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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咏廉身边的人都直接汇报给诗毓萱,饶是如此她还是不放心,一边看着女儿吃饭,一边微笑问她说,“宝贝,你父亲可有为难你?”他要是敢,我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没有!”杨姝颖尴尬笑着,能不能不要喊我宝贝呀,我都多大了!奶奶这么喊我我还能接受,毕竟隔代亲嘛,那您这么喊我就……

“真没有?”诗毓萱了解名利富贵对杨咏廉的诱惑有多大,况且他死里逃生,跟阎王爷都赌赢了一回,在人间,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吗?

“真的!”杨姝颖点头,“爸爸只是说了我两句,没有跟我动手。”杨姝颖看着诗毓萱微笑,谢谢您这么关心我。

“姐姐!”正说着,海恬走进店来,看到诗毓萱也在,眼神瞬间都亮了起来,这可是杨家最大的靠山!“公主!”海恬激动的朝诗毓萱行了个礼。

“你好!”诗毓萱对海恬微微颔首,笑意不达眼底。

“小恬,你不要上班吗?怎么这会儿出来?”杨姝颖问她,你说你要去天地实业上班,那就得认真点,连考勤都不及格,旁人怎么看你?

其实海恬是真的坐不住,一来她没有什么具体的工作任务,再者,这都三天了,她连孟西洲的影子都没看见;她本想着出来缠着姐姐给自己想办法的,不想却碰见了诗毓萱公主。

“我出来买下午茶啊!”海恬灵机一动对姐姐道,“我请同事们喝茶,大家联络下感情嘛。”这个倒也说得在理。

“噢!”杨姝颖点头道,“那你要些什么,去点吧!”又转过去看朱琳说,“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你吃!”朱琳垂着眸子回答,她早上来得晚,吃得也晚。

“你吃你的,我们来就好。”司秦也这样讲,看了看海恬说,“请点餐!”心道她这脑瓜子倒是转得快,比她姐姐机灵多了!

“啊……”海恬一通点,点了二十杯;其实他们部门有几个人她也不清楚呀!

“海小姐是在孟总的公司做事吗?”朱琳这也是闲来无聊开始八卦了?

“是!”海恬应付式的回答,她可没把朱琳放眼里,因为她实在没什么能让自己看得上的嘛,眼瞎……

“什么职务?”朱琳居然还就八卦上了,抬头看了海恬一眼,明知故问。

“业助!”说到这个,海恬还是会觉得自己很委屈的,什么破工作值得自己这位亲王千金屈尊降贵的!

朱琳对这个职务没有偏见,当年她在工厂做的也差不多就是这些,一边做饮料一边说,“海小姐你不是去追孟总的吗?那你应该应聘总裁助理呀!”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可西洲哥哥有助理呀,而且这么多年都没换过。海恬在心里嘀咕着,不然我用你教?

朱琳却是一声轻笑道,“你打算从底层做起?”顿了顿继续道,“那路途可就遥远了,大数据显示,一个人从底层爬上顶层,十年之内能完成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了!”十年呢海小姐,到时你几岁?还有竞争力没有?

杨姝颖不动声色的剜了朱琳一眼:你裹什么乱?

海恬听懂了,看起来是自己失策了,如果继续在这个小部门呆下去,那自己岂不是要永无出头之日了?眼角瞥见殷勤为姐姐布菜的诗毓萱,心里别提多不爽了,凭什么好事都让自己姐姐给占尽了?

“姐!”海恬走到杨姝颖身旁坐下说,“你帮我想想办法呀!”声音不大,可能是碍于诗毓萱在场不敢太高声讲话。

“啊?”杨姝颖微楞,这男欢女爱的,有什么办法可想?在海恬祈盼的目光中,杨姝颖嗫嚅着,“我……”我真没办法,我又不是媒婆。

“二小姐,你们不是有一句古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诗毓萱的声音很轻,她是打战打了许多年的,这么浅显的道理,要不是看女儿被缠得没办法,她可不会掺和这种事情。

海恬的眼神又被点亮了,心中恍然大悟道,我怎么把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给忘了?我应该先了解西洲哥哥,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的嘛!

