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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老者手指一弹,酒坛泥封竟自己飞起,又是大半坛下肚,清白脸上浮现红晕,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去了。

江道秋自然知道法源堂的资源比其他堂口丰润的多,但现在他不能太过张扬。

低调,低调,还是特么的低调!

“没想到啊,你的意志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中,被这样一个弟子解读,你若活着,也很欣慰吧。”

看着江道秋离去的背影,老者将剩下半坛一饮而尽,喃喃自语道。

二人一路走了很远才停下脚步。

果然是个高人啊。

现在他心情好,万一等会心情不好了,提出一些解决不了的刁钻的问题就难堪了。

不过得了这两锭金子的意外之财,还是让江道秋不由得嘴角上翘。

康承威看着江道秋的眼神却有些变化,油然而生一丝敬佩。

真如长老所言,江道秋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本来能凭借今天的机遇,少走很多路,却执意走自己选择的路。

不过康承威相信江道秋并不是说大话,既然能说出口自然就能做到。

“康师兄,刚才那坛被那长老喝了,再送你一坛吧,你回去慢慢品尝吧。”

江道秋止住脚步,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异常情况,又摸出一坛,满脸透着狡黠。

康承威接过酒坛疑惑的问询。

“道秋师弟你到底还有多少坛啊?”

“不多了,多乎哉,不多矣……”

康承威短暂惊讶之后,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酒喝过一次之后,确实感受非凡。

“康师兄,淘沙院附近有没有比镇子大的地方?”

江道秋突然问道。

“你说的比镇子大的地方是什么意思?城池吗?”

“对对对,就是城池。”

“嗯……要说城的话,西南三百里外有一座荆安城,很是繁华。”

荆安城,三百里的话并不算太远。

又继续问道。

“淘沙院对弟子外出有没有明文规定,能不能夜不归宿啊?最长能离开多长时间?”

“道秋师弟准备外出吗?除去踔绝堂的弟子要做每日历练外,其他堂口对弟子没有硬性要求,不过出去的时间久了,最好还是汇报给长老。”

江道秋点点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给长老调制药酒,等这件事完成后再做打算,不过不会很长,半月足够。

“道秋师弟准备去做什么呢?”

“外面那么大,我想出去看看。”

这无厘头的回答并未引起康承威的反感,反而认真的回答。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有时又很无奈。”

“你现在虽然是踔绝堂的弟子,不过大长老已经允诺你不用做那些历练之事了,外出应该没有问题的,就是那灵草园,你还得多加留心。”

“嘿嘿,这师兄就放心吧,出去之前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的。”

江道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那是自然,道秋师弟心思缜密,自然比师兄想的周密。”

康承威点点头脸上浮现由衷的表情。

江道秋无声的笑了笑继续问道。

“康师兄你平常出去都靠什么认路啊?”

“眼睛啊,有时候依靠灵念。”

康承威面露疑惑,心想这道秋师弟今天是怎么了,这种问题也需要问询吗?

江道秋一阵无语,这康师兄是把我当傻子吗?我还能不知道用眼睛认路!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想问的是,有没有将土地、山川、城池、村镇绘制在纸张或者石板上或是存在玉简之内的。”

绞尽脑汁的形容一番,康承威恍然大悟。

“你说的是地图吧?”

靠,原来你也叫地图啊,早知道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对对对,就是地图,那荆安城有没有售卖地图的店铺啊。”

“那自然是有啊,我这有一块方圆千里的地图用不到,你先用吧。”

说着递给江道秋一块玉简。

那我就不跟康师兄客气了。

接过玉简,一丝灵念顺着手指渗入其内。

从村庄到城池,从溪流到山脉,记载的十分详尽,最主要是三维立体的,山有多高,水有多深,城有多大,一目了然。

该了解的情况基本上都了解了。

“康师兄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了,等给那古怪长老调制完药酒,我顺便多弄几坛给你送过来。”

朝着康承威笑着挥挥手,一溜烟的快步离开了。

只留下在风中无奈笑着的康承威。

回到住处,先将上次在宁济镇购买的药草全部拿出来,算了算也只够调配三十坛左右的量,酒存量也不多只剩十五坛,明日再去一趟宁济镇多买些回来。

药园中被自己搞枯掉乇灵草并未扔掉,即便没有灵气存在,也比寻常草药的功效强上许多,反正放着也没啥大用,正好做实验。

摸出杵与臼,片刻间,屋内传出清脆且有规律的撞击声,当然还有江道秋嘴里哼着的小曲。

“咱们工人有力量,嘿……”

一个月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与长老约定的日子。

景色依旧,只不过凉亭内有两名女弟子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身着一红一黄长裙,江道秋的突然出现,两人顿时止住了嘴巴,用警惕的目光上下打量。

江道秋在凉亭外驻足,朝着二人微笑点头打招呼。

“二位师姐好。”

对方却满含戒备之意,其中一人语气不善的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此?”

“淘沙院弟子江道秋,至于为什么在这里,恐怕没有告诉师姐的必要吧。”

对于二人处事小心的态度,江道秋可以理解,但是依旧感到有些不爽。

听到江道秋的回答,黄衣女子脸上不悦的神态重了许多。

“江道秋?你不是碧寒堂的弟子吧?”

“不是。”

平静的摇摇头。

“难道你是法源堂和玉秀堂的弟子?”

红衣女子继续问询,但语气中明显带着不相信的意思。

江道秋又摇了摇头。

“我是踔绝堂的弟子。”

见这二人一副趾高气昂的架势,暗自摇头,恐怕又是两个以貌取人的货色。

果不其然,黄衣女子脸色一变眉头紧蹙,本就不悦的眸子内此刻更是透着冰冷的寒意,指着江道秋十分恼火的吼道。

“你一个踔绝堂的弟子有什么资格来到这个地方,谁把你放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