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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赛因的这支机械化步兵师下辖二个机械化旅,每旅下设两个装甲营、两个炮兵营及两个机械化步兵营,合成化程度较高。

突厥国的军队装备当然无法和南边占据巴比伦的花旗军相比,但这样的装备相比战火纷飞的中东国家不要先进太多。

晚上马利克没来,要是让马利克看了肯定会垂涎三尺。

他家族领导的胡赛武装除了装备AK和一些火箭筒,迫击炮都没有几架。

在侯赛因的介绍下,江延年又一一召唤出旅团级的干部,分别种下“唯唯视听”符。

“主人,我房间里有瓶拉菲,要不要喝一杯?”

“主人,这枚戒指戒面是30克拉哥伦比亚祖母绿制作,献给你最合适。”

“主人,这是我从古董市场收集到了一块传说中的琥珀项链,据说是俄国贵族进贡给叶卡特琳娜的。”

“主人,我这有块收藏级古董钟表,来自十九世纪法国名匠之手。”

“主人,我家里刚买两名西斯拉夫女仆,据说以前在她国家是名模,还是处子之身,侍奉你正合适。”

……

给他们种了符后,江延年没想到这些肚大腰圆的军官们纷纷向他献媚起来。

这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些人如何带兵打仗?跟了自己,怎么也得让他们脱胎换骨,经历一番蜕变。

思虑到此开口说道:“好了,你们的心意我收下了,晚上休息一晩,明日和我一同南下。”

当下也不理会侯赛因等人,身形纵起,几个雀跃,犹如蜻蜓点水,轻盈自如,在营房上飘逸穿梭,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二天一早,让马利克驾车朝营房驶去。两人一听小心肝吓得怦怦直跳。但安拉真主有令,不得不从。

侯赛因众人早在营房外翘首以盼。

见江延年过来,连忙躬身齐呼“主人”。在这一声中,马利克和阿斯玛心才安定下来。

但进入营房,继而又狂喜起来。

营房内,各种装备一应俱全,马利克和阿斯玛瞪大了眼睛,目不暇接。侯赛因众人见状,纷纷上前介绍,这是先进的通讯设备,那是精密的武器装备,还有舒适的后勤保障等等。

阿斯玛蒙着头巾,她虽然对武器装备是个小白,但侯赛因老拿南方自己的国家对比,真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这一营房的突厥军都归顺安拉真主,忧的是边境横陈的其它部队也装备了这些武器。

江延年也不犹豫,从乾坤袋里直接放出一个团的兵力接收这些装备,接收不了的直接装进乾坤袋,转眼间把这偌大的营房搬运的干干净净。

随后,一团机械化军队浩浩荡荡朝基利斯口岸进发。

基利斯口岸的值勤军士看远处开来一队军队,以为有军事行为,不敢阻拦,赶紧放开闸口,大部队呼啸而出,扬长而去。

过了口岸,便属于叙领土。

远处的山上有牧民在放羊,看到山下的公路一大队突厥军队开过来,连忙赶着羊往山上转移。

阿斯玛看在眼里,再一次踏上故土,不禁喜极而泣。这故土目前掌握在突厥扶持的所谓的“自由军”手中,但自己作为叙第一夫人,自内战爆发以来第一次代表政府踏上北方故土,意义重大。

江延年看她悲伤感怀,知道她心中所想,便让部队停下脚步。阿斯玛跳下车,伏地亲吻起脚下的土地。

众人默不作声。

江延年用手机抢拍了几个镜头,发给了他父亲胡成虎。一星期后,国内新华社首发了这组照片,并配文“内战以来首次踏上北方故土,叙第一夫人狂吻土地。”这组照片在国际上引发轩然大波,极大地鼓发了叙人民的斗志,这是后话。

阿斯玛又拿出一个塑料袋,用兵工铲铲了几铲泥土放了进去。

江延年见气氛有些沉闷,笑道:“夫人,你得在你挖土的地方做个记号,以后等全国解放了,在这立个纪念碑,上面写:阿斯玛取土处,肯定非常有教育意义。”

