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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江南在落寞之中又有点热闹,热闹里却又透露着一种死寂。

这是本土的世家安静了下来,六门九宗倒是热闹非凡,那份水路的地图究竟花落谁家,成为了众人的疑惑。

如今这局势已然明朗,四大家族去其二,另外两家天人老祖沉寂不出。

其余小世家即便有着天然的地理优势也没法与那些真正的大势力抗衡。

外面热热闹闹,不少世家子弟以及大势力的天骄弟子在江南一阵又一阵的搜索,唯一的目的就想知道那张地图到底藏到了哪里去。

得此地图者,水路相当于得了大半。

剩下的一小半则需要慢慢徐徐图之。

江南又落了一场小雨,稀稀疏疏。

送信的马夫踏在石板上,急中带稳,稳中带急。

时而溅起青石板石缝之中的水花,踩出一声“吧唧”的声音。

像这样送信的马夫在江南之中放眼望去随处可见,而这一次无意争端的一共有两个势力,一个是只想守住青龙帮的宫阙阁,另一个则是以情报安身立命的云烟楼,这两个势力只是假模假样的参加了一下这场混乱的纠纷,能拿则好,不能拿则罢,一切看命。

在众多送信的马夫之中有一个马夫敲响了云烟楼的门来,马夫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云烟楼那人的手上后说了几句又转头跑向那湍急的人群之中。

此时雨过天晴,一切大好。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彻底打乱,正在重新建立新的势力。

牵一发而动全身,白家和赵家被覆灭之后,余下的财产自然成为了众多势力的眼红,一方面在寻找那份水路地图的同时另一方面也在不断的争夺。

看上去是雨过天晴,一切大好,实则混乱不堪,乌云密布。

在这场混乱之中,云烟楼的那个小厮拿着马夫递给他的信上了楼,先是交给了一个丫鬟,然后丫鬟又拿着那封信来到了云烟楼花魁的房间门口,叩响了门铃。

“宋姐姐,有你的信。”

房间里那人打开门回应道:“谁的信啊?”

丫鬟道:“好像说是你一个姐姐的信。”

这位被誉为江南十大美人之一的宋花魁千娇百媚的脸上些许疑惑,从丫鬟的手中接过信来,看到上面的署名之时,明艳动人一笑,“是我那个姐姐的信。”

这个“姐姐”云烟楼的不少人也知道,好像是一个道门的姐姐,听说长的那叫一个俊俏。

平时二人以姐妹相称,也有不少书信来往。

听说当初这位宋花魁来江南还是那位道门的姐姐和云烟楼的少主提的意见,虽然只是无意提起,但却被少主放在了心上,事后一想,这位宋花魁来江南可比待在那个不起眼的小城里要好太多了,所带来的收入远远高于先前。

宋彩研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先是检查了一番书信有没有开启过的痕迹,随后再打开了书信。

上面都是些家长里短的话,问候关心之类。

宋彩研不慌不忙的挨个读完,然后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次日清晨,天稍稍有亮,宋彩研出了云烟楼去。

虽然云烟楼是个烟花之地,但从未强买强卖。

要去哪里只需要稍稍报备,便能自由行动,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宏大的规模,遍布大半天下,前提是有身份才有此自由的权利。

终归还是看利益价值。

宋彩研兜兜转转买了些不痛不痒的胭脂货物,又买了些上好的丝绸,最后才慢慢的准备回云烟楼。

只是路过一堵人流极其少的石墙之时,她忽然停了下来。

稍稍调整位置,一步步的向前跨去,比平常的步伐略微大了两三寸。

仿佛每一步都在心中暗数,直到走到第十步之时停了下来,刚巧停在了一块石头的旁边。

然后主动蹲下身子,手掌放到石头上面,那块估摸着有一个小孩那么重的石头竟然被她轻轻推开,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花魁竟然也是一位修炼之人。

石头下有个大小刚刚与石头相契合的坑,石头在坑上,刚好盖住。

坑里有个不大不小的盒子,制作盒子的木材较为特殊,专门用来防潮所用,有人专门放置在这路边,藏匿其中。

其上还有一个机关锁,需要一次性在其刻上一个正确的纹路才能使得这机关锁打开,只要有一丁点失误,机关锁会引动木盒内刻制的那道阵法,从而将盒内的东西彻底毁灭。

宋彩研仿佛信心十足,无比自信。

在机关锁上勾画了几下,顿时开了。

宋彩研伸手打开木盒,取出了里面一张有些灰暗的地图,放在丝绸与胭脂之中,然后关上木盒,将石头归至原位,起身若无其事的离开。

这一切她仿佛已经做了无数次一般,得心应手。

就在这位花魁离开后不久,紧接着又有一行人急匆匆的赶来。

其中有一个和尚,一个飞鱼服男子,以及一个衙门的人。

三人几乎同时抵达,随后又重复着那名花魁的动作,从那个位置向前走了十步,然后停了下来,推开石头,看见木盒。

三人喜形于色。

“消息没错,袁全没有骗我们。”

“阿弥陀佛,袁施主果然值得信赖。”

“哼,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谁能想到堂堂三大教派之一,居然也会动用如此不堪的手段,连一个死人的魂魄都不放过,真当是大开眼界。”那个衙门的人一脸冷笑,嘲讽道。

飞鱼服男子眉头一皱,对这个衙门的人有些不悦,但一想到此人是那位圣人弟子派来的还是作罢,不愿意与其争论。

倒是那个和尚面不改色的说道:“西方有极乐,我亦在度人。施主着相了。”

衙门的人还想说什么,飞鱼服男子打断道:“先看东西。”

众人低头看去,随后飞鱼服男子打开木盒,脸色一凝。

“没有?”

“空的?”

“这不可能!”

三人面色不一,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以及不信。

“这是袁全给自己留的最后一个筹码,不可能有假!”

“空气中有胭脂的味道,有人先我们一步来了!”

众人面色一变,随后分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