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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热芭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她下了床,却两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还是一旁的张成飞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没事儿吧?”

热芭腾地甩开他的手,撅着小嘴生气,“还不是都怪你,现在装什么好人?”

昨天晚上她明明都哭着求饶了,这厮却狠心一直欺负她......想起来,她就来气。

她都被他搞成这样了,嗓子都哑了。

张成飞顿时大喊冤枉,“不是,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是你说的吧,让我喝点儿我爸留下的小药酒,我这还没喝呢,你就那样那样了,现在还怪我......”

他说着,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态。

没喝?热芭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都那么猛了,居然没喝?那要是喝了,自己还能活...?

嘶!!一想到以后可能面对什么,她的眼中立刻流露出一丝兴奋。这可真是......太刺激了!!

洒家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想到这里,热芭腿也不软了,嘴也不酸了,扭头去卫生间洗漱后,哼着小曲儿就去了院里。

路过中院的时候,就看到许大茂端着脸盆儿,一瘸一拐的往水池那里走。

易中海见状,忍不住问道,“我说许大茂,我看你一瘸一拐好几天了,痔疮要是犯了的话,实在不行就割了吧。这么老拖着也不是办法。”

许大茂,“......”

--他哪里是痔疮,分明是小凤仙那婊子不讲武德,把他给......

但当着一大爷的面,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于是只能强颜欢笑说道,“谢谢一大爷关心,我会抽空去看看的。”

易中海于是不再搭理许大茂,扭头看到热芭,对她笑笑算作打招呼。

热芭瞅着心情很好,笑眯眯的跑过来,沙哑着说道,“一大爷好。”

“你昨天喝酒了吧?嗓子都哑了......”易中海抬眼看了许大茂一眼,见他没有注意两人,便对热芭说道,“那啥,热芭你跟一大爷过来,我有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儿?

热芭满脑袋问号,跟着易中海走到了前院后院连廊的位置。

易中海瞅了瞅四下无人,压低声音说道,“昨儿你张大妈和二大妈打架的时候,你是不是在现场呢?”

热芭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可不嘛?打的可厉害了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你二大妈是不是说你张大妈给老贾戴绿帽子了?”

热芭眼珠一转,“那啥,二大妈说她是听小凤仙说的......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毕竟拿了贾张氏的鞋,她搪塞了易中海几句,把他糊弄了过去。

“成,那我先走了。”易中海说完,扭头深深的看了贾家一眼。

热芭这时候才发现这厮脸色难看的像刚被人打了二十多个大逼斗不说,那眼神更是复杂的难以用言语表达。

如果非要说的话,她觉得应该是三分悲伤,三分愤怒,和四分的嫉妒。热芭摸了摸下巴,琢磨着如果老贾被召唤回来的话,得知贾张氏和老秦的事情后,应该就是这么一副神态。

嘶,细思极恐,难道说.......

“不行,得赶紧把这个劲爆消息告诉大成子哥!!”热芭激动的扭头就往前院跑。一不小心扯到了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脚下一软,眼看着就要脸着地的时候,却被一双大手拦腰扶了一把。

她抬头,就看到张成飞那张英俊的脸庞近在眼前。

“这么大个人了,走路还不看路?”张成飞蹙眉,训斥道。

热芭委屈巴巴,“谁不看路了?这不是腿软了吗??”

再一想,害的自己腿软的罪魁祸首就在身边站着呢,立刻掐住他腰间的软肉拧了一把。

张成飞疼的龇牙咧嘴的,直呼女侠饶命。

两人拉拉扯扯的进了前院的新房子,刚进去,张成飞就把门给关上了。

“不是,你关门干啥?奶奶一会儿再回来......”

“不会,一大妈说要一起挖野菜,一大早就带她出门了。”张成飞说着就把热芭往里屋拉。

热芭想起昨夜种种,有点犯怵不想进去。

张成飞却脸色一僵,“不是,我找你有正事儿。”

“什么正事儿?”热芭面露狐疑看着他。

“讨债!”张成飞正色。

“讨账?”热芭的声音大了一点,忍不住咳了一声,“咳咳,不是,谁欠你债啊?你丫少胡扯。”

张成飞看着她坏笑,“怎么不欠?不但欠,而且还欠了很多!!最少几个亿!!不信?那你跟我进屋,咱俩慢慢算。”

又是一日,

张成飞靠在床头抽烟,时不时的回味一番。

热芭止住颤抖,回过神瞪了他一眼。不是,她怎么感觉自己被套路了呢?这累死累活还了一次债,债务不但没少,反而又多了几亿。这要一直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啊?

张成飞一支烟抽完,门口响起三大爷的声音。

他看了看热芭已经收拾利索,便翻身下床去外屋开了门。

三大爷拿着一个笔记本,胸前别着钢笔站在门口,一大爷,二大爷也跟他一起。

阎埠贵说道,“大成子,昨儿太晚了没顾上算账,今天咱们把账给算一下。”

张成飞点点头,“成,三位大爷进来吧。”

四人于是进门坐下,张成飞让热芭倒三杯茶过来。

没多久,热芭用玻璃杯倒了三杯黄澄澄的热水过来,三大爷忙不迭的端起来,喝了一口。

“这是,菊花晶???”他瞪大了双眼,吃惊的说道。

这玩意小小一罐子就卖三块五,比茅台还贵,一般人可喝不起。他也是之前偷偷去给一个孩子补课的时候,见那孩子喝过。

当时没能喝上一口,是他一辈子的遗憾,而闻到的那股子香味,即便是过了两年他也没忘。

想到这里,阎埠贵顿顿顿就把一杯水给干了,然后把杯子再次递给热芭,“热芭,能再给三大爷沏一杯吗?”

张成飞挥手让热芭再给倒一杯,嘴里说道,“这不我们家老太太爱喝甜的吗,给她买的。今儿你们三位可是沾了我们家老太太的光了。”

刘海中和易中海对视一眼,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