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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渊最近接了个任务,但还差一个女弟子,说起女弟子,曲子渊第一个想起的就是方景秋。

只是不知道小姐最近在忙些什么,都联系不到她的人,还是某次遇到天青峰的大弟子,让人帮忙带话。

方景秋浑浑噩噩的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天,在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后,她甚至有些不清醒的掐掐自己的手臂,确认是真的可以离开观星台。

在知道是因为曲子渊的原因自己才能从观星台出来后,方景秋发誓一定要好好感谢曲子渊。

至于是怎么感谢他,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汇合后,还没等方景秋喘口气,就被曲子渊拉着要走。

“等等,等等,到底什么任务这么急啊?”方景秋拉住曲子渊问道。

曲子渊说:“这其实就是凡间的一个皇帝觉得他们都城里有妖,想让我们帮忙除一下。”

方景秋不理解,怎么又是妖,妖物可不会有这么多,别是因为宫里的妃嫔相互针对搞得鬼。

她当即就不是很想去,可曲子渊却和她说这个任务完成后每人可以得到两块上品灵石。

闻言,她立马祭出舒叶舟跳上去,见曲子渊还没有反应,在上面喊道:“不是说要做任务嘛,还愣着做甚?”

曲子渊不禁想笑,他家小姐呀,真是……太可爱了。

在舒叶舟上,方景秋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当初拍下的这个飞行法器还真不错,突然间觉得自己当初用的那些灵石还真不算亏。

注意到方景秋的模样,曲子渊问道:“秋秋你不会还是第一次用舒叶舟吧?”

方景秋争辩道:“哪有!我,我早就用过好多次了!”

他决定不逗方景秋,突然间想起来这次任务的地点好像是他家小姐的老家。

“秋秋,你是哪里的人来着?”

“长州月闵城啊,怎么了?”方景秋疑惑道。

和方景秋说了任务地点的事,她眼珠子转溜了一圈,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

让曲子渊侧耳过来,和他悄悄的说了之后,他面露难色:“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说不定这样还更利于我们探查那妖物呢!”

方景秋不是很在意曲子渊的劝说,只觉得这样行动的话应该会很有趣。

曲子渊见劝不动她,只好无奈的勉强同意了她的意见,要是真的出事了,大不了就传信给宗门求助。

按照方景秋的想法,两人在月闵城附近的镇子落了地,又换了身衣服,把所有的能说明身份的东西全都收起来,再屏蔽掉自己的修为,才慢悠悠的走进月闵城。

可是走到城门口,两人才发现一件事,他们没有官碟,压根进不去月闵城!

原本他们是可以靠着天蕴宗的身份玉牌随意进出长州的各个城池,可现在他们的计划是扮成凡人,身份玉牌就不能用。

但是没有官碟,想要进入月闵城可是一件难事。

正在方景秋考虑要不要晚上从狗洞爬进城里的时候,刘伯就朝他们走了过来。

刘伯惊讶道:“小姐,真的是你们,老奴还以为是眼花了。”

方景秋也很惊喜,她还以为这辈子可能没有机会再见到这个老头一面了,可现在……只能说是缘分这种东西是真的很奇妙。

有刘伯这个熟面孔,两人很容易就进了月闵城。

当刘伯问起他们俩为什么会回来的时候,方景秋抢在曲子渊的前面说道:“三年前我们去参加天蕴宗的试炼都没有过,然后就找了个镇子,寻了个活计来糊口。”

刘伯心疼的说:“那你们怎么不回来啊,也亏你俩能在外面受苦,走走走,我们回府去,老爷总念叨小姐你,你回去之后,老爷一定很开心。”

看着刘伯有这么好的兴致,方景秋不忍心再和他说什么,只是跟着他往方府走。

曲子渊悄悄的问:“我去你家里住会不会不太合适啊。”

方景秋瞥了他一眼说:“没有什么不合适,我爹他不会说什么。”

他半信半疑的跟着走,直到看到一座气派的宅子,上面题的字是“尚书府”,他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方景秋是尚书府的小姐,一个即使她不拜入仙门也可以活的很好的身份。

门口的家丁明显已经换了一波,不认识她这个曾经的尚书府小姐,看向她的目光充满戒备。

家丁拦下他们,对刘伯说:“刘伯,你可别什么人都带回府里,不然姨娘知道了,可又要在老爷面前说你的不是了。”

刘伯大怒,说道:“给我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我们尚书府的小姐!”

几个家丁不过是近几年才换的,哪里又认得方景秋,但又不好得罪刘伯,只能把他们俩放进去,随即找人通知方老爷。

方景秋还正和曲子渊说着自己从前在方府生活的日子,就看到方老爷带着姨娘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一过来就拉着她的手说她长大了,变乖了之类的云云,方景秋对此不屑一顾,但又想着任务的事情,才又和他虚与委蛇。

方老爷注意到跟在方景秋后面的曲子渊,问道:“乖女儿啊,这位小郎君是谁啊,不会是你的同门师兄弟吧?”

她瑶瑶头,打破他的幻想说:“爹,我没进天蕴宗,他也不是天蕴宗的弟子,我们俩现在在一个镇子上做着点小生意糊口。”

闻言,方老爷顿时就变了一副嘴脸,骂道:“你没进天蕴宗,那你回来做什么怎么没死在外边?”

方景秋一言不发,倒是曲子渊忍不住了,说道:“方老爷,秋秋怎么说也是您的女儿,哪有父亲咒自己女儿死的呢?”

谁知方老爷瞥了他一眼,嗤笑道:“哟,你又是拿什么资格来同我说话的呢?”

曲子渊气急,方景秋按住他,说:“看在你生养我的份上,我还叫你一声爹,但阿渊是我的朋友,你不许再说他的不是。”

“小姐叫的还真亲密,说是一起做生意的朋友,其实你俩早就无媒苟合了吧?”姨娘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方景秋看了她一眼,怼道:“那我也比某个抢自己妹夫的人好的多,看来是我这几年不在府里,姨娘都忘了我是谁?”

她微微眯起眼睛,一种不由分说的压迫感笼罩在众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