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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兔子还留在酒店里吗?”祝响不死心地追问。

“我不知道,我跑的时候,好像没有把门关上。”周丰歌低声回复。

祝响举着手机的手臂无力垂下,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前方。

坐在前排的方恕听得清楚,“也许还留在酒店,我们先去看看吧。”他安抚道。

其实方恕心里很明白,讹兽必定不会留在酒店。它特地选在他们回来的前一步跑掉,根本就是在戏弄他们。

祝响为了解救他的朋友,已经付出太多。即使是方恕这样见惯生死的人,也不忍心戳破他的最后一丝希望。

他们赶到酒店,打开房门,这里果然什么都没有剩下。祝响拿出柯照清为他们重新准备的罗盘,不论怎么移动,罗盘都稳稳指向正南方向,讹兽显然已经不在附近。

“回邮局吧。”祝响面无表情,郑钊扶住他离开酒店。

回到邮局以后,祝响一句话都没说,独自上楼回房。

“看来邮局的奖励泡汤了。”王隽见到他们失落的模样,就已然知晓结果。

“人也没救到吗?”李继溪询问道。

郑钊难过地沉重摇头,他觉得老天爷好不公平。付出努力,却是这般结果。

“有需要的时候,就来找我拿哭丧棒。”方恕不曾多言,安静地带着哭丧棒回房歇息。

“那就散了吧。”柯照清觉得好没意思。

李继溪略作犹豫,她想要上楼安慰祝响几句,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思虑再三还是作罢。

在S市,国内第一高楼的顶层观光厅里,祝响和郑钊在此地等待晚上八点的到来。从此地望下去,可以观览到S市最繁华地区的全景。八点之后,还能观赏到S市标志性建筑的灯光表演。

“观景台的游客是真的多,还好我们提前上来占了个好位置。”祝响对自己的先见之明赞美道。

祝响在邮局休整几天之后,就拉着郑钊跑到外地旅游。

“位置是好位置,可是我们已经在这里傻站了两个小时!跟罚站似的。”郑钊靠在玻璃幕墙的扶手上,百无聊赖地杵着脑袋。

“好东西都要等的嘛,看完灯光秀我们就去找个地方好好搓一顿。”祝响揉揉郑钊闷闷不乐地小脑袋。一点都看不出上次的失败,对他有造成什么影响。

终于等到八点,他们眼中的东方高塔不断变换灯光,色彩斑斓。

“说实话是挺无聊的,不过也算是打卡了。”祝响默默下定决心,等下就换一个靠谱的旅游攻略!

他们两人录下景色视频,而后准备离去,找个餐厅美餐一顿。

电梯门在他们面前打开,里面呈现的却不是原本的豪华内饰,而是那条熟悉的夜色小路。

“看来只能回邮局吃了。”祝响轻笑道。几个月以来,他们到处吃喝玩乐,令他乐不思蜀,但他不曾忘记自己身负的诅咒。

“走吧。”祝响轻声喃喃。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周围却无一人察觉。

他们回到邮局大厅,祝响拾起信纸端详,“11月13日下午两点,在h市绿柳路站台乘坐13路公交车,三站后下车找到图中的钥匙。”

“又是那辆公交车。”祝响目光微动。

除开任务信纸以外,前台还摆有其他东西。一张稍显褪色的照片,三张剪裁规整的黄表纸。

郑钊拾起照片,“这玩意儿是钥匙吗?”照片里是一把铜制长条形物品,细长扁平,一头有几个不规则突起,另一头则是光滑平整。

祝响抚摸下巴道:“应该是古代铜锁的钥匙。”

他用手机找出资料递给郑钊查看,“是广锁的钥匙,广锁就是横式锁,古装剧里经常见到。”

“一把古代的钥匙,难道也是灵异物品?难不成是万能钥匙!捅啥啥就开?”郑钊对钥匙的作用进行揣摩。

祝响轻笑一声,“可能吧。”

“此次的任务地点,我们倒是曾经见过。”祝响目露追忆。他们的第一次任务,地点就是在公交车上。而这一次,公交车只是出行工具,第三站的那座怪异小镇才是目标地点。

那辆公交车的站点,肯定不是寻常地方,必定是一个鬼镇。那次有四名乘客在小镇下车,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够活下去。若真是鬼镇,他们恐怕是凶多吉少。更何况当时,他们身后还有一个疑似是鬼的无脸男尾随。

本次只有三名邮差参与任务,而最后一个人此时亦赶到邮局。李继溪和他们打了个招呼,静静地查看任务内容。

“黄表纸?是邮局给的任务道具吗?”李继溪注意到前台上还有其他东西,她将黄表纸举起端详。

“后面有字!”郑钊叫道。

“大儿子,二女儿,小儿子。”祝响轻声念出黄表纸上面的文字。

他们不明所以,黄表纸上的字迹娟秀端庄,仿若富家小姐的笔迹。

“过家家?”郑钊合理猜测道。他不禁回想起,自己孩童时期的懵懂回忆。

“黄色的纸上写着字,有种符咒的既视感。”祝响提出他的猜想。

“你别欺负我读书少,符咒上会写大儿子小儿子吗。”郑钊吐槽道。

李继溪沉思片刻,“我认为黄表纸更像是表明身份的名牌,跟我们三个也正好对得上。”

她尝试将黄表纸贴在胸前衣服上,却根本粘不住,松手就会脱落。

“也许要贴到皮肤上?不过贴在胸口好奇怪,还是贴在背后吧!”祝响叫郑钊脱掉上衣,“我帮你贴上试试。”

郑钊瞄了一眼李继溪,有些害羞,“这里还有女孩子呢!”

李继溪闻言转过身子背对他们,摊摊手说道:“我不看。”

郑钊迅速脱下羽绒服和毛衣,邮局的气候会根据外界变化,冬天的寒冷气温将他冻得直哆嗦。

祝响拿起写有小儿子的黄表纸,朝他后背正中心贴去,来回抚平以后用力一拍,“好了!贴在正中心,简直完美!”想不到他还有点强迫症。

“好痛啊,干嘛这么用力。”郑钊抱怨道。

“我这不是怕贴不牢嘛。”祝响嬉皮笑脸地回道。

祝响抚摸郑钊背部,“贴上去以后就变成纹身了啊。”他喃喃道。

黄表纸完全贴合在皮肤上,与肌肤融为一体,光滑平整,看不出是贴上去的纸。

听到响哥的描述,郑钊急道:“啊?那要是让我妈发现,不得打死我!她会以为我不学好,偷偷去纹身的!”

“别怕,任务完成以后应该就会消失。”祝响毫不在意,“该你帮我贴了。”他脱下外套,却未曾脱去里面的贴身毛衣。

“干嘛不脱完?”郑钊疑惑问道。

“太冷啦,你用手伸进去贴就行。”祝响漫不经心道。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他刚刚叫郑钊脱光的事情。

郑钊半天没有动静,祝响回头望去,只见郑钊幽怨地静静瞪着他。

祝响只得对他解释道:“我让你脱光,还不是为了给你贴得端端正正,好看啊!”

郑钊不曾多言,他果断把双手伸进祝响毛衣里,用冰凉的双手冻得祝响嗷嗷叫,“好弟弟,哥错了。快点给我贴上吧,冰死我了!”祝响求饶道。

郑钊这才好好给祝响贴纸,同样是来回抚平几下,再大力一拍!

“你小子真记仇。”祝响先是被手冻,接着又被拍了一巴掌,他对郑钊挤眉弄眼道。

李继溪听到他们两人斗嘴,忍不住笑出声,“我回房间自己贴。”说罢就带着笑意上楼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