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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官道上,身穿盔甲武将服的中年男人骑在马背上一挥手:“进林子里搜!他奶奶个熊的!老子就不信抓不着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众人齐声应是。

纷纷下马,手持长刀呼啦啦的往林子里面钻。

男人眯眼看着前方密林,神情尽是狠厉。

着官服的青年男人谄媚的走到马前:“姐夫,前面就是流放村了,我带着弟兄们分头进去搜搜?”

着武将服的男人名叫朱冒成,乃是掌军都尉,马下的男人是他的小舅子李怀德。

听见他讲话,朱冒成恨不能甩他一鞭子:“叫你看个人都没能看住,这次要是抓不到人,你就擎等着受死吧!”

李怀德立马苦着一张脸:“姐夫诶~,你可是我的亲姐夫,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要是真死了,那我姐得多伤心,她还在坐月子呢!”

朱冒成冷嗤一声:“要不是因为你姐,你以为我会陪你在这里寻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李怀德也不生气,知道他姐夫是刀子嘴豆腐心,在家里,他姐可是把他拿捏的死死的,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骂两句就骂两句,只管顺着他的话说:

“是是是,我是废物,还请姐夫救我一条狗命!”

朱冒成就不愿意看他这副没出息样,偏生媳妇一家还拿这个不成器的小舅子当个宝:“滚吧!不是要搜查流放村吗?”

“诶,小的这就去。”刚跑出去两步,又回头讪笑道:“我的人都留在南水镇了,还请姐夫借我几个人手。”

朱冒成不动声色的瞥他一眼,转头喊了一声:“冯田。”

“都尉。”冯田拱手应道。

“带一队人马跟他走。”

“是。”

“谢谢姐夫。”李怀德嬉皮笑脸的对他作了个揖。

转身对冯田道:“有劳冯兄弟陪我走一趟。”

“好说好说。”

……

流放村。

李怀德带着十几人呼啦啦的挨家踹门。

“有没有看到可疑人员路过。”

“没有没有。”

这家住着的是一个耄耋老汉,牵着自己的小孙子,惊恐的看着闯进来的人。

“搜—!”李怀德一声令下。

十几个人连翻带砸,不一会儿功夫,就把这个本就破败的茅草房里,损得一地破瓷烂瓦。

老汉捂住小孙子要哭的嘴,连忙安慰:“不哭不哭,小石头别怕。”

“没人。”

“这边也没人。”

李怀德一挥手:“去下一家。”

打砸声哭喊声响成一片,没出半个时辰,大半个村子都被这伙人闹得鸡飞狗跳。

楚宁歌人在房间里,都能听到外面的喊叫声。

她停下手中动作,做倾听状:“什么情况,鬼子进村了?”

赫兰夜见她耳朵会动,觉得有意思,刚想搭话。

擎无从门外进来:“主子,有一队官兵正在外面搜人。”

赫兰夜将一瓶药塞进怀里,语气平静:“是吗,可知搜得什么人?”

擎无看了楚宁歌一眼。

楚宁歌:“……?”

哦,懂了,她不能听。

她十分有眼力见的起身:“我出去拿点东西。”

明哲保身第一条:别人的秘密尽量少听。

见楚宁歌这般懂事得出去,贺兰夜也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烦躁,他眉心微蹙:“究竟是什么人,还值得这般隐秘?”

擎无小声回禀:“据手下来报,说是告老还乡的张太傅一家畏罪潜逃,如今正要捉拿归案,其子张源被判了斩立决。”

“张源?我记得他是户部侍郎吧!”

“是。”

“他犯了何罪?”

“说是贪墨军饷。”

赫兰夜挑眉:“其余人判的流放?”

“是,但据说解差到张家扑了个空,张太傅携全家潜逃了。”

“哦?”赫兰夜手指轻敲扶手,这是他陷入沉思时的小习惯。

擎无试探的问道:“主子,可要属下派人去营救?听说,张姑娘也跟着一起逃了。”

赫兰夜闻言凉飕飕的睨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何特意提起什么张姑娘:“派人去找找吧。”

“是。”擎无拱手退下,他就知道,提起张姑娘,主子肯定会管。

…………

李怀德手指上转着一只玉佩,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娘的!你们这种穷酸,还能有这种好东西?”

“说说吧,朝廷要犯是不是叫你们藏着了?”

被两人压趴在地上的青年男人,一身血污,眼睛上的青紫让他睁不开眼,他努力挣扎了两下,无果后,看着一旁同样被擒住,正哭哭啼啼的妹妹,终于祈求道:“还请几位官爷行行好,我妹妹还小,求求你们放过她,家里值钱的东西真的没有了。”

李怀德一脚踩在他的手上,男人痛的脸色煞白:“说什么呢,当我们是土匪吗?这分明是赃物!老子怀疑你们跟逃犯有勾结。”

男子明知他们是欲加之罪,还是努力辩解:“官爷,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逃犯,如何与逃犯勾结?”

冯田有些心焦,照李怀德这么磨蹭,得什么时候能抓到逃犯,要不是因为他是都尉的小舅子,他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李兄,再不去抓逃犯,恐怕都尉那不好交代。”

李怀德将玉佩揣进怀里,啧了一声:“行吧!继续搜!”

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看了那姑娘一眼,满脸可惜之色,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等这趟差办完了,就把这姑娘弄到府里。

一挥手:“走!”

官兵放开姑娘,那姑娘立刻爬到男子身旁,哭喊道:“哥,哥你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护着那玉佩的,否则他们也不会把你打成这样 ,呜呜…”

男子费力的抬起手,揉揉妹妹脑袋:“不怪你 ,那是娘的遗物,更何况……”

他眼里蹦出恨意,拳头用力捶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是故意的。”

男子眼底含泪:“小妹,都是哥没保护好你,那混账只怕已经对你起了心思”

女孩摇头:“哥,你已经做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