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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白马松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当初的时候也没这么多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想要查一查这几个人的不在场证明而已,谁知道这时候倒是派上用场了。

“可是......”

听着佐藤美和子的话,白鸟任三郎倒是没有质疑她的正确性,只不过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按理来说这个死前讯息就是如此解读的啊,解读出来也确实是岩富创没错,但是为什么他却有着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呢?

“会不会是岩富创用了什么手法或者机关,在这边杀死了死者,然后又马上跑到高尔夫球赛那边去制造不在场证明?”

白鸟任三郎强行提出了一个假设,虽然这个假设没有任何的依据,但是这却是他认为的最有可能的设想了。

“可能性不大,”

白马松淡淡的站出来否决了白鸟任三郎的想法,

“或者说是,压根没有这种可能性。”

白鸟任三郎被白马松这直白的话语给弄得一怔,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没能够说出来。

知道白鸟任三郎不服气,于是白马松便向前走了两步,指着死者倒地的地方,给白鸟任三郎好好的分析道,

“白鸟,首先死者死亡的时候是被捆住了双手和双脚的,虽然他没办法大幅度的进行动作的,但是小幅度的移动还是可以做到的摸,在凶手不在的这个时间内,原田社长完全可以自我求生,凶手必然不会放心离开。”

“其次,这个时候的死者,他的行为未必会顺着思路来,因此以机关杀人不现实。”

“最后,凶器是一个高尔夫球杆,且不说用这个高尔夫球杆如何设置机关,就说机关之后怎么把它丢到休息室就是一个问题。”

“因此,想要利用捆住死者双手双脚来实现机关杀人的做法,没有这种可能性。”

听着白马松的分析,白鸟任三郎也连连点头。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觉得是机关杀人,而是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因此,此时他皱着眉头,向着白马松问道,

“白马警官,既然如此,那这些死前讯息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我解读错误了?”

说到这里,他脸上更加挂不住了。

本来以为这么一个简单的死前讯息他怎么样也不会出错,结果还真是弄错了。

“不,你没有解读错误,这个死前讯息就是如此解读的。”

白马松的回答出乎了白鸟任三郎和佐藤美和子的意料。

白鸟任三郎是因为自我否定,佐藤美和子单纯就是因为刚刚她不在这边,所以也不清楚死前讯息。

不过,结果他们却是都知道的——岩富创有着充足的不在场证明,不可能是凶手。

可是,死前讯息的解读又没有错误,这就......

“死前讯息白鸟确实没有解读错误,”

白马松语气平淡的说道,

“这个死前讯息也不会有更加合适的解读方法了。”

“人之将死,他的思维是不会太过于复杂的,所以留下来的东西一定是他觉得可以直指凶手的死前讯息,因此这个解读很正确,这就是死者原田社长的真实想法——通过片假名来拼出凶手的姓名。”

“可是,岩富创确实不是凶手......”

白鸟任三郎正要说着不解的话语,但是话到了嘴边,却让他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同时,旁边旁观者清的佐藤美和子,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死者被误导了?!”

“嗯,”

白马松看到他们终于反应过来了,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没错,既然死前讯息没错,但是最后对应的人出了问题,那么就只有这一个可能性了。”

他这么说着,又走到了那一堆积木旁边,对着白鸟任三郎和啊佐藤美和子沉声道,

“你们觉得,这四个沾了墨水的积木,在这一堆积木里面,显眼吗?”

显眼...那肯定是极其的显眼的,毕竟沾了墨水嘛。

白鸟任三郎心中如此想到,自己当时也是在旁边看了几秒就发现了其中的几个积木的颜色不太对劲。

等等......

“既然如此的显眼,那么,为什么当时凶手没有发现呢?”

白马松嘴角划过一丝冷冷的笑意。

是啊!

白鸟任三郎心中暗自想到,既然这个东西如此的显眼,自己当初几秒钟就看出来问题了,那么凶手没有发现的可能性是多大?

百分之五十?还是...没有可能......

在这个问题上面提了一嘴的白马松,看到白鸟任三郎已经反应过来了,于是便把话题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他转过身来,伸出手拍了拍这一张社长办公桌,意有所指的看着白鸟任三郎和佐藤美和子两人,

“你们觉得,这一张桌子,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白鸟任三郎和佐藤美和子满脸的茫然,这张桌子,有什么问题吗?

桌面上的东西摆放的都十分的整齐,笔筒,画板,台灯......

这一切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摆放着,由此可见,或许这个社长不怎么做事,但是他整体上来说,还是比较严肃或者说严谨且干净的。

等等!

干净,整齐......

白鸟任三郎还没反应过来,佐藤美和子倒是先一步反应过来了。

“原来如此!”

她轻轻拍了拍手,脸上带着自得的笑容,

“这张桌子太过于干净了!”

“干净有什么问题吗?”

白鸟任三郎还是不理解,

“说不定这位死去的社长本身就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呢?”

“或许吧,”

佐藤美和子笑了笑,然后马上解释道,

“或许这个社长是一个严谨且干净的人,但是这个和他的桌子干不干净,整不整齐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话这么说?”

白鸟任三郎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这个时候,白马松手臂微微用力,轻轻的撞了撞这一张社长办公桌。

“砰!”

桌子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然后桌面上的东西都开始摇晃起来,笔筒,台灯也随着摇晃然后倒了下来,笔筒里面的尺子,铅笔,钢笔也洒落了满桌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