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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平城。

皇宫里,朝堂之上。

司长泰今日来上朝又迟到了两刻多钟,在文武百官三呼万岁后,抬手说一声免礼,就在龙椅上坐下,手撑着头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好像一个昨晚上没有睡觉一样。

总管太监站出来,尖锐的嗓音在大堂内回荡,“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忽然,有一个官员出列,双膝一弯扑通地跪下来,声泪俱下道:“陛下,微臣有急奏,封州城没了……”

“封州城没了?”司长泰一惊,立即站了起来。

这段时间总是心神不宁的,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这官员的话让他感到不安。

这时,他看清楚这个人正是封州城的城主。

“司马兴!你怎么在这里?你说的封州城没了是什么意思?好好的封州怎么就没了?”

司马兴抬起头来,“启禀陛下,是昨晚上,封州城被一个叫做程卿卿的女人给轰炸了!幸好国师大人神算,能预知未来,及时赶来救下了微臣,不然的话,微臣怕是再也见不着您了啊!”

“程卿卿?!”司长泰表情震惊,如遭雷劈一样,整个人跌坐回龙椅上,“怎么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一听到程卿卿这个名字,大殿中有一大半的官员脸色也是大变,面面相觑,如果真是那个女人来了,那他们离死也就不远了。

司长泰忽地站起来,走下台阶两手抓住司马兴的衣襟,瞪着一双怒眼问道:“说!你怎么知道就是程卿卿炸的封州城?”

“微…微臣……”司马兴见他龙颜大怒,吓得整个人瘫软下来,话也不敢说了。

司长泰见他支支吾吾地,整个人打着哆嗦,心里更是来气。

就这么一个怂货,他当初怎么就把封州城交给他管理了呢?

“废物,一个个全都是废物,朕要你来何用?”司长泰把人甩开,心里越想越气,抬脚在他胸口上狠踹了一脚。

“啊……”

见皇帝发怒,臣子们都把头缩成了鹌鹑,大殿上的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

司马兴爬起来,哆嗦着手从袖口里拿出来一张叠起来的纸张,打开双手奉上,“陛下,这是程卿卿在封州城里贴的,您看看……”

司长泰拿过纸张,只看了几眼,蓦地把纸张攥在手里,“居然真是这个贱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都跪下来。

三呼万岁的声音,把司长泰的理智拉回来了一点,抬手摆了摆,“今日早会就到这吧!朕乏了,退朝吧!”

旁边的总管太监立刻会意道:“退朝——”

“臣等告退!”文武百官拱手行礼告辞。

司马兴见皇帝什么都没有说,立即急了,“陛下,您得想想办法把那个女人除掉了啊!”

司长泰心乱如麻,懒得再理会他,甩袖先离开了议政大殿。

出了大殿,司长泰对总管太监道:“欧公公,去请国师大人来御书房见朕。”

“遵旨。”总管太监应了一声,朝另一条路而去。

司长泰沉着脸站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跟了上去。

宣华殿,是司青曼住的宫殿。

司青曼面色惨白地趴躺在床上,上身的衣衫褪下,雪白的后背上露出一条约有两寸长的血痕,一个宫女正在帮她上药。

上完药后,宫女又拿着纱布,小心翼翼地帮他包扎。

司青曼没想自己这一次吃了这么大的亏,恨得直咬牙,还有那个厉北墨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了?

这时,宫女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上,疼得她直皱眉。

“嘶……该死的贱婢,你不会轻点啊?你存心想要疼死本国师吗?”

她恼怒地将宫女拍开,“废物,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本国师要你们何用?”

宫女的额头重重磕到地面上,顿时鲜血流出,但她顾不上这些伤,连忙爬起来给她磕头,“大人…是奴婢手笨,是奴婢该死…求国师大人饶命!”

“滚出去,换一个人来,以后不许再出现在本国师面前。”司青曼厌恶地道。

“是……”宫女宛若逃过一劫,低垂着头退出去了。

没一会,低垂的纱幔被人撩起,但走进来的人却是司长泰。

看到她雪白的后背,还有身下被她压得若隐若现的浑圆,他眼睛里散发着野兽看到猎物一样zhi热的光芒,身体里一股re流升腾起来。

司青曼感觉到来人气息不对,倏地转过头来,看到是他,连忙拉过被子盖过身子坐起来,恼怒地道:“司长泰,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现在才来装什么贞洁?”司长泰坐到她的床边上,“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你现在是我唯一得宠的女人。”

“司长泰,你混蛋!畜生!你简直不是人!别忘了我这个身体是你的亲生女儿。”司青曼羞愤地冲他大吼道。

司长泰冷笑,“女儿?你还有脸说是我的女儿?从你夺舍走她的身体,就已经不是我的女儿了,你就是一个下贱坯子,想想你每次求朕还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我下贱?哈哈哈!”司青曼仰头大笑起来,“这一切不都是你的好父亲做的么?他控制我的心神,逼我跟你契下同命引,你们父子俩都不是好东西,难怪他不得好死!”

“你……”司长泰扬起来巴掌,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但强忍着巴掌没落下去,语气也放软下来,

“好了,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命运已经被栓在一起,这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

司青曼紧咬着唇瓣,眼睛愤恨地瞪着他,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刀结果了这个老男人,但她知道现在还不能。

想到这里,心里感到很是憋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知道你心里委屈。”司长泰拿出一块帕子,想给她擦眼泪,司青曼却偏过头不让他碰,“别碰我。”

“已经没有人知道我们真正的关系,你是朕的国师,是朕的唯一的女人,也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司长泰好声劝道。

“唯一的女人?你以前后宫的女人好几千,生的孩子都有上百个,多得连你自己都不认得。”司青曼满眼讥讽,“你就是一根又老又瘪的烂黄瓜!让人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