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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掉进虫巢成为虫母 > 第236章 首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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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小型鸟类张开涂有荧光色涂料的翅膀,在黑暗里标记着红甲兵的存在,跟随其后的千阳族战士悄悄上前,一刀毙命。

在无声无息里,千阳族横扫三座小城。

攻到第一座中型城市,解红沙与圣女带军讨伐逆贼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褚石星球的每一处角落。

攻其不备的计谋再难生效,每座城墙每日每夜都有大量的红甲兵巡逻。

每到一城,皆由解红沙驭鸟上前,开第一箭,箭必射最高的詹字旗帜。

双方在开阔处激战,千阳族使刀,红甲兵使剑,刀剑相遇,金属嗡鸣,血液四溅。

到北部最大城市时,城门大开,城墙上解字旗猎猎飞扬,红甲兵被束手束脚扔进地窖里,民众们锣鼓喧天,迎接他们的圣女与小公主。

红色的花落满城,红色的沙扬起来,第一支解家军在这座城组建完成。

遇到第一座最难攻的城,铺天盖地的火种落下来,每只鸟张开翅膀护在千阳族人上方,族长指着头顶那一个又一个由鸟翅膀环成的圆,“是不是像一个个圆圆的太阳,千阳族名字的由来就是这个。”

涂有防火涂料的鸟自在地在火里穿梭,守城的红甲兵们却尖叫着这是地狱里飞来的鸟。

城破,红甲兵散,彷徨的城民胆怯地望着又一伙入侵者。

“大家生活照旧”,解红沙安抚普通民众的心。

一路南下,沿途越来越多的民众加入到队伍里。几天之间,多处城市打着响应圣女与公主的旗号与詹言划清界限,千阳族族长驱使着鹦鹉进入各处营帐内,窃听着是真实的投降还是打算瓮中捉鳖。

假意投降者,反被杀得片甲不留。

到了后面,城中的每一只鸟都会被射杀,避免是千阳族安插进来的眼线。

相应地,千阳族这边派出鸟类呼唤,若是城中无鸟回应,也证明着这是座敌意城。

一路之上,有血腥残暴,有流离失所,有打得艰难,战得疲惫,有获得欢迎,畅通无阻。

总而言之,旗帜亮出来后,过来投奔的队伍越来越多,主动投降愿意回到以前的城镇也越来越多。

形势一片大好。

圣女为战士们熬煮汤药,包扎伤口,为战士们缝补衣物,征集更多的粮草。

解红沙与族长、各路平反军商讨进攻手段与线路。

天牛架构起移动工作室,为平反军改良武器,利刃下加上了火焰喷射口,戳进敌人身体的瞬间,大火膨胀燎肤。

思归一直在鸟堆里,给它们填补新的涂料,为它们修剪腐败的皮层,它捡了很多鸟脱落的羽绒还有亮羽,有时候,它得做一个公平的判官,不能在熟与不熟的鸟之间拉偏架,要各打两大板。

体型稍小的鸟被大鸟欺负了,也要来找思归主持公道,它拿着鲨鱼小牙齿警告大鸟,“你的休息地够大了,你不能再侵占别的鸟的地盘”。

仗着思归这个“人”的势,小鸟群们都膨胀起来,偶尔也去欺负一下大鸟们,偷一点它们的小零食吃,搁在平时,它们可是不敢的。

薄翅螳螂藏在“人”的躯壳里,只觉得哪哪都不顺心,军营里,一看见他来,战士们都一哄而散,因为它切割红甲兵的手段太不像“人”了,褚石星球人的骨骼,在砍惯了虫族的它的手里,就像一根软绵绵的草,它轻轻地一使劲,对方不是这里掉了就是那里掉了,战士们都害怕它。

褚石星球锻造的刀也不好使,它还没砍尽兴,双刀便卷刃了,它只能垂头丧气回来拿新刀,要不然就得在身后腰带里插上一打刀,随时用卷刃随时扔。

它有点不喜欢褚石星球,以前它勇猛的表现在这里都变成了恐怖、吓人,它明明收了力的,可号称无坚不摧的红甲兵就这么轻飘飘的在它眼前断成两节,它在的周边战场,总是血流成河,血浸到它的皮肤里,有点腥腥的,它都不敢靠近阿姆,怕阿姆嫌弃它臭。

而且,刀哪里有它的前肢好用,它多少次都想在战场上变身,可是又害怕遇见像东南王那样的老古板,给阿姆招来祸患。

真讨厌,它不喜欢褚石星球。

还有,它郁闷的时候,出军营到城里逛逛,也不高兴,已经超级拟人了,还穿上了玩得好的几名将领认可的衣服,拟人得毫无破绽。可是呢,它一进城,那些个老妇人就盯着它瞧,还有一些小姑娘尾随在它身后,有时候从窗户下过,上面会落下臭臭的但绣着花的手帕,很多,它瞪视回去,这些讨厌的女性,难不成有火眼金睛,看透它内在本质是一只“虫族”?

唔,讨厌,除了阿姆,褚石星球上的一切都好讨厌。

阿姆似乎瞧出了它的不舒服,给它洗澡,搓掉它皮肤上粘连的人类血迹,在氤氲的水蒸气里,它趴在澡桶边沿眯着眼睛,阿姆好,褚石星球坏。

千阳族族长意外地适应军旅生活,虽然他是第一次打仗,但是与族人间相处默契,常常一个眼神无须言语双方就知道彼此表达的意思,那些鸟也是他喂惯了的,虽然有一部分鸟已经叛变归属到那个卷毛小虫麾下。

他骑在寰环鸟脖颈上,看着下方的万里河山,想着若是自己坐拥这颗星球的全部,会是怎样呢。

估计不行,一个族几座山就够他焦头烂额的了,一整颗星球,岂不是要把他累死?

当王,成为星球主,哪有做千阳族族长自在。

看解红沙每天累死累活,一直顶着两团大黑眼圈就知道了,圣女的白袍现在都快成灰袍了。

族长抛起一颗郎当果,用嘴巴去接。

哪里像他,出征时换上的彩裙,现在还鲜艳着呢。

打仗,好像没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嘛,亏他出发前几晚还辗转难眠,担心把族人们带出去却带不回,焦虑得眼球充血,深更半夜摸进祠堂骂给后代挖坑的老家伙,又跪着让祖宗原谅他的大不敬。

一道笔直的红光照过来。

是什么?

族长低头,一股灼烫感从他的心脏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