“您的饮料都打包好了!”朱琳出言提醒,你拎走呗,我们这儿不提供外送服务。

“这么多呀!”海恬面露难色,她本没有打算要来买饮料的……

“一共675元,这边扫码,谢谢!”司秦还真是把她当外人,半点客套都没用上。

海恬愣了一下,不过她也不缺这点钱,甚至心里有些看不上姐姐:开个店就挣这么点辛苦钱,能有什么出息?一边扫了码付款,一边说,“姐,你能帮我拎一下吗?”太多了!

杨姝颖正要答应,诗毓萱淡淡道,“我让司机帮你拿!”我的宝贝女儿是给你使唤的?说着已经有个男人走进门来,利落的拎起东西等着海恬前面带路。

其实海恬还想跟诗毓萱多聊几句的,可这情况只能先走了,“改日再去拜会公主!”朝着公主微微欠身才离去。

杨姝颖亲自送她到门口,又习惯性的交待她路上慢点,担心之类的话……

诗毓萱听着,心疼女儿心地太过仁厚;待人好,也该看对象才是!

不多时,诗毓萱回去了;Jason来店里喝茶,今天他没要巧克力,要的绿茶,让杨姝颖给他现烹的。朱琳一旁闲话道,“Kevin去总部就职了吗?”不是早就说要升迁吗?

“还没。”Jason回答说,“可能还需要两三个月。”大集团里,人事复杂,流程更是繁复,浪费时间!

“噢!“朱琳漫不经心的撇了撇嘴,她还说这事儿会不会黄掉呢,据说现在签证很难办下来,前儿小婷不是才说他们公司的同事签GN签不到,改签hU也被拒了嘛!

“Anya,你最近和韩川先生吵架了吗?”Jason是直来直往的性子,与韩川共事,看他眉宇间偶尔流露出的失意,猜都猜得出来:除了他的妻子,没人能让韩川他皱眉!

“你少胡说!“杨姝颖立刻就炸毛了,“喝你的茶,不要乱讲话!“一杯茶重重搁到Jason面前。

司秦笑出声来:反应越大就说明越心虚。其实,夫妻之间难免磕磕碰碰,要想着时时好、日日好的,那就只在童话故事里了;他纵有千般不好,可他在外如何雷霆手段,回到家也还是会赔着笑脸哄自己,也该知足了……

“丫头!”崔翎许久不来,今儿突然来,怕是有什么话要说?“在忙吗?”看向女儿。

“妈!”杨姝颖连忙抬头看去说,“没有,您坐!”一边将才煮好的茶给妈妈舀了一杯端过去。

其他人都同崔翎打了声招呼,又自顾自的做事,没有打搅这母女二人讲话。

“妈,您喝茶!”杨姝颖对妈妈很客气,一来是应有的尊敬,再者妈妈近来还是挺敏感,不好让她再多想。

喝了一口茶,感觉还真不错,崔翎的眉头稍微舒展开来说,“你和你爸上回又吵的什么?”那声音,整个家都听见了!

“没有!”杨姝颖矢口否认道,“就是,我和我爸对事情的看法不一致,争辩了几句而已。”这话也不算扯谎。

“唉!”崔翎一声叹息道,“你爸渐渐上了年纪,你别总气他!”万一气出个好歹……

“知道了!”杨姝颖低头小声应下,她也不想呀……

“你大舅妈也是!”崔翎又想起了娘家的事,又喝了口茶说道,“医院查了一遍没查出什么问题,可前天却又发病了,你大舅舅被烦得,直接说她是患上精神病了!”想来崔翊这么多年,诸事不顺……

“啊?”杨姝颖抬起头看妈妈,“精神病?”那是不是很狂躁,上蹿下跳要闹着要割腕子,抹脖子什么的?

