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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太妃双手垫起崔雪儿的下巴,她惋惜的道:“崔贵妃,老天给了你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却没给你脑子,可惜呀!”

“崔太妃,就是为了羞辱臣妾吗?”

崔雪儿不满被羞辱对怒回去。

“崔贵妃,你不过是哀家在路边捡来的小乞丐,哀家能将你捧上贵妃是位置,一样也能将你摔死明白吗?所以无论何时,在哀家面前你只有摇尾乞怜的份知道吗?

崔太妃一巴掌打在崔雪儿脸上。

崔雪儿捂着脸忍着哭泣道:“太妃,这些年,臣妾也源源不断的将信息透给您和雍王,崔太妃传达的任务臣妾不敢怠慢,接下来需要臣妾怎么做,还请太妃直接说,臣妾一定竭尽全力做完。”

“哀家听闻,沉家很宠那位雁婕妤,只要能让雁婕妤站在我们这边,就能让沉家替哀家的儿子谋夺皇位,所以哀家要你假意和沉落雁交好,在想办法将沉落雁引荐给哀家。”

崔太妃要的就是崔雪儿这句话,她心想自己到大摆的去找沉落雁会引人猜出,所以需要中间人,这个中间人崔雪儿再适合不过。

她要是得到沉家支持,这个赤燕朝唾手可得。

崔雪儿心里不爽,沉落雁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就连崔太妃都要巴结她,可她不敢违抗命令。

她试探道:“太妃,沉落雁那丫头脾气倔,要是不从。”

“那就绑来,哀家倒要看看沉家父子,是想要闺女还是继续效忠狗皇帝。”

*

重华殿

沉落雁躺在床上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她瞧着这里是重华殿。

她怎么又到这里。

沉落雁轻轻一动,全身酸痛,她盖着被子身上的衣服都不见,她脑海里回想起昨晚所作所为。

她捂着头道:“哎!都说喝酒会误事,我怎能干出如此荒唐之事,还说出那些可恶的话。”

沉落雁觉得真的没脸见人,她捂着被子哭起来道:“呜呜呜!”

莲儿听到房间里哭泣,连忙端着水走进来,坐在床前道:“小主,你怎么哭了?”

“莲儿,你告诉我昨晚那些只是梦,不是真的。”

沉落雁伸出头来手抓着莲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脸期待。

莲儿有些尴尬的道:“小主,昨晚你喝醉后打了沉远将军,还扒了皇上的腰带,不过没关系,皇上不是你的男人吗?扒了就扒了其实不碍事的。”

沉落雁听了莲儿话,整个心都跌入谷底,她前几天才刚刚和昏君说老死不相往来,可如今拖着昏君滚床单,他肯定觉自己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女人。

她如今不知如何面对裴修诚。

沉落雁的心里骂了裴修诚一百遍,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沉落雁实在没办法,拍了拍莲儿肩膀道:“莲儿,你去让元宝、泰山他们去弄个床架来,本小主架着都要架回去。

“小主。”

莲儿支支吾吾的对着沉落雁。

沉落雁看莲儿脸色貌似有事情瞒着自己,她道:“莲儿,发生什么事了。”

“小主,昨晚您睡觉的时候,不知怎么椒房殿突然倒塌。”

莲儿可怜兮兮的说着。

“啊!塌了?那总有偏殿可住吧!”

沉落雁有些不敢相信昨日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塌了。

莲儿摇摇头:“皇上一大早就为了处理这件事,他已经将椒房殿的宫女和太监遣散到别的宫里,就留了一个元宝、良辰和奴婢给您调遣。”

“不过您放心,皇上已经命令重新修建椒房殿,估计要修大半年,这大半年您只能住在重华殿。”

“那,我的那些宝贝呢?”

沉落雁一颗心就想起一箱宝贝。

她翻个身趴在床上己舒服些。

莲儿将白色的箱子放在床上道:“小主放心,房屋倒塌的时候,元宝可是拼命将玉石给抢出来。”

沉落雁打量箱子清点了下箱子里的东西,认真清算着箱子里的东西,还好一个都没少,心情好了不少。

莲儿刚要开口,就见裴修诚走进来。

裴修诚打了个手势,莲儿很知趣的附了附身退出房间,他看着沉落雁盖着被子,露出一半香肩,下半身白色的腿也露在外面,都留着红色印记。

裴修诚缓慢的伸出大掌,抚上了她细滑的香肩。

沉落雁感觉到带着茧的手摸着自己的背,她心里一惊转过头看向裴修诚。

她下意识的将被子往上拉,将身子包裹住道:“裴修诚,你怎么悄无声息的进来。”

“雁儿,这里是朕的寝宫。”

裴修诚在沉落雁耳边魅惑的说着。

沉落雁虽然想发飙,但昨晚干坏事的事她,大哥说做错事情,要勇于承担。

她将被子包裹好,伸手拉着裴修诚。

沉落雁做贼心虚的抓着裴修诚的手臂道:“皇上,昨日是臣妾的错,臣妾应该节制,不该喝那么多久,给皇上和赤燕朝丢人了。”

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沉落雁见裴修诚沉默一句话都不说,难道是自己认错不够诚恳。

她继续更加诚恳道:“皇上,臣妾知道昨日委屈了您,可你是皇帝,一招没了清白应该不会在意是吧!毕竟这种事你也经常干,而我呢,皇上大可不必在意,就和上次一样一场梦,虚梦一场,臣妾也不用皇上负责,赏赐也不用,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该走了。”

裴修诚前面听了还很高兴,可是到了后面,似乎这丫头又误会了,不过他依旧不想解释,就这样继续误会下去吧

裴修诚躺在边上,他将沉落雁抱在怀里:“雁儿,你昨日可当着众人面扒朕腰带,还主动亲吻朕,朕二十多年保留的脸面、清白都被你碎了一地,今早那些大臣各个都在默默议论你和我,你让朕如何当做什么没发生。”

“骗人,你是皇帝谁敢嘲笑你,不过嘲笑就嘲笑呗,嘴长得被人身上我们也不能如何,要不臣妾去向那些人解释下,一切都是臣妾所谓,和皇上没有半毛钱关系。”

裴修诚不想和沉落雁瞎扯,他薄唇轻轻点了下沉落雁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