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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季时茜 > 第92章 整治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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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嘴符箓的两次无召自动,应该不是巧合,乌鸦嘴符箓的闪动很像是兴奋,就像饿狗见了肉骨头,喜不自胜。时茜暗暗骂到,你兴奋个啥,我要倒霉你高兴得起飞呀,我倒霉就是你倒霉,你懂不懂呀。

符箓好像真不懂这些,符箓只是灵力、能量、工具而已。时茜在脑海里勾画一些画面若符箓能够说话有人的情绪,那乌鸦嘴符箓此时应该是朝着人勾手指,来呀!过来呀!过来玩呀!若再配上背景音乐就哪首来呀!快活呀!、、、那乌鸦嘴符箓就秒变勾人小妖精,时茜被自己脑中想象出来的画面恶寒的抖了两下。

李戈:“茜儿,你怎么了?”李戈再次偷偷观察那人藏身之处时,发现躲藏在那里的人不见了,来人的轻功很高,功夫只怕不弱,人藏在那里多久了?他看到了多少?他对不起茜儿,自己向茜儿保证不会让人进入后院靠近马棚的,现在有人潜进来,不但自己外头安排的人没发现,连自己也没发现。李戈有些担心又内疚,来人若是把看到的事情宣扬出去,必会给茜儿带来灾祸。茜儿为什么制止自己过去拿人呢?定是担心自己被那贼人伤害,李戈想要告诉时茜自己会武,却看到时茜在发呆。

时茜听到李戈的问话回答道:“没什么。那贼人走了?”

李戈:“走了,此人轻功很高,身上功夫必定不弱。茜儿,刚才为何拦我不让我上前拿人?是担心那贼人伤我吗?表哥我学过武,一般人伤不了我的。”

时茜:“你说的是一般人,他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我们都不知道,这能是一般人吗?”

李戈:“茜儿对不起,我向你保证过不让人进入靠近这里,现在却让贼人潜了进来。是我失信于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贼人找出来除了这隐患。”

时茜:“我知道是谁藏在那里偷窥我们。”

李戈:“你知道贼人是谁?茜儿,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现在就带人去把他拿来,听你发落。”

时茜:“我若说出来,怕你不信。”自己与李戈结识时日尚短,交情尚浅。他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吗?

李戈,怕我不信,莫非那人是我认识且信任的人。李戈把自己带着的人在脑中过了一遍:“茜儿,你看到的人是不是管家?”管家会武,这个李戈是知道的,但管家身手如何,他就不清楚了。

不过父亲说过管家为救他的命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当时要加害父亲的人武器上涂了毒,危急关头是管家替父亲挡住致命一击,那毒没要管家的性命,却化了管家一身的内力功法。管家是在大户人家做护院的,功法没了身手丢了,活计也就丢了,所以父亲才把他带自己身边,发迹后就提他当了管家。

按理说管家现在没有内力,使不出轻功的。管家救了父亲的命,对他李戈那也是大恩,自己不应该怀疑他才是。可父亲被刺杀,自己查到的一些蛛丝马迹也指向管家。所以自己才让父亲佯装伤重不利于行,由自己代替父亲上京送聘礼,且自己不走原来的常走的路线,而是选择走官道,同时又让父亲趁此机会好好查一查管家还有刺杀的事。

时茜听到李戈问自己躲在暗处偷看的人是不是管家时,心里不由的想你也会怀疑他?这里面有故事啊,嘴上回话道:“我看见的就是他。”

李戈:“你不会看错?”这事关系到管家,还是谨慎一些好,不能冤枉了管家,陷父亲于不义。

时茜:“绝对不会,我眼睛好使着呢,不然马腹中有鲊答,我不会一眼就看出来。”透视眼让时茜把躲在暗处障碍物后的管家看得明明白白的。李戈的为难和纠结时茜看在眼中,便又说道:“我就知道,我若说出那人是谁,你怕是很难相信。毕竟你我相识还不到两天,你也不必为难了,今晚这事我不打算追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什么也没看见。相识一场,有句话我还是要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至于表哥要不要把我说的这话放心上,对管家警醒点,那就是表哥你的事了。”

李戈听了这话,怕时茜心有芥蒂,就跟时茜讲了管家与他父亲的渊源。

时茜,原来是有救命之恩呀,在心里却说救命之恩和我没关系,面上不追究,没说暗地里不能给管家使绊子穿小鞋哦。时茜用乌鸦嘴默默送了管家几句“吉言”,这几句“吉言”会让管家休息个几日不能说话,等她安全抵达了上京,管家再把今夜看到的事给传出去,还能帮她一把。她想要在这个世界里布施,必须要在男子为尊的社会里有一席之地,那她需要扬名,需要有震慑他人的绝对实力和够硬的背景或靠山。

