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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兰夜又开始往鬼神的地方想:‘她该不会是法力消耗过大,身体吃不消了吧!看样子只是个不太厉害的精怪!’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赫兰夜问:“你有没有觉得楚氏像变了一个人?”

擎无一愣,他仔细回想着楚宁歌这两天的言行举止,确实啊!

“主子,楚氏这两天确实和以往不同,的确像是变了一个人。”

擎无眯眼开始阴谋论:“主子,您说,会不会是有人掉包了楚氏?这人究竟是何居心?”

赫兰夜一噎,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楚宁歌是被什么精怪附体了,而不是被什么给人掉了包。

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精怪附体。

难道是狐狸精?

赫兰夜没有把这一想法和属下分享,只说:“这两天再仔细观察一下,看看她还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是。”

……

夜半子时。

一个黑衣人站在楚宁歌的床头,缓缓的向她伸出大手,用力掐着她的脖子。

楚宁歌只感觉一阵窒息感传来,她猛的睁开双眼,只见杜魁面目狰狞的掐着她的脖子,嘴里阴狠的说着:“楚氏,你终于可以去死了!哈哈…”

楚宁歌叫不出声音来,她想起自己指甲上有毒,用力扣着他的大手。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她从噩梦中惊醒,楚宁歌心砰砰跳,望着屋顶缓了好一会儿,才惊觉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可脖子上有东西压着的冰凉触感,却是实实在在的,楚宁歌伸手一摸,一个细滑状的长条物体搭在她的脖子上。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种软体动物的形象,惊得她抓起脖子上的东西,就往地上一甩。

“嘶嘶”的吐信声,证实了她这一猜想。

“啊—!蛇,有蛇!”

楚宁歌小的时候就踩到过蛇,可以说是童年噩梦,如今只要想一下,身上都起鸡皮疙瘩,更别说它还爬到了身上。

她吓的花容失色,惊叫着从床上弹起来,就怕床上还有别的蛇。

她想起自己的能力,就不停的说:“蛇去死,蛇去死…”

赫兰夜听见楚宁歌的喊叫声,吩咐道:“杜魁,你去看看楚氏怎么了?”

“是。”杜魁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晦气的向外走。

心里恨恨的想着:‘楚氏这个作精,你最好真的有事,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站到正房门口,他语气不耐的吼道:“楚氏,大晚上你乱叫什么?”

听见杜魁的声音,她就想起刚刚那个噩梦,还有赫兰夜说要杀了她。

她越想越委屈,“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边哭边骂:“赫兰夜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个男人,你放蛇咬我!你个缩头乌龟王八蛋,你不是人…呜呜…”

楚宁歌越哭越委屈,她最怕蛇了。

门外的杜魁和赫兰夜脸都黑了。

“哐哐哐…!”

杜魁开始砸门:“楚氏,你把门给我打开,你骂谁呢你!”

楚宁歌还哭唧唧的嘴硬:“我就不开,有本事你进来。”

杜魁气得脸都青了,他就知道这娘们没安好心,大晚上的就喜欢折腾人:“你不开我可踹门了!”

楚宁歌死犟:“你踹坏了,你给我修!”

“哐哐哐…!”

“你到底开不开?你要是不开,我可走了。”

楚宁歌梗着脖子,气势不减,嘴里说着最熊的话:“你走,你走那你还是踹吧!”

她想想还是不行,地上有蛇呢,也不知道死没死。

杜魁本想掉头就走,听她全部说完,简直要气笑了。

“哐啷”一声,门板砸进来一半,这业务杜魁都踹熟了。

杜魁走进来,楚宁歌一脸泪痕的指着地上:“那里那里,那里有蛇。”

杜魁就着微弱的月光,看清楚地上确实躺着一个长条物体,他猛的出手,掐住那蛇的七寸。

在手上晃了晃,却感觉这蛇有点不对劲,身体面条式的摆动,也没有向上卷,它好像本来就已经死了。

杜魁看着楚宁歌泛着泪光的小脸,一脸复杂,四五个大汉她能轻松解决,却被一条小蛇给吓哭了。

女人,还真是一种难以理解的生物。

楚宁歌躲在床上一角缩成一团,见杜魁盯着她看,她又想起了那个梦,警惕的说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杜魁‘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楚宁歌在后面叫:“等等,等等。”

杜魁不耐烦的停住脚步,转身问:“你又想怎样?”

楚宁歌瘪嘴:“我害怕!你帮我看看屋子里还有没有别的蛇?”

说着眼泪珠子又成串的往下掉,这回可是真情实感,毫无演戏的成分。

杜魁本想讥讽她两句,可一见她又开始掉眼泪,也不知怎么的,那嘴里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以前一听楚氏说话就烦的不得了,可今天见她哭得可怜,却半点苛责的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好像还想哄哄她。

杜魁在心里唾骂自己,‘真他娘的见鬼了!’

他拎着蛇就想走过来,楚宁歌抱着自己制止:“停停,你可别过来。”

杜魁皱眉:“不是你让我帮你找蛇吗?”

“你手里啊!吓死人了。”

“死蛇你也怕?”

楚宁歌理直气壮:“怕呀!它没有腿,会在地上蠕动,可吓人了。”

在她的观念里,软体动物跟癞蛤蟆没什么区别,不咬人,它也膈应人。

杜魁白她一眼,拎着死蛇走出去,一会又拎了个袋子进来。

楚宁歌见他进来,快步跳下床,跑到他后面躲着,叮嘱道:“你帮我看看床上和床底,刚刚那条蛇就是在床上,可把我吓死了。”

杜魁无奈,在床上一阵翻找,又蹲在床下一阵敲敲打打,什么都没有震出来,他起身:“没有了,有一条都了不起了。”

楚宁歌摆出一副可怜相,怎么办?她就是害怕蛇,刚刚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现在想起来还浑身不舒服。

她可能再也睡不着了!

楚宁歌还是怀疑是赫兰夜要杀她,嘴里嘟囔:“那蛇是怎么钻进来的?”

她这么一说,杜魁就想起她刚刚骂人的话来,嗤笑道:“怎么,你不会是以为公子叫人放进来的吧?公子要杀你,还用得着玩这种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