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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权顷朝野之爵爷危情 > 第295章 林间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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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顷坏坏的一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就不怕爷把你给卖了。”

就她这残破的身体,卖给m北噶腰子,都嫌她身体不过关被退回来。看着她摇头,权少顷嘴边的笑容更深。

权少顷并不想说,宋朝也没有追问下去,车子在森林里穿行一个多小时,来到一片浅滩,车轮疾驰过水面,激起两道数米高的水花。

滩边喝水的小动物四下逃蹿,宋朝似被这种纵情山水的情绪感染,发出一声悦愉的轻笑。权少顷侧目看向她,不知多久没有见到宋朝轻松的笑了,太多情绪积在她的心里,身体虽然被治愈了,整个人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

两个人男女之间那点事,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做了,换成其它女人早就被攻陷了,宋朝却像一直在坚守着什么,两人的关系永远差那么一点。

城市的环境太压抑,权少顷决定带她远离熟悉的地方,跨越国境线到一片无人的原始森林,两人之间的那层隔阂也许能被攻破。

溅起的河水落在车窗之上,发出砰砰的声响,冲刷着车玻璃像大雨倾盘。雨刷器左右摇晃,刮去车玻璃上的水,宋朝如同一个顽童般,双眼晶晶亮的盯着窗外。

看她似乎很喜欢这么玩水,权少顷单手操控着方向盘,车子再次冲进浅水区,激起数米高的水花。两个人像雨后追逐水流的顽童,乐此不疲玩着这幼稚的游戏。

直到天色有些暗沉下来,权少顷起先只是为了哄宋朝开心,可是玩着玩着他也来了乐趣,车内气氛正好,他有些不想走了。

“今晚先不去目的地了,在河边住下。”权少顷提意

河边一般是森林中最热闹的地方,不只有小动物来此喝水,也有大型的捕食动物。

“不了,夜晚的河边很危险。”

权少顷目光灼灼的望向双腮红红的女人,他才是这个森林中最危险的存在,并没有说些什么,权少顷将车子驶入正常的轨迹。

他们的目的地是林间的小木屋,依水而建,低低矮矮的很像当初天坑下,两人建的那个简陋的地窨子。

半地下的设计,可以更好的保暖,也能更好的抵御极寒之地七八级的大风。木屋通体是用整根的圆木建成,缝隙之间塞上当地的苔藓,苔藓这种生物生命力顽强,很快就将缝隙填满。

看着墙壁之上黄绿杂糅的苔藓,她不知道这个木屋建了多久。

木屋的房顶是三角形的,窗子也非常的小,就连门都不像寻常房门是竖立着,有一些倾斜的躺在木屋外层的土坡上。

权少顷打开那道外层的门,里面竟然还有木头台阶,下了五、六层台阶才见到木屋真正的房门,外面那一道门不过是用来抵挡寒风和积雪。

山里雪下的大时候不至于房门被堵住打不开,当然更重要的是用来抵御野兽的侵袭。木屋地上的高度不到两米,地下也有一米多的深度,里面举架并不矮,权少顷这样的高个子也可以自如的活动。

里面大概四十多个平方的面积,地上是圆木铺成的地板,有壁炉有桌椅。因为热气是向上运动的,在尖顶的位置还做了一个半开放的隔层,铺上床垫和不知名动物的皮毛,就是一张休息的大床。

隔层与地面用一架木梯子相连,方便住的人爬上爬下,也可以挂一些风干的肉类。

权少顷拧开屋顶的灯,原始森林没有电,照明都靠这种风灯。木屋在他们来之前一定有人打扫过,里面干干净净,壁炉的旁边还放着一些劈好的干柴。

“你在这里等着,我将车上的东西搬进来。”