没想到阿斯玛一听,大为赞同,特意在取土的坑中找了几块碎石围在四周。做完这些确认深深记入脑海才恋恋不舍上车离去。

车队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行驶着,沿途村庄百姓看到突厥军队过来,皆大门紧闭,连狗子都不敢作声狂吠。

沿着公路走了约二个小时,才见到一个稍大点的城镇。

侯赛因介绍说这个城镇叫阿扎兹,有上万人口,自由军在此有一个营的驻军,沿途并设置了很多检查站。江延年看了下手机,已没有半点信号,看来当地的通信还相当原始。

队伍浩浩荡荡,卷起灰尘遮天蔽日。当地伪政府早就得到消息,一靠近城镇,便见街道上列队站满了欢迎的人群。

一个部落首领模样的老者上前拦住车队,说道:“将士们远来辛苦,镇公所里已经烹牛宰羊,伍克兹中校已等候在那多时了。”

侯赛因看了眼江延年,见江延年点头,便道:“早就想找伍中校聊聊,既然如此,带路吧。”

“是!”那老者躬身退下,和几个年纪相仿的老人各骑一辆破铃木在前边带路。

进入城镇,江延年见两边沿街房屋矮小,大都是石砌的房子,残垣断壁,随处可见。妇女儿童们透过狭小的石窗惶恐地望着他们。

街道广场几个摊贩卖的东西也只是当地特产孜然、茴芹、黑籽和芫荽,以及一些柑橘、无花果、茄子等。

阿斯玛双眼含泪望着满目疮痍的故土。

她突然拉住江延年的衣袖,“安拉真主,求求你,救救我这儿的子民。”

江延年有些犹豫。

兵贵神速,侯赛因部队出关而去,也许上午就被埃多安知晓了。

但自由军的大本营在谢汗洪市,离这还有一天一夜的路程。

而且这个城镇太靠近边境,突厥兵随时会过来清剿。自己即使解放了这个城镇,但没法久留;政府军又鞭长莫及。

阿斯玛的要求有点棘手。

又沿街道走了五六分钟便来到镇公所。

这里原先是政府办公地,被自由军占据后也在此办公行使职权。

伍克兹中校率领四五名连排级军官等候在大门台阶前,见到侯赛因一众,连忙上前敬礼。

还没近前,江延年便闻到一股血腥味。看台阶才清刷不久,水痕未干,大概门前台阶才处决过犯人不久。

伍克兹是一个两鬓长着络腮胡子,脸蛋却油光水滑的中年油腻男,军服穿在大肚子身上显得格外局促,一不小心就要爆开一样。

“见过将军!将军远来辛苦,车马劳顿,小的才得到消息不久,准备匆忙,将军莫怪!”

伍克兹见侯赛因军服是个少将军衔,知道他的级别比自己高太多,所以态度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好说,好说。”侯赛因不置可否,侧身让江延年先行。

江延年、马利克和阿斯玛都是一身黑袍打扮,脸又蒙着黑纱,伍克兹不知道他们是何人,但见侯赛因对他们态度恭敬,猜测肯定是某个权贵子弟。

进到里面,镇公所后厨,四五十个当地厨师正在忙碌地准备着,烤羊的孜然香味不时飘了进来。

离开席尚有一段时间,伍克兹热情地请侯赛因前去训话,说部队全员已经在操场集合好,就等侯赛因师长的进一步指示。

江延年正有此意。

来到操场,却见四个连的军士分别在四周进行着操练。

而操场中间却一字排开摆放着五六个木笼,每个木笼里都囚着一个青壮男子。身上鞭痕累累,在烈日暴晒下,都奄奄一息。

“水……水……给我水……!”一个囚犯目光呆滞,无意识地嗫嚅着。

“他们是什么人?”侯赛因皱眉问道。

“政府军游击队!昨日想通过哨卡时被我们民兵俘虏送到这来的。”

“你们民兵都不赖,把他们也马上召集到一块来,我重重有赏!”

说完江延年从口袋里掏了一大叠绿色的美元在伍克兹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