斜了女儿一眼道,“你大舅舅那是胡说的!”顿了顿继续道,“今年是你大舅妈本命年,闹出点什么也正常!”也未见得就是封建迷信了!一边又说道,“再有就是,你大舅舅这么多年生意毫无起色,只怕你舅妈她早先狂惯了,现在郁闷的!”想不开了!

“噢!”杨姝颖对此不置一词,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自己也不清楚。其实杨姝颖心底对大舅妈是有一点膈应的。

杨姝颖她始终无法忘记在自己年幼时,曾吃过大舅妈屋里扫出来的垃圾里边的一颗糖……每每想起都会感觉到无比恶心!

“最近张秋还闹吗?”杨姝颖又问了一句。

“她闹她的!”提起儿媳崔翎就一肚子气,甚至要怪风水不好才娶了这么个儿媳回来,搅得家宅不宁的!

杨姝颖不问了,没得战火又烧到自己身上;不过看起来爸爸没有给妈妈下达什么指令,妈妈今天来看自己纯粹是心里头不痛快,过来找自己说说话而已……

谢晏清专门休假回家见妹妹,谢韵清看到哥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离婚!”这话她和旁人说不得,说了也没用。在这个家里只有胞兄对自己是无条件的纵容!因为即便是父母,他们要考虑的也还有很多……

“来,先坐下!”果然谢晏清的反应很平和,“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妹妹……

这个怎么说?谢韵清想起来,婚前哥哥是有多次劝自己考虑清楚的,她还记得哥哥曾直言不讳说过:一个男人心里有了别人,要他回头的几率实在太小了!一语成谶!

“钱中言和我想象的不一样!“谢韵清只能找这个理由了,她不敢说自己不愿意生活在另一个女人的阴影下,而那个女人无论是出身、才学还是长相都不如自己!这事儿怎么想怎么憋屈!

男人到底是更为理性的,谢晏清一声轻笑道,“那你这病?……”来得很蹊跷呀!

“阿嫂帮的我!”谢韵清也不怕直接把底牌露给亲哥哥看,他们是双生子,从孕育到这个世界那一刻开始,就是最亲近的人!

“川哥的妻子,那位凌墟国公主?“谢晏清看着妹妹问,想起妹妹成婚当日,那位嫂嫂待妹妹很是亲厚……

“是啊!“谢韵清漫不经心的回答,又说,”我跟阿嫂说我要离婚,她说我要怎样都可以,她力所能及都会帮我!“现在也就哥哥你和阿嫂毫不保留的支持我了!

离婚是大事,更何况你这成婚不到三个月!谢晏清看着妹妹说,“阿嫂说得对,你要怎样都依你,先在家住下,咱们从长计议。”离婚是两家人的大事,不是你一个人的小事!

听得哥哥这样讲,谢韵清心里舒服多了,这几天什么大局为重的话她听太多了,心烦!

“你跟哥哥讲讲,你看到的钱中言是什么样的!”谢晏清循循善诱道。

“他?”如今在气头上的谢韵清,满心满眼都是钱中言的不好,轻哼了一声道,“他就是个老夫子,老气横秋的,可无趣了!”其实这是老生常谈了,结婚之前,哥哥们都这样提醒过自己,奈何彼时自己听不进去,还觉得那是某种成熟稳重……

“嗯!”谢晏清微微颔首,不管怎么说,钱中言的才学是渊博的,满腹经纶,写得一笔好字,一手好文章!

“他就像块木头似的,从来不多走一步路,多说一个字!”谢韵清当着亲哥哥的面数落起丈夫来,那也是毫无压力,毫不掩饰的,恨恨道,“按部就班的,简直像个机器人!”就连房事都……

这个大家也都知道!谢晏清听着妹妹的碎碎念,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心道,哥哥早就跟你讲过,可你当时可不这样认为!算了,既然你还能这样抱怨他,也就说明事情还未到无可挽回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