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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忠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捂住自己的头,显然还没有从昨天晚上的恐惧中挣脱出来。

我不知道他们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绝对不仅仅是何忠所说的这些。

看他精神已经有些失常,我知道应该是很难再问出点儿什么了,于是转身走出了病房。

这些人的死活跟我没关系,况且至少我的三观告诉我,他们不值得被同情。

可欣和赵子豪两个人也跟了出来,赵子豪问我。

“接下来该怎么办?这几个蠢货打活人桩,是不是触犯了什么禁忌?”

就连赵子豪都能看得出来,付村明这群人会遭此大难,绝对不仅仅是因为打了活人桩。

要知道对于他们这种惯犯来说,如果是因为打了活人桩被什么冤魂厉鬼索命的话,早就已经死了才对。

我微微点了点头说:“现在还不是非常清楚,不过他们应该是闯了大祸!”

说到这里,我想了想对赵子豪说:“你现在马上去找一棵被雷劈过的树,削成七根长一米的尖钉,今天晚上子时之前,一定要送到工地!另外,尽你最大的能力,疏散工地周围的人!”

听我这么一说,赵子豪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疏散人群?这事儿……有这么大吗?”

他意识到了事情可能比他预想的更糟糕,但是却没想到会这么糟糕。

我目光如炬的扭头看着他说:“如果处理不当的话,后果没人能承担得起!”

我现在也不是非常确定工地下面就一定是魃尸,但我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

如果真要是应了万里飘雪一点红的话,死伤人数恐怕会以“万”为单位。

赵子豪用力点了点头说:“好……好……我马上就去找!”

他也不敢赌,倘若事情当真那么严重,因为他的这块地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的话,他何止身败名裂那么简单,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看着赵子豪逐渐远去,我又对可欣说:“可欣,你去找七颗黑狗牙,一定要是最锋利的犬牙,而且狗要越老越好,再去收集一些公鸡的鸡冠血,记住每一只公鸡只能收集前三滴血,然后用鸡冠血混合朱砂浸泡棉绳!”

可欣微微皱眉想了想说:“知道了师父!”

可欣刚一转身,又好奇的扭过头问我:“师父,这一次和那个尸煞比起来,谁更凶?”

我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际上我这还是相对比较保守一点儿的估计,上一次我们在枯石坨遇见尸煞,那属于是没有准备的遭遇战,所以我们会应对不及一时手忙脚乱,当然其中还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那尸煞吸食了百人怨,使得实力大增。

但如果我们是有准备的情况之下,至少我觉得,跟那尸煞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只不过眼下的情况我却不敢做太乐观的估计,甚至即便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可欣也从我的表情中读出了危险的信号,点点头说:“嗯,好的师父,保证完成任务!”

两人分头行动后我也没有闲着,我必须要一颗红星两手准备。

我打了一辆车回到了别墅,先是起了一卦,结果卦象显示:勺绞入宫。

根据《十二太岁宫星论》的说法,勺绞入宫能起万丈风波。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勺绞”是什么,它属于五柱之神之一,而五柱之神分别是,喜神、凶神、动神、孤神和阴神。

勺绞便是十三阴神之一,现在勺绞入宫再配合先前的万里飘雪一点红,绝对属大凶之兆。

我下意识的在裤腿上擦了擦手心的冷汗,说句实在话我这会儿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底。

我有些怀疑以我现在的实力,如果当真到时候是魃尸作怪的话,我有没有能力应付。

我稳定心神分析了一下我现在手上的底牌,叶九霄、阴古老人和苏媚,到时候在他们联合的情况之下,请出天罡地煞剑,再配合我刚刚有所领悟的《洞虚天机十二金光剑诀》,这算是我现如今能够拿得出手的最大杀招 。

除此之外,禅术和尚也是我的一张底牌,但这张底牌我轻易不打算用,因为一旦禅术和尚在这种场合出现,势必就会暴露佛门封印物在我身上的秘密。

到时候即便是解决了眼前的麻烦,往后也会给我带来新的麻烦。

我深吸口气先给叶九霄三人去了一通电话,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闻言三个人皆是大惊,但也答应了会全力一副。

挂断电话之后,我又直接去了碧水云居,上次陈太爷说过,有什么困惑随时都可以去找他。

可是我去了才知道什么叫“我就随便说说,你千万不要当真”。

陈君两手一摊说:“我爸闭关,说了不见人!”

我差点儿没忍住骂街,早不闭关晚不闭关,偏偏就在我想找你帮忙的节骨眼儿上闭关。

就以为我对于陈太爷这种高人的观感来看,不是恰好闭关,而是不想管这事儿,就和他这碧水云居的风水布局对外释放的信息一样,坐山观虎斗。

我狠狠咬了咬牙,对陈君拱了拱手说了句“叨扰”,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很明显陈太爷肯定是指望不上了,亏得还是什么玄门江湖泰山北斗一般的存在,我呸,就是个贪生怕死的缩头乌龟。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心里沟通了禅术和尚。

“大师,有难恳请大师帮忙!”

片刻过后,禅术和尚回应了我的呼唤:“说!”

诶?禅术和尚居然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他最近这段时间,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关注外界。

我简单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听完禅术和尚也大吃一惊。

“魃尸?”

我说:“暂时还不能肯定,但八九不离十!不知道大师有没有办法应对?”

禅术和尚说:“为何要应对?”

嘿,我说你个和尚现在翅膀长硬了是吧?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早就削你丫大光头上了。

他这意思不就是说让我别管呗,对没错,从本质上来说,这娄子不是我捅的,我完全可以跟陈太爷一样置身事外。

但我这人吧说什么有民族大义的活雷锋肯定算不上,真要是遇上事儿我不是跑最快那个,但也绝对不是跑最后那个。

上一次在枯石坨我之所以想脚底抹油开溜,更多的是因为那个地方荒山野岭方圆百里见不上几个活人。

可这一次情况不同,真要是出了事儿,那死的人可就多得去了。

有人可能会说圣母啥的,但我只想说你走在大街上见到个摔倒的老太太,你敢说心里没有上去扶一把念头?

当然扶不扶是一回事儿,主要是担心让人给讹上,但要说有没有这种念头,我想大多数人都有,那是生而为人的善念。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以我才想试试,如果可以最好,但如果实在这窟窿堵不上,这就不是我态度问题而是实力问题了。

或许是因为我还没有达到禅术和尚跟陈太爷那种境界,不能事事都以等价交换来度量,在看不到诱人利益的情况之下,可以做到视生命如草芥。

正当我在心里把禅术和尚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个遍,决定找个机会就让他滚蛋的时候,禅术和尚接着说。

“天下匹夫,共担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