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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门缝,看到说话的人还认识。

就是被我捏爆蛋蛋的那个。

“罗小阳,你别无中生有!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儿子是同盟军?他要是,你也是!”

“当然有证据,不信打开门,让我去你女儿房间里搜一下,看是不是有一枚勋章,上面还刻着你儿子的名字?”

罗小阳得意说着,身体不自主地摇晃。

“这个混蛋,那天我真不应该把他送到家里去,就应该挖个坑埋了!”

大叔低声骂了一句,接着周旋:

“你放屁,我女儿房间有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

哦,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对我女儿图谋不轨呀!

长官,你可要替我做主,这个畜生半夜三更到我女儿房间里图谋不轨,按照特区法律可要判刑的!”

“我没有,我,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知道有,不信开门,我们去搜!”

罗小阳说不清怎么进的彭美榕的房间,只能岔过话题继续坚持搜索。

军官不厌烦了,赶紧说道:

“他欺负你女儿判刑不判刑是21营和警察局事,跟我们1006营没关系,跟我说不到。我们的任务是抓同盟军。废话少说,赶快让你儿子出来投降!再不出来,我们可开火啦!”

军官刚说完,忽然听到远处有士兵喊:

“连长,你看那边的房顶上有人!”

“快,马上去追!剩下的给我往屋子里闯!”

军官说着,带着几个人就往屋子里闯。

“嘭......”

大叔的猎枪响了,罗小阳的脑袋像一颗炸开的爆竹,一下子开了花。

不愧是打猎的好手,这枪法真准。

军官被吓坏了,一下子卧倒,然后冲着旁边的士兵喊:“开枪!”

“哒哒......”

子弹疯狂地朝屋子里扫射。

我抱起边上的彭美榕一下子轱辘到了窗户台子底下,躲开了从门口射进的子弹。

“嘭......”

大叔的猎枪又一次响起。

“连长,连长......”

外面传来士兵的喊声。

靠,大叔这枪法太牛啊!一枪一个。

要知道这样,把彭德昌的AK47留下好了,没准白匪这一堆人都被大叔解决掉。

“嘭......”

大叔的枪再一次响起。

本以为外面还会传来喊声。

结果听到的却是大叔咕咚一下摔倒的声音。

糟了,大叔中枪了。

“阿爸!”

彭美榕痛心焦急地喊了出来。

“小榕,我没事,你快,快把东西处理掉!我,我再顶他们一会儿!”

大叔强撑着支撑了起来,调转枪口朝房子的后窗口开了一枪。

这才知道,大叔是被人从后面袭击的。

我赶紧抱着彭美榕继续轱辘,一直轱辘到楼梯下,侧身爬上楼梯,朝她的卧室跑去。

跑到卧室,彭美榕从床铺下面拿出勋章就想往窗外扔,我赶紧阻止了她。

我把勋章拿到手里,已经无心看它到底是个什么章,慌忙找关心的点。

还好,彭昌德三个字不是激光直接雕刻上去的,而是雕刻完,粘上去的。

我拿起勋章,找到撞角,使劲一翘,把三个字弄了下来。

让彭美榕把勋章从窗户扔出去,我把那三个字掰成几段儿扔到了房子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木头缝隙里。

刚做完这一些,只听见楼下的房门和窗户都被打开,然后扑通扑通地闯进一群人。

他们先是在楼下寻找了一会儿,然后咚咚地又往楼上摸来。

当他们举枪闯进彭美榕卧室的时候,我赶紧拉着她把手举过头顶:

“长官,我们没武器,我们投降!”

士兵看了看我们,小心地绕道身后,一脚踹到小腿关节处,我们瞬间跪倒。

“铐起来!”

后面的士兵不容分说,把我俩拷个结实。

他们在彭美榕的屋子乱翻了一气,没找到要找的东西,最后押着我们往楼下走。

刚走到楼下,发现大叔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没有了气息。

“阿爸!”

彭美榕惊叫一声,慌乱跑过去,跪到大叔尸体前,放声大哭。

她用双手捂住大叔的伤口,试图阻止血液的流出。

可大叔的血液透过她的指缝不断地涌出来,一直涌到了屋子的地面上,顺着地面上地坑洼不停地流淌。

而鲜血流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痕迹,就像一束正在燃烧的火把,照着一些人义无反顾地往前冲。

看到此情此景,我眼圈发红,扑通一声双膝跪倒,然后重重在地上磕起了响头:

“大叔,对不起,都是我害了您!您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

“好了!这里不是哭丧的地方!赶快起来跟我走!”

士兵不厌烦了,要把我和彭美榕拉起来。

彭美榕甩开士兵的手,恶狠狠地瞪着士兵,使劲咬着嘴唇,就像一头要吃人的母狮子!

“你瞪我干什么,你一个恐怖分子!”

士兵踹了彭美榕一脚,把她踹了一个跟头。

彭美榕被激怒了,疯了般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士兵跟前照着他耳朵就是一口。

“啊.......”

士兵没想到彭美榕会来这么一手,连忙用手去推搡她。

可此时的彭美榕已经是一头逮到猎物的母狮子,到嘴里的肉哪肯松开!

士兵疼得像一只兔子,四处跳脚,又是薅头发,又是推搡,但始终没办法把彭美榕弄走。

其他的士兵一看,慌忙前来帮忙,又是拉又是扯,终于把彭美榕和被咬士兵分开。

再看此时的彭美榕,她嘴角里流着的鲜血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而口中叼着的那块儿肉,似乎还在微微跳动,犹如末世小说里闯出来的一只僵尸。

被咬的士兵已经疼得无法自己,拿起枪就想开火。

可他的战友连忙劝阻他。

跑的跑,死的死,不留活口无法跟上级交代,他只好作罢。

我俩被他们推搡着往外面的车上走去,彭美榕一步三回头,满脸流着泪水跟她阿爸告别。

还没等我们上车,追逃彭昌德的士兵回来了。

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肯定是一无所获。

接替的指挥官怒不可遏,朝着士兵们喊:“把村子里的房子统统给我烧光!”

命令传了下去,士兵们像一群疯狗,冲到民房里,把所有的人赶出来,然后浇上汽油开始点火。

看到官兵点火,从老百姓的人群里突然冲出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