权少顷手臂还有伤,一个人搬进搬出不方便,宋朝就想跟上去帮忙,却被他一只手臂抱起放到木梯上坐好。

身上的极地服非常肥大,宋朝只好紧紧裹着,才不让衣角掉到地上。权少顷从车上搬下来数个纸箱,有罐装的食物、调料、还有几瓶当地的烈酒。

外面的天很快黑下来,权少顷没有将车上的物资全搬下来,一是木屋里面空间有限,二是外面的低温就是天然的大冰箱,更利于肉类和一些食物的保存。

将最后一箱面包和半自动步枪拿下来,他就关上木屋外层的门。桌子上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从中拿出一瓶烈酒,往木头上一倒,壁炉里面的火就腾的烧了起来。

宋朝就坐在那里看着他忙活,权少顷不是没有有野外生存的经验,真是人家玩的,和她们这些普通人根本不是一挂。

屋子里面因为那一团腾腾燃烧的火,一下子有了生活的气息,权少顷脱下外层的外套,将壁炉旁的铁架子摆好,打开几瓶牛肉罐头放到上面加热。

木头的火是非常硬的,木屋里面的温度上升的很快,罐头挨近火源的那一面冒出来一个个泡泡。权少顷穿着薄薄的的羊绒衫走到木梯子旁,宋朝正扬着小脸看向他。

“山里天黑的太快,今晚先吃这些东西,明天爷到山里给你打一些野物。”

宋朝对吃野味不感兴趣,她十分好奇权少顷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你到这里是专门来打野味的?”

权少顷摇了摇头,每年十月初到十一月旬,是鲑鱼洄游产卵的时候,数不清的鲑鱼由太平洋入海口逆流而上,它们不吃不喝一路逆行回到自己的出生地。

这时的鲑鱼身肥体壮,正是最肥美的时候,母鱼肚子里面满满的鱼籽,咸鲜弹牙是少有的时鲜美味。

宋朝微微张大嘴巴,坐了几个小的时直升机飞越国境线,又开了快两个小时的森林越野车,就为了来钓鱼。

“国内不是也有鲑鱼洄游。”

“那怎么能和这里比,纯天然无污染的水源和环境,极低的室外温度,能历尽千难万险来到这里的鲑鱼,种群中最为健康,鱼肉的油质也最为丰富。”

罐头咕噜咕噜的冒泡,食物的香味飘满整间木屋,宋朝的肚子也叫了起来。

“来吃饭吧,明天早起,爷带你去钓鱼。”

权少顷似乎非常喜欢抱她,宋朝见他伸过来的手,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拎小鸡般被人夹在腋下,从梯子上抱了下来。

国外牛肉罐头的味道并不好,宋朝总觉的味道有些怪。叉子上叉着一块硬邦邦的面包,国内的面包是甜点,松软香甜口味也多样,国外的面包是主食,不但个头大,还能当防身武器用。

权少顷也学着她的样子,烤着手里面包,觉得烤得差不多了,就放到牛肉罐头里面蘸着汤水吃。

“这东西真不是人吃的”权少顷不明白,瓦西里是怎么吃这些东西,还长得人高马大。

这里本就是极寒之地,蔬菜和水果的价格十分的昂贵,将应季的蔬菜和水果做成罐头,是他们在寒日里摄取维生素的方法。

宋朝咀嚼着面包,在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度,能比帝国老百姓将食物利用的那么彻底,百样食材做出千万种味道,帝国才是全世界美食最多的地方。

夜里,外面的温度快速降到零下十几度,木屋内却温暖如春,壁炉中的火堆噼啪作响,红堂堂的火光照亮整间屋子。

隔层之上,宋朝与权少顷睡在铺着野兽皮毛的床铺之上,身上盖着宽大的极地服,一切恬静美好。

原以为会彻夜未眠,两人却睡得十分香甜,几乎是头刚刚沾到床铺就睡着了。

早上,壁炉内的火早就熄了,因为木屋极好的保温性,并没有十分的寒冷。权少顷睁开双眼,身旁的女人还在睡着,小脸红扑扑的,昨夜应该睡的很好。

翻身由隔层的外侧跳了下去,落地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木屋里面的灯还在发出明亮的光,这种灯一次充电可以用上很久,瓦西里贴心的在车上多备了几个灯应急用。

