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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韩川笑,他这是要把韵儿追回去,看起来不太顺利呀!

“我连夜跟奶奶借了位阿姨,请阿姨帮我们打扫、做饭!”杨姝颖说着仍有些后怕,说,“可不敢让钱大公子给我们在厨房下砒霜什么的剧毒!”这是她自己看的惊悚悬疑小说里的情节吧,脑洞太大!

“胡说!”韩川嗔笑道,“中言就是书读太多,迂腐一些,他不是坏人!”这点担保自己还是能下的。

说到读书,杨姝颖又不禁皱眉说,“前儿我把《开题报告》交给我导师了,老师看过给我做了批注,问题多得不得了!”真是太有挫败感了!

“那我替你写?”那头韩川一声轻笑,知道你不会接受!

“我自己多看书,我能写好的,至少能通关!”杨姝颖气鼓鼓道,就你看不起人!

“阿嫂,睡觉了!”谢韵清从浴室出来,脸上贴着面膜,口齿不清的抱怨了一句说,“男人都是奇怪的生物!”嫂嫂你这是中了我表哥的毒了,我不能让自己中毒!

“韵儿怎么在你房里?”韩川微微蹙眉,宝贝你也太没眼力见了!

“那钱中言神经兮兮的,看得人瘆得慌!”杨姝颖道,“我怎么能让韵儿她羊入虎口?”你这哥哥怎么当的?

不是……人家夫妻间的事,你这小迷糊瞎掺和什么……

“我要睡了,晚安!”杨姝颖说着立刻挂断电话,也是真够任性的!

手机里再没有妻子的声音传来,韩川无奈放下电话,心道:我还得晚几天才能回家,本来怕你一个人孤单,看来我是白操心了!

施家艺展前一天,杨咏清特意从G州回到江城,艺展上可以结识到生意场上对自己有帮助的人,她为什么不去?回到江城当天,杨咏清去了甜品店,给四位女士各带了颗翡翠戒指,没有余沛襄的份……

余沛襄也不恼,这破东西能值几个钱,比这贵得多的她都应有尽有,俗语有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余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谢谢姑姑!”朱琳却很高兴的当即就给戴了起来,问大家,“好不好看?”笑!她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是因为姑姑待店里四个人的心意是一样的,朱琳就感到很开心,很满足!

“咦,我这戴哪个手指呀!”杨姝颖这里却是犯了难,“戴中指勒得慌,食指、无名指也是;可戴小指上又太松……”真是!

“你呀,你呀!”杨咏清笑话侄女儿说,“我任何一个手指都能戴,而且我特意给你挑了个圈圈最大的,你还戴不上!”都说你被养得愈发白白胖胖了,也实在没冤枉了你!

几个姑娘笑得前俯后仰的好不欢乐!

艺展当天,杨咏清是和吴堂一起出席的;杨咏清不傻,尽管自己的大哥如今是一名新贵,可别人在同自己打招呼时,微笑只浮于表面,用侄女儿的话讲,他们都在假笑,因为无论多么年轻的脸,真笑都会生出鱼尾纹;可是杨咏清没看到任何人眼角的任何一丝细纹……

反观这些人看吴堂的眼神,就算不是真诚的,但至少也是炙热的,因为他们觉得在吴堂身上,他们有利可图;而自己,于他们是一无是处。

主持人请吴堂上台讲两句,这要搁在平时,吴堂是一定会拒绝的,因为他一向称自己是个画匠,没听说过画画是用嘴画的,他不喜欢多说;可今天他毕竟是应施家正式邀请来参加展会,里头也涉及一些利益关系,因此,他不得不走上舞台发言。

站上舞台,吴堂沉默了好几秒,开口第一句话是,“今天人好多啊!外头太热,还是这里边凉快!”笑!

台下观众也跟着笑出了声,其实观众的耐心都是有限的,他们往往讨厌台上的说教,从小到大,听够了!

“你们不会指望我讲出什么高深的道理吧!”这是吴堂的第二句话,目光柔和的看着台下观众,我没有什么至理名言兜售给你们!

