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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神玄记 > 第20章 桑弦!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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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萱佳佳停止念咒担忧地问,她是这个小队的治愈型,是罕见的咒灵系。

倪虹蝶艰难地抬起头,声音虚弱:“我没事,快!比赛要紧,这次一定要夺冠!”

“可你都,”萱佳佳想制止她这种透支自己灵力的行为,况且这场比赛也不太重要,“只是预备赛而已,又不是正式的,你把身体累垮了,到时……”

“我真的没事,继续吧,如果预备赛都输了,正式赛更不可能赢了。”倪虹蝶低下头去,如果这场比赛输了,她该怎么和阿奶解释。

“三分钟,三分钟!”房浮亦伸出三根手指,目光坚定,对倪虹蝶说,“我就能把他们打得不能自理!”

倪虹蝶掐指默念:“听到了吗,暝蝶,帮我的朋友,争取三分钟吧!”

暝蝶收到命令嘤咛一声,快速冲向若风小队。

法御系的平凯连忙施展技能,“木之庇佑!”

无数苍松拔地而起筑成高墙,但这种程度的防御在暝蝶看来不过尔尔。

蝴蝶的翅膀本应该是柔弱的,但也可以在需要时锋利变的起来,那一排苍松就这么被拦腰斩断,里面人狼狈的表情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他们的眼里满是恐慌。

来自瞑蝶的巨大的压迫感令平凯直接跪下,岩若风想反抗可是怎么也无法调动身体的灵力,这是那只瞑蝶的技能——束缚,就在所有人被暝蝶控制住时,房浮亦和漫昕彤已经蓄好力。

“破空拳!”

如果一个人的能挡下,那么1+1>2的效果呢?

这就是为什么她们不需要防御类,因为一旦她们出手,对方一般都不会有还手之力,更何况她们还有咒灵系的人。

仅仅是拳风就已经波及到了几排观众,虽然存在防御结界,但带出的自然风可不会被防御住。

两个拳头近在咫尺,好在对方收了力,房浮亦淡淡地说:“你们输了。”

岩若风满头大汗,其他的队员更是已经倒在地上,如果不是她们及时住手,自己早就飞没影了吧?

桑弦对赛场上的表现很是满意,[精彩,很精彩。]

哥哥却说,【一般般吧,要不是她们队里有两个体攻系的,还都能将破空拳的全部实力发出,这一下可唬不住对方。】

桑弦一愣,回复哥哥,[嗯……但是,我看上的是那只暝蝶。]

【暝蝶?紫色品质的灵宠而已,有什么精彩的?】哥哥还是不明白。

辅助型召唤系的灵宠从高到低的品质为:白色、绿色、蓝色、橙色、紫色、红色、黑色。

紫色品质的瞑蝶虽然罕见,可是对于他桑弦来说不是应该司空见惯吗,毕竟组织里比这高品质的多了去了。

可是人家看上的可不是品质,桑弦解释说,[它的生命因子也有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哥哥很疑惑问他,【灵宠体内的吗?那它的主人岂不是也?】

桑弦又看了看倪虹蝶,眼神不知为何变的温柔起来,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心爱之物一样,透露出珍视。

就连回应哥哥的语气都是那种柔声细语,[它啊,真美!]

【???】

桑玹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真美?谁啊?那个女生?弦是看上那个女生了吗?虽然是很可爱,但这不可能啊!

我弟弟恋爱了吗?他是不要我了吗?他怎么会喜欢那么普通的人?

桑玹陷入自我拷问中,以至于弟弟叫了他很多遍都没有回应。

一开始还只是疑问句,[哥?]

后来变成了肯定句,[哥!]

接着就放大招了,[桑玹!]

【啊,在!】怎么突然叫名字了?桑玹回过神。

弟弟不耐烦地问他,[你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了!]

能想什么,还不是在想你的事,桑玹心里默默道,轻快地回应弟弟,【没,没什么,你又有什么事吗?】

桑弦皱了眉,感觉哥哥有事瞒着自己,他一如既往地用命令的语气跟哥哥说话,[岩若风输了比赛肯定又要找赵宇麻烦,你去盯着点,没准能发现什么。]

【知道了。】桑玹语气不太好,因为心情不好。

桑弦挑挑眉,问他,[你怎么了,不耐烦了?]

【没有,怎么会呢!】他还是那个语气,很明显的厌烦。

桑弦闭上眼,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思考哥哥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随后问他,[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桑玹哼了一声,【没有,我很好!】

真是麻烦,不说就不说,我还不稀罕知道呢,桑弦恢复原来的语气跟哥哥继续说,[那就好,别忘了这次任务的可不简单,别搞砸了。]

【是,是。】桑玹敷衍回复。

这个工作狂弟弟,心里难道就只有任务吗?

剩下最后一场的总决赛要等晚上再比,最后的对决是浮蝶小队和宏旭小队,大家很是期待赢家会是谁,直接在校园论坛下了赌注。

“副校长,又和往年一样啊,这些学生还真是皮。”穆芳宁看着论坛里的赌注笑道。

“哈哈哈……是啊,真是调皮,”老人虽然笑着但是面色显露的是伤感,“但是,天真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的孩子就只想追求力量与权力,没了以往的朴素与真挚啊!”

“副院长?”助理看着老人沧桑的背影,竟也伤感起来。

听见老人一声长叹,说:“凡区的孩子虽然生长环境艰苦,但也有圣区孩子没有的自由啊,是什么时候,他们也要为权势失去本有的快乐?”

“也许,是时代变了吧?”穆芳宁说。

老人抬头望向窗外,太阳在落下,“夕阳很美,却是因为染红了云。”

穆芳宁听出了什么问道:“副院长,南宫重云要怎么处理?”

“有人要保他,记个处分就算了吧。”老人无奈地说。

穆芳宁觉得不公平,很是气愤:“伤了那么多人,就只是记个处分,连通报都没有吗?”

“你可知谁要保他吗?”副院长眼神一暗说道。

穆芳宁摇摇头。

“是一个凡区惹不起的人!”副院长再次望向天空,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