由杂乱的物资翻出一身女士保暖的衣服,放在宋朝的枕边,转身打开木屋的门走了出去。

冷风由门缝中进来,宋朝扯扯身上的衣服也醒了,隔层里面的光线有些暗,她坐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在何方。

枕头边上放的女士衣服,是连体的防寒服,宋朝穿在身上尺码正合适,国外女人的尺码一般都比较大,想找到一件肥瘦长短合适她的衣服并不容易。

壁炉里面的火早已经熄灭,宋朝清理出里面的残灰,学着权少顷的样子,将一旁的木头放到壁炉中然后点燃。

穿着连体的防寒服,在木屋里并不感觉冷,只是当火苗蹿起来,那橘红色的火光还是让她感觉舒服。

罐装的食品还有一些,宋朝拿出两瓶罐头放到火上加热,这东西吃起来味道一般,但是加热之后散发出来的味道却十分诱人。

权少顷带着一身水气从外面走进来,一打开外面的门就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宋朝像一个勤劳的小妻子,蹲在火堆旁加工着早上要吃的食物。

让他想起在天坑里面几天几夜,那座大山给他留下的不止是噩梦中的女鬼,还有那几天几夜平静的生活。

风餐露宿,那与他以往锦衣玉食的生活根本没法比,却让他内心得到少有的平静。像他这样的人,身系着国家和家族的重任,每吃一口食物,每喝一杯东西,事前都要经过严格的毒物检验。

权少顷从来未真正相信过什么人,当一个女人鼻青脸肿的打开那道儿生的门,当一个女人挥动手中的木棍,与群蛇搏斗的时候,却回头大吼着让自己离开。

在她的身上看到人性之光,那光暖温平和,让人不断想靠近,想依赖。

能得权少顷的信任,是多少人做梦都想办到的事情,刻意的去经营去讨好,反而让人心生戒备。宋朝就那般似乎什么都没做,却得到这个男人完全的信任。

信任是战火纷飞的战场,将自己的后背交给队友,是游戏里面,闭上双眼毫无顾虑的倒向后面人的怀抱。

一个人手中多大的权力,就要背负同等重量的责任,权少顷一个人的安危,感情的走向,结婚生子这类普通人再平凡不过的事情。在于他的身上都牵连甚广,甚至可以改变帝国的政治格局。

宋朝扭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外面的气温太低,男人身上的水气在冷空气的作用下,升腾起股股白色的水气。

“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进来。”宋朝向他招招手

权少顷站在门口处,一手挂着固定器,一手搭在房门之上,热腾腾食物的味道,总能让经历过寒冷的人感觉到幸福。

宋朝的头发随意的扎着,小脸红彤彤的,神情专注的看着火上的食物。

“做什么好吃的,闻着真香。”

宋朝拿着勺子搅动着冒着泡泡的罐头“这工业化的食物,也就闻着香,吃起来就那么回事。”

不是她嘴挑,实在是这罐装食物,为了能更加长时间的保存,经过特殊的处理,食物原本的味道和营养大量流失。

看她皱着眉,权少顷关上房门,走到火堆旁烤着火,身上的水汽一冷一热,雾化的更为剧烈。

“身体好也不能如此糟蹋,你身上还有伤呢。”看着他身上不断冒出来的水蒸气,不用想也知道外面有多冷。

权少顷去外面解手,看到流动的河水就洗了一把脸,比这更恶劣的环境他都待过,不认为有什么不妥,没想来换来宋朝一顿唠叨。

“关心爷,爷可在更靠北的地方单独生活了一个多月,还和棕熊抢过食物。”

宋朝全当他在吹牛,一只成年的棕熊少说有千八百斤,还抢食物,没成为它的口中餐就算幸运了。将他的那份从火上取下来,手中握着的勺子塞进权少顷的手里。

“可以吃了”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可从表情就知道她并不相信,男人最在意别人质疑他的能力,特别是在自己在乎的女人面前。

“一会儿,爷带你去钓鱼,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男人。”

宋朝将自己那份取了下来,钓鱼而已,她不是没钓过,这与是不是真男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