台下的观众沉默着,杨咏清也沉默,她没有觉得吴堂这样讲话很丢脸,因为如果是自己上去,自己也没什么可说的,况且只怕也没有人愿意听自己讲,因为自己什么也不是。

“今天,感谢施先生的盛情邀请……”吴堂开始旁若无人的侃侃而谈。

观众们都沉默了,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从吴堂的话语中找到了那个曾经不堪、曾经落魄的自己的影子;人世间,一帆风顺走到最后的毕竟是少数,成就越是高的人,一路走来,披荆斩棘,遇到的挫折就越大……

“谢谢大家听我说话!”吴堂的话讲完了,台下鸦雀无声,几秒钟后才迸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一生勤勤恳恳的艺术家有很多,但能得契机一飞冲天、凤凰涅盘者却屈指可数,吴堂算是其中一位。

他的经历、磨砺、毅力之所以能得到大多数人的敬仰,那是因为他最后成功了,成名了。因此,他的一切惨淡经历都变得像上神历劫那样闪闪发光;而那些最终没能获得世俗认可者,也只能是泯然于世,无人问津,这就是现实。

今天的吴堂,他站在舞台上泰然、自信、平和又目空一切;杨咏清看着他,突然又找回了自己年少时迷恋他的感觉;尽管年少心性早已被权衡利弊的世俗心态所取代,但至少,此刻杨咏清找回了自己年少时倾心于他的理由……

吴堂的到来无疑是今天艺展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施家的大家长,也就是施朗的父亲亲自带着儿子过来敬酒致谢,希望将来能和吴老师多多合作。

吴堂非常谦虚的笑着说,“很荣幸!”这是杨咏清要求他的圆滑,否则以吴堂的性子,肯定能说出和钱钟书先生当年一样的话,“谢谢,谢谢,我很忙!”然后把客人拒之门外……

施朗到底年轻,吴堂的一席话听得他热血沸腾,竟生出——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豪迈气势。

他父亲走开了,施朗却一直跟在吴堂身后,精明如他,知道首先从杨咏清入手,“杨姑姑,我和小颖还有小颖的同学崔扶摇都是很好的朋友,我能也喊您姑姑吗?”喊姑姑是为了进一步喊姑父吧!

其实杨咏清可能都要和施朗同岁了,不过这么个小帅哥愿意和自己套近乎,他又是施家的小公子,杨咏清傻了才会去拒绝,脑子清醒的杨咏清自然是顺水推船的说,“好啊!”笑着点头。

“姑姑、姑父,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吧!”施朗将两人引到一旁,今天被吴老师说得激情澎湃,自然要聊开心了!

这一刻,施朗甚至觉得吴老师是这世上最值得被尊敬的人!

顾佳坐在杨姝颖柜台前发呆,杨姝颖用银汤匙轻轻敲了下玻璃杯壁,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顾佳回过神对杨姝颖笑,喝了一口果茶。

“你想什么呢,佳佳。”杨姝颖微笑问她,“小婷手术做了吗?”听说只是个小手术,不要紧的。

“嗯!”顾佳点头说,“周一时就做了手术,小婷一直喊疼,说医生都不给麻药。”笑!其实自己生二胎时,因为是在原刀口上开刀,医生说术后麻药很快会失效,非常疼,自己忍着!那时顾佳是咬着一条毛巾熬过来的……

结婚这么多年,自己又是怎么熬过来的呢?顾佳在心里默默问自己,因为安盛他从来就不能体会自己的辛酸、苦楚!

“那如果对身体无害,我们可以自己到药店买些止痛药吃下去。”杨姝颖微微蹙眉道。

“是的!”顾佳又喝了口茶说,“医生是觉得这小手术,用不着给麻药、止痛药那样兴师动众,而且昨天就赶着小婷办出院手续。”大约是因为新接待一位病患能产生的收益要大得多吧!现在到哪里都讲究一个效益。

顿了顿,顾佳又说,“小婷说家里有止疼片,睡前吃一片,不然没法睡觉!”笑!果然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这一病,耽误多少事情、受多少罪!

杨姝颖微笑了一下,其实大家相交这么久,她觉得小婷姑娘还是相对娇弱一些,顾佳才是真的强悍。

“我问你个问题。”顾佳左右看了下,才压低声音对杨姝颖说,“你知道小三都是怎么成为小三的吗?”目光灼灼的看着杨姝颖,似乎真的对此非常感兴趣。

这个……杨姝颖顿了顿,想了想说,“小三,就是……”看了看顾佳,给出了名词解释却不是答案,“就是勾引人家有妇之夫,或者有夫之妇吧!”笑!

闻言,顾佳嗔笑的看了杨姝颖一眼,又喝了口茶继续道,“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那些人是用什么手段勾搭上别人的人的?是主动贴上去死缠烂打吗?”我真的很好奇,譬如我喜欢他,可非工作必要,我永远不会和他多说一句话,不会朝他多走一步路!

“这个……”杨姝颖不自觉的挠了下后脑勺,没有真挠,因为她带着手套呢,笑了笑不无尴尬的看着顾佳道,“这个我也没经验呐!”你问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