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是听到她的求饶他越是兴奋，男人眼里的暴虐分子被激起，似乎知道这种方法能够使她痛苦，所以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那天他亲眼看着他的佣人凌辱她，血滴落在地板上，大片大片的红，她流产了，也从此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他又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从此次数只增不减。她也不愿意再去求他，她被迫着承受他所带来的所有苦难。
只求死，只求他死。
只求死后也不要相见。
即使是奈何桥上相见，也不要开口说你好。
“莫霄。”黎棠低声呓语，“你现在的意思呢？”
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察言观色，莫霄现在既然已经有了悔意，她只需要去利用这哪怕仅有的一丝悔意。
莫霄看她的态度逐渐软了下来，伸出长臂将她揽在怀里，黎棠的身子僵了僵，但没有避开，莫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脑袋抵在她的颈窝上，嗓音亲昵，“棠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像是最初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
黎棠没有很快的答应，怕引起男人的怀疑。足足沉默了几分钟，才像是很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句“好”。
莫霄似乎是笑了，按着她的力道更重，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的脖颈，嗓音喑哑，“谢谢，谢谢，谢谢棠棠。”
后面的几天黎棠确实很乖，也不哭不闹，甚至会偶尔对他勾起浅浅的笑意。
和薄予言要谈的生意也已经解决好，只是姜以枝想要多待几天，两个人也就留在这个岛上偶尔吹吹冷风，偶尔在码头相拥接吻。
有时候薄予言牵着她的手散步，姜以枝会偶尔停下来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男人也会俯下身子配合她。
姜以枝会毫不犹豫的献上自己的娇唇，试探性的舔吻着，开始一点点学着他的样子。
很快就会被薄予言掐住细腰，按着后脑勺占据主动权，男人的力气要比女人大，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吻完以后将已经被亲的身体瘫软的女孩揽在怀里，指尖摩挲着她的眼尾夸奖，“枝枝宝贝越来越棒了，不仅能够熟练的换气了，吻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姜以枝会掐他的胸口，皱皱眉头轻嗔，“你胸口好硬。”
男人只是低低的笑一下，继续俯下身子含吻住她嫣红的唇瓣，动作温柔细腻。
“枝枝，还没有试过外面。”薄予言嗓音含笑，唇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唇，压低嗓音诱哄着。
姜以枝水波潋滟的眼眸瞪他一眼，伸手去掐他的脸，声线含着几分媚意，“外面好多人呢，要不要脸啊薄予言。”
“宝贝刚才亲我的时候，都没有说这么多人。”薄予言轻笑一声，大手揉捏她腰间的软肉。
姜以枝凑上去亲在他的锁骨上，眼里含着挑衅，“这么性感的嘴巴，就适合被我亲。”
“亲你怎么了？我还要睡你。”姜以枝被男人激起胜负欲，嘴比脑子快了一步。
薄予言的大手下滑，眼神灼灼的盯着她，“被枝枝宝贝睡是我的荣幸。”
姜以枝按住他的大手，委屈巴巴的求饶，“别，回去再弄。”
薄予言从胸腔里溢出一声笑声，弯下腰将人抱在怀里，低下头爱怜的在她唇上亲了又亲，声线压得很低，“枝枝要怎么弄？”
姜以枝干脆闭上眼装死，这男人现在仗着她的宠爱，越发肆无忌惮。
……
“棠棠，喝点燕麦粥。”黎棠抬头去看男人，男人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放在唇边吹了吹，才要黎棠张口，黎棠淡淡的笑了笑，张开嘴吞下去。
莫霄眼里的笑意更甚，更加卖力的喂着她，声线更加柔软，“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你最喜欢喝这个。”
又喝了几口，黎棠突然感觉一阵反胃，用力的推了一把莫霄，还滚烫的粥洒在男人衣服上和手上，但莫霄只是随意擦了擦手，紧张的拍着她的后背，“还好吗？”
黎棠摇了摇头，咬着下唇，“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莫霄揉了揉她的脑袋，帮她掖了掖被角，“别乱想，再休息一会吧。”
莫霄对她的事情完全是亲力亲为的，黎棠垂着眸看男人收拾着地板，唇角微不可察的掀起几分嘲讽的弧度。
等莫霄抬起头，她又恢复了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男人一切收拾好，重新将她搂在怀里，嗓音低柔，“棠棠，姜小姐他们还在，趁这个机会我们结个婚吧。”
黎棠沉默了几秒，眼神变得飘渺，连声音都变得虚无，“莫霄，娶我这样残败不堪的女人有什么用呢？”
莫霄心一痛，迫切的堵住她的唇，不再让她继续说出口，“对不起，棠棠，别再说了。”
黎棠张口咬着他的下唇，男人没有挣脱，直到口腔里传来一阵血腥味，黎棠才松开嘴，淡淡的笑着，“只是说一些实话罢了。一个千夫所指的女人，一个不能生育的子宫，一个满身伤痕的身体。娶来做什么呢？”
黎棠是故意的，她掀开身上随意披着的睡衣，触目惊心的伤痕裸露出来，雪白的肌肤几乎没有一点完好之处，她的指尖用力的触碰，似乎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这些疼痛都是莫霄曾经赐给她的。
莫霄疼的几乎身体都站不稳，眼前的女人像是一个破烂的瓷娃娃，轻轻一触碰就会粉身碎骨。
他的声音都含着几分颤意，“棠棠，穿上好不好？”
黎棠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点头，“好。”也没有了再和她虚与委蛇的能力，嗓音有些冷，“你先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休息。”
莫霄点了点头，艰难的开口，“好，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再来看你。”
莫霄走后，黎棠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没办法让莫霄感受到她曾经承受过的每一分痛苦，那就让他先从愧疚心痛开始。
最后一步才是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