如今她能拿出手的就是缝尸针,缝尸针今晚显现的神奇效果,让时茜更安定更有信心,就是现代医学也达不到快速治愈不留痕迹的神奇效果,缝尸针却做到了,这样实力她就有了,可惜九州的事不能外传,做不了背景或靠山,不过从李戈哪里知道有个萧家军,这倒是个好消息,拿回萧茜的身份,萧家军就可以做她的靠山。时茜收回假死符箓,马便站了起来。李戈看到马站了起来:“马真没事,它没死。”

时茜:“我说它没事就没事。把它牵回马棚,再让人给它弄点草料、豆子和水。”鲊答在马的胃中,进食会让马儿不舒服疼痛,所以马儿拒绝进食喝水,时茜今晚要取出鲊答就由着马儿,就让李戈吩咐人不要投喂。时茜抚摸马儿鬃毛说:“我已经从你身体里取出折磨你的东西。你现在可以好好吃东西了,不会再疼了。”马儿像时听明白了,蹭了蹭时茜的手。

时茜从桶中拿出鲊答,一块表面光滑如石头一样的东西。李戈:“这就是鲊答?看着怎么像块石头。”

时茜:“想知道是不是鲊答很简单,用刀刮些粉末,放刀面上烘烤,若粉末由分散迅速相聚集,并有轻微的马尿气,那就是鲊答。”

李戈:“那倒不必,我信茜儿。夜深了,茜儿早些回房休息吧。我让人在后厨留了热水,一会让人给你送去。”时茜道了谢,提着收拾好的藤编袋子抬脚要走,李戈又叫住时茜指了指光球问:“那这个怎么办?”

时茜头都没回说:“说好了送你的,你走的时候直接拿手里就行。”

李戈听了赶紧伸手拿,很轻松就拿在手里了。这东西可是宝贝,还是少让外人瞧见,免得被人惦记上。手里也没有东西可以装它,李戈想了一下就直接揣怀里。李戈吩咐人分别给时茜送热水及给马备草料和水,又观察了马的状况,鲊答被取出,马不疼了,加上几天没好好吃东西,已经饿坏了,见了草料就大口的吃起来。李戈见马吃了东西并没有什么不适,便也回房了。

如意楼地字客房,管家听了时茜说的那些话,怕自己真的被发现了,就立即离开躲藏的地方,回自己居住的客房。管家在自己客房门外见到木说:“你怎么在这里。”

木知道现在眼前的人是管家,除了李戈就他最大,见管家问自己话,就恭顺的回话说:“木花见过管家,回管家的话,我是来找李公子的。”

管家听了,心里啐了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乡下丫头也想攀上李家的大少爷,不想理会她,推开客房门要直径回房,一只脚踏入房内时,想到自己的算计,又转头把李戈又要了一间天字客房,那客房就在她们现在住的客房对面的事告知木花。木花听了向管家道了谢,便去找李戈了。

管家进了房间,心里想着事情没有注意到房间的变化。木花以为李戈还住在这里,进了房间等李戈,在等候的过程中,为表现自己,她特意去后厨拿了热茶,换了房里凉了的茶。

管家觉得有些口渴,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端起就喝,不想茶水竟然是滚烫的,管家直接被烫伤,管家想要马上吐出口中的热茶,可嘴巴像是被粘住了,张不开吐不出来,直至口中、喉咙传来灼痛感,管家才能吐出口中的茶水,管家当即冲出房间想找些凉水缓解口中及咽喉的疼痛和不适。

口中及咽喉的疼痛让管家发不出声音,叫不了小二,只能自己去找水。跑到楼梯时,脚踩空,人摔了,为了不摔成重伤,管家不得不使出轻功,在落地时,看到准备上楼回房的李戈。管家心虚了,这些年他一直装着,因中毒丢了武功,从不在李家父子面前使出功夫。心虚导致脚崴了,人还是重重摔地上,手扭到了,腰也扭到了。

李戈看到管家使轻功,对管家的怀疑更深了,可见管家重重摔到地上时,又自我怀疑,这是苦肉计?还是因为他功力身手没恢复,导致摔了。李戈怀中揣着光球,没有上前扶人,便让胡德友去扶起管家,胡德友听了吩咐就去扶管家,不小心碰到管家受伤的手,管家发出一阵猪叫声。

李戈这时也发现管家的异样,管家嘴巴微张,舌头伸出来,人发不出声音,说不得话。“管家,你这是怎么了。遭人暗算了?”李戈不解的问道。管家抬起还能动的左手,指了指舌头又指了指喉咙,一言难尽啊,这房中的凉茶,是谁换成滚烫的热茶,为什么他端起来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