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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斯宜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下来,脸颊看起来不那么红,才跟着顾淮安一起下楼。

下楼前,温斯宜看了眼钢琴后的那张巨大拼图,一脸期待地看着顾淮安,意思不言而喻。

顾淮安失笑,温声道:“之后安排人送到你家里,好不好?”

温斯宜乖巧点头,眼眸亮晶晶的。

这么大的拼图,她想拆了自己拼,她还没有拼过这么大的拼图呢。

想了想,温斯宜小声补充道:“这么大不好送的话,可以拆开,到时候我就可以直接拼了。”

顾淮安闻言,眼里满是宠溺,笑着点头,“好,送过去前我让他们拆开。”

得到顾淮安肯定的回答,温斯宜顿时心满意足,抱着玫瑰花任由顾淮安牵着自己的手下楼。

下了楼,温斯宜坐在车上想起窗外的那些字和图案,好奇问道:“对了,窗外的那些无人机是谁在操纵啊?”

顾淮安笑道:“唐朝,黎朔,还有汪副队他们。”

温斯宜了然地点了点头。

空旷的广场上,唐朝边数着无人机,边装进纸箱里,看着满广场数百架无人机,唐朝轻叹了口气,“我为兄弟付出了太多!”

同样在装无人机的黎朔感慨道:“我可真是为兄弟两肋插刀啊,今天在店里忙了一天,颠锅颠得手都抬不起来,还能稳稳操纵好无人机,我可真厉害!为我点个赞!”

唐朝看着一旁收拾无人机收拾得格外开心的汪家鑫等人,不解道:“他们为什么能干活干得这么开心?他们很喜欢加班吗?”

黎朔看了眼旁边干劲满满,笑容满面的汪家鑫,认真思考了片刻,道:“可能他们是觉得自家老大终于有对象了,比较开心?”

唐朝闻言,沉默片刻道:“那他们这看起来不像是比较开心,而是开心疯了。”

两人对视一眼,轻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收拾已经结束今日份工作任务的无人机。

温家别墅。

温斯宜抱着香槟玫瑰花束,走进家。

坐在客厅里各自忙碌的温谨言几人看到温斯宜手里的玫瑰花束,顿时愣住了,回过神后,忍不住咬了咬牙。

温钰看着温斯宜手里的花束,咬咬牙道:“小妹,你怀里抱着的玫瑰花是顾淮安那个臭小子送你的?”

温斯宜乖巧点头应声,“嗯。”

温谨言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他跟你表白了?”

温斯宜继续点头,“嗯。”

温谨言和温钰对视一眼,两人顿时有一种自家水灵灵的白菜被别人家的猪拱了的感觉,虽然早在温斯辰和温钰出事那天,顾淮安跟着温斯宜一起回来忙前忙后时,温家众人就有了猜测。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已经准备接受这个既定事实,可当温斯宜亲口说出这个事情时,心情依旧不是那么的美妙。

陆嫄笑看了眼两个儿子脸上郁闷的表情,眼里满是笑意,冲温斯宜招了招手。

温斯宜乖巧地坐到陆嫄身边,澄澈的眼眸看向陆嫄。

陆嫄看了眼温斯宜怀里抱着的花束,浅笑道:“香槟玫瑰啊,淮安这孩子蛮会挑的嘛。”

温斯宜垂眸看着怀里的玫瑰花,温声道:“嗯,我很喜欢。”

知道香槟玫瑰的花语是“我只钟情于你、我此生只爱你一人”的温钰撇了撇嘴,气哼哼道:“分明是投机取巧!”

陆嫄颇觉好笑地看了眼温钰,笑问道:“哦,那小钰以后向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表白时打算怎么别出心裁,不投机取巧呢?”

目前听到这个问题完全没有任何想法,脑海里第一反应是送红玫瑰的温钰哑然,摸了摸鼻子理直气壮道:“我还没想好!到那个时候我肯定比顾淮安那个臭小子更有想法!”

陆嫄和温斯宜对视一眼,两人眼里笑意满满,应和着点头,认同了温钰的说法,神色温柔。

和陆嫄聊了几句,温斯宜抱着花准备上楼,陆嫄恍然想起什么,出声道:“对了,囡囡,三天后牧家老爷子的寿宴,你想去吗?”

温斯宜上楼的脚步微滞,“牧家?”

陆嫄轻点了点头,温声道:“牧家送了请柬过来,囡囡想去吗?囡囡如果不想去就不去,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不好。”

温斯宜眼眸微垂,想到些事情,点了点头,“我和妈妈一起去。”

陆嫄闻言,柔声道:“那到时候囡囡就和你大哥一起,好不好?”

温斯宜点点头,“好。”

回到房间的温斯宜将玫瑰花插进桌面上的玻璃花瓶里,整理好花,靠在椅背上,手指在书桌上轻敲着。

思忖片刻,打通了章苒苒的电话。

陪着章宇在广场滑滑板的章苒苒看到来电显示,冲章宇轻示意了下,走到一边的长椅上,接通了电话。

“小十一,怎么了?”

温斯宜没有和章苒苒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问事情,“苒苒姐,贺宸身体里蛊虫的事情他查清楚了吗?”

贺宸体内的蛊虫,章苒苒在欢迎宴后不久,见到章宇后,在章宇的帮助下,已经解决了贺宸体内的蛊虫。

根据章宇和贺宸相识时的情况,章苒苒对贺宸中蛊的时间做了推算,之后的事情便交给了贺宸,由他自己去查他是如何中的蛊。

不久前,贺宸将他查到的情况一一告诉了章苒苒。

章苒苒对温斯宜没有任何隐瞒,将贺宸对自己说的话完完整整地重复了一遍,转述给温斯宜听。

因为章苒苒推算出了贺宸中蛊的时间,贺宸的日常又比较固定,很轻易地从自己的生活中锁定了目标。

贺宸平时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里,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家,他和所有人吃的,喝的都是一样的,这两个地方如果有什么问题,会中蛊的就不止他一个人。

排除掉这两个地方,唯一一个有可能的地方只剩下会所包厢,那天有个朋友过生日,下班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去了会所给朋友庆生。

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贺宸很快就确定了目标,是一个和自己关系还算不好的朋友。

那天所有人吃的,喝的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自己喝了那位朋友递给自己的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