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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听见这话,脸都黑了,你家屁不臭啊?

………

走出去的楚宁歌并没有走远,而是等在门外,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她这个特异功能好像还挺成功。

耳听着院门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她晃晃脑袋,多少还是有一点迷糊的。

看样子老天爷还挺公平的,只要她使用了这种特殊能力,就会对自身有一些损耗,仔细想想也对,若是她可以毫无节制的使用,那她岂不是想谁死谁就可以死了。

楚宁歌这般想着,便像醉了酒一般,东摇西晃的向家里赶去。

而此时的擎无正捂着鼻子,趴在房顶上看着下方的热闹。

原来是胡兰儿和秋儿担心秦九的情况,全都跑到茅厕外等待,两个人同时扭着帕子,听着秦九在里面不停的,嗝…嘟…嗝…嘟…

胡兰儿焦急的说:“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秋儿:“要不要为老爷去请个大夫?”

胡兰儿:“老爷,你怎么不说话?你还好吗?”

秋儿:“要不还是去给老爷请个大夫吧!”

秦九本就气不顺,听见两个女人在茅房外叽叽喳喳二重唱,心就更烦了,请个大夫,是嫌他还不够丢人吗?

“你们俩…嗝…嘟…滚—!”

胡兰儿被骂的白了一张小脸,揪着秋儿的袖子,弱弱的说道:“那老爷,妾先走了,要是需要请大夫,妾再打发人去请?”

“滚—!”

秦九这话刚吼完,只听‘轰隆’一声,茅房塌了,秦九直接掉进了粪坑。

胡兰儿看着坍塌的茅房,惊恐的喊道:“诶呀—!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茅房虽然不深,但也不可能天天清理,于是,从茅坑里站起来的秦九滚的浑身都是。

眼前的冲击力太大,胡兰儿当即捂着喉咙开始呕吐!

呕吐声会感染,秋儿本来一直在忍着,但听见胡兰儿的声音,她再憋不住了:“呕—!”

秦九爬起来脑袋都是发蒙的,他怎么能这么倒霉?

抬眼一看,见外面两个女人正在狂吐,谁都没想着要来拉他一把,他简直快要气疯了:“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嗝…嘟…快把我拉出来,嗝…嘟…”

一说话,脸上粘着的好像还掉进去一点。

胡兰儿见他这模样,脸吓的更白了,惊恐着后退,脸上写满了拒绝,不是她嫌弃老爷,而是太恶心人了。

连忙对旁边的秋儿道:“秋儿,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去把老爷拉出来?”

秋儿也嫌弃,可她到底是奴婢,颤着腿走过去,一见老爷那模样,一口酸水涌出来,直接喷了秦九一脑袋。

她错了,她再也不敢肖想爬床了,谁能想到,老爷虽然长的还行,可得的怪病实在让人恶心。

比怪病更让人恶心的是,老爷居然掉茅坑了,她想好了,回头就让夫人赶紧给她找个人家嫁出去,她一刻都不想再看到老爷了。

………

擎无看够了热闹,心满意足的纵身一跃,又去追楚宁歌了。

自从见了那些兔子为了给楚宁歌送菜,疯狂赴死,他就觉得楚宁歌会妖法。

所以他刚刚一直关注着楚宁歌的一举一动,他分明看见楚宁歌在门口不知嘀咕了什么,那个姓秦的就开始打嗝加放屁了。

他虽然没有证据,但他认定了这事就是楚宁歌干的。

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巧?

他一定要回去告诉主子,仔细防范这个妖女。

楚宁歌迷糊着回到房间回血。

擎无把今天楚宁歌的所作所为,半字不漏的跟赫兰夜汇报了一遍。

末了还加上一句自己的想法:“主子,属下认为,楚氏这女人十分危险,若她要对主子不利,恐怕难以防范,为主子治病一事,还请主子三思!”

赫兰夜听着汇报,不但没有觉得危险,反而更加引起了他的兴趣,如今的楚氏真有这么神奇?

他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问:“你觉得凭你们的能力防不住她?”

擎无拱手忧心道:“非是属下们无能,实在是她这种能力防不胜防,属下总担心她是蛊巫一族余孽,听说百年前被灭族的蛊巫族人就有一些神奇的能力。”

“呵…”赫兰夜轻笑:“那我就更得看看,她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了?”

又问:“她拿回来一包泻药?”

擎无回道:“那个男人是这么说的,但属下认为,那可能是一包毒药。”

“好,那我就看看,楚氏想怎么毒死我?”

擎无:“………?”

他看着主子还有些带笑的眉眼,实在想不明白,有人要下毒害死他了,他怎么还笑的出来?

赫兰夜:“她人呢?”

擎无收敛起无语的表情,回道:“您说楚氏?属下见她一回来,就躺到床上睡觉去了。”

“嗯,你下去吧!”

“是。”擎无拱手退下,看着主子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决定一会儿定要好好盯住楚氏,这么大一个隐患留在身边,主子实在是太危险了!

转眼间日头偏西。

楚宁歌精神抖擞的从床上爬起来,将房门打开,抻了个懒腰,她还以为自己得睡到天黑呢!

杜魁大包小提的从外面回来,见楚宁歌站在门口,说道:“东西都买回来了,放到哪里?”

“都放我房间吧!”

“你需要的大锅和农具,都要现打,得过几天才能到。”

“行。”楚宁歌点头:“我先去画图纸,你一会儿拿着图纸照着做。”

“行,笔墨纸砚都在这儿了,我去看看公子。”

杜魁走到偏房跟赫兰夜汇报:“公子,楚氏要的东西有些不太好弄,但约莫三四天应该都能凑齐。”

“嗯。”赫兰夜放下书本:“楚氏在做什么?”

“说是要画图纸。”

“哦~”赫兰夜眸光微动:“你推我过去看看。”

“是。”

自从三年前楚宁歌闹过那一次,赫兰夜就再没想过会进入这个房间。

一进去就见她在灶房劈一些木条,然后放在火上烧:“你要烧饭?”

楚宁歌抬头,一见是赫兰夜进来,她还觉得挺稀奇:“不烧饭,制作一些碳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