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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傻柱从梯子上滑下来,扶梯子的人也松手,梯子倒下来又压倒了不少人,互助会的不少住户都倒在了一起。

从成人气球里漏出来的稀的、稠的,挂在不少人身上,被寒风一吹,立马结了冰。

“真tnd晦气!”

“李卫民这狗娘养的,竟然朝咱们扔屎尿!”

“这可咋办?我们家就每人一套棉衣。现在脏了,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真是晦气!”

“别让我抓住李卫民这狗东西。要不然,老子非得把他按到粪坑里,让他尝尝滋味!”

“今儿这梁子是结下了,就是他跪着来到前院喊我爷爷道歉,老子也饶不了他!”

……

虽然易中海一直躲在自个儿和棒梗的小单间里没出来,可却一直竖着耳朵注意听院儿里的动静。听到一阵惊呼声后,又一片咒骂声。暗道一声,坏了!披上军大衣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看到院里这里这群住户的狼狈样,不由的皱着眉屏住了呼吸。

原先躲的远远的刘海中和闫埠贵,看到易中海,一起迎了上来 。

“一大爷,您可算是出来了,您看这样子,可怎么搞?”

刘海中皱着眉,一脸愁苦,心里却暗自高兴。

易中海这老狐狸 ,现在总是当缩头乌龟,躲在他的小单间里不出来。现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想着独善其身?不可能!

今儿院里这么多住户都被李卫民给欺负了,易中海要是让大家伙闷声咽下这口气儿,可说不过去。

到时候,刘海中肯定想办法挑唆几个住户,给易中海上眼药。

“ 一大爷,叫我说今儿这事儿,肯定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傻柱要是把这后院门给堵上了,后院这几个人总不能不出门,一直关门朝天过,要是屋子里的粮食再不够了,想出门找粮都得爬院墙。”

闫埠贵推了推两根腿儿都已经断了的眼镜。现在眼镜被一根麻线给绑着,挂在闫埠贵脑门上。这麻线要是记得紧了,勒得脑门儿疼。系得松了,眼镜就总往下掉。

刘海中转头瞪了一眼闫埠贵。

“三大爷,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后院这几家住户可没加入咱们互助会。”

刘海中看易中海一皱眉,立马赶紧出声。

“特别是后院李卫民这小崽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上次当着咱们院里这么多人,拿枪出来吓唬大家伙,你忘记了?”

“他都站到咱们互助会对立面上了,还想着让咱们大家伙给他留活路?”

“这种人在咱们院住着,就是个祸害。谁知道他哪天脑子一抽,再出来拿枪指着人脑袋?”

“那玩意儿要是擦枪走火了,可是能出人命的!”

刘海中说着,又心疼后院自个儿家白白给李卫民空出来的房子。越来越咬牙切齿。

“三大爷,我发现你这立场不够坚定,好像总是喜欢向着李卫民这狗东西说话!”

“是不是李卫民给了你什么好处?”

刘海中眼珠子一转,又补上了一句。

这闫埠贵可是比自个儿有文化,也是将来能和他抢一大爷位置的人,就得抓住机会打压。

易中海意味深长的看了闫埠贵一眼。

闫埠贵一推眼镜。

“二大爷,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可不能随便给我扣帽子。”

闫埠贵有些慌。现在,互助会这群人都已经被李卫民气红了眼。要是因为闫埠贵替李卫民说几句话被孤立了,那以后,闫家在互助会的日子,铁定好过不了。

“好了!”

易中海淡淡的说道。

“这后院都堵上了,李卫民又不顾一个院儿的情分,这么糟践大家伙。”

“后院就先堵着,等他啥时候给大家伙儿认错再说。”

即使易中海如何恨李卫民,这该说的面子话,还是得说。

傻柱这一群人都吃了李卫民的暗亏,现在可不是易中海出头逞英雄为这些住户们讨公道的时候。

“秦淮茹,张江家的,你们赶紧把何家耳房的炉子给点起来,烧点水让大家伙进去擦擦身子。”

天这么冷,大家平时除了吃饭的时候洗洗几个手指头,连脸都不舍得洗。

可眼下,这么多人身上连屎带尿,就是怕冷,不想洗也不行。

何家主屋点着炉子屋子里暖一点,但是屋子里住着将近百十口子人,肯定不方便。

易中海的小单间里,虽然点着炉子。可这些住户身上连屎带尿,易中海可不想沾染这些秽气。

何家耳房屋子小,点个炉子,几个人轮流进去擦洗,正合适。

站在连廊下看热闹的秦淮茹,张大嫂立马应了一声,喊了几个妇女帮忙,把何家耳房里的家具往墙角归拢了一下。

白寡妇揣着手站在耳房门口,看着院儿里这群住户收拾屋子,心疼的一个劲儿咧嘴 。

都是这该死的极寒天气!

要不是这鬼天气,白寡妇和何大清肯定早早已经回了保城。

哪怕就是不回保城住,把自个儿家里两个儿子喊来,何家这些家具还有房子,也得有白寡妇俩儿子的一半。

在易中海的劝说下,几个家里还有棉衣的住户,不情愿的把棉衣交了上来。

几个被淋上屎尿的娘们儿们,先在何家耳房洗完。

秦淮茹和张大嫂一起把水抬出来换了一遍。

傻柱几个围在院儿里点着木头烤火的爷们儿,这才哆哆嗦嗦挤进了耳房。

秦淮茹、张大嫂几个娘们儿,都站在连廊底下烤着火,等着自个儿家爷们儿洗干净出来,把沾上屎尿的棉衣,拿出来拆洗。

二大妈用胳膊肘碰了碰张大嫂。

“他张大嫂,我看到你家掌柜的,偷偷从口袋里往外掏东西往嘴巴里塞。是不是你家偷偷藏了粮食?”

张大嫂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旋即一撩头发。

“二大妈,你可别往我们家头上乱扣帽子。”

贾张氏冷笑一声。

“二大妈,这事儿你就别再往深里问了。现在这种天儿,虽然咱们在互助会,可是能吃多吃少,也是各凭本事……”

顿时,火堆旁的几个娘们儿脸上神情各异,只有木头被烧的“噼里啪啦”,和着不时呜咽的寒风在院儿里响着。

贾东旭从耳房一挑帘子走了出来。他之所以走在最后,是因为刚才还顺便帮傻柱搓了几下背。

贾东旭出来的时候,傻柱已经在穿棉鞋。这么个献殷勤的好机会,贾东旭可不能错过。

“你去屋里,把傻柱的棉衣也收出来,一起拆洗……”

贾东旭悄声嘱咐了一句,把秦淮茹往耳房那推了一把。

秦淮茹默不作声的点点头,扭身进了耳房。

不一会儿,耳房里突然传出秦淮茹的一声闷叫。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