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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姐,家主在里面等了你很长时间。”

宋朝脚步一顿,看着突然出现的权一心中一凉,他都知道自己在外边,里面的人也应该一清二楚。既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就免不了这一遭,心里有了这个决定,她就不慌了,脚步坚定的向里面走去。

这里宋朝不是第一次来,对里面的布局很熟悉,泡温泉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情,权少顷又是那般注重享乐的人。

温泉池设计的十分有情调,整体是波浪般的造型,池子的最外侧是一大片落地窗,玻璃经过特殊处理,兼顾私密性的同时,又可以欣赏外面的景色。

离园是帝都为数不多可以赏星星的地方,窗外的夜色,将天地笼为一团,只有天空耀眼的星光,清冷的月色点缀其上。

权少顷面朝外面的星空,一双手臂搭在池子边缘,池边还放着两只酒杯,其中一只盛有少量琥珀色的酒,可见他一直在等自己。

心里虽然有了主张,但是见到池子中的男人,宋朝还是脚下有所迟疑。两个人从水火不容,到水乳交融,这都什么事呀!

变化有些大,宋朝需要站在那里缓一会儿。

权少顷的耳朵动了动,却没有睁开双眼,他像正在狩猎的猛兽,很有耐心,等待猎物的主动靠近。

打一进来宋朝就闻到了草药的味道,权少顷泡的是药浴,其中几味有驱寒去湿的作用,以前从未在他的身上闻到这些草药的味道,应该近些时日才开始使用。

权少顷的身体很好,平时的感冒着凉并不需要泡药浴,只有寒邪入体,才需要泡驱寒的药浴,带着刺骨寒意的记忆涌上心头,宋朝打了一个寒颤。

移步走到池子边上,背身坐在池子的边缘,富含药味的水气直往鼻子里面钻,宋朝侧过身子,伸手撩起一捧水伸到鼻子下嗅了嗅,应证了她的猜想,水中加了桂枝、当归都是驱寒的草药。

手心中的水由指间流走,晶莹的水珠挂在她的手指之上,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权少顷双眼微闭,温泉水没过他胸部以下的部位。

手指上沾到的水慢慢带走温度,宋朝感觉到凉意,不禁让她想起女士会馆的那一池冰水。池水冰寒刺骨,她虽然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却保有一丝清明。权少顷用他的胸膛暖着自己的心窝处,两人同时被寒冷侵蚀,却在胸口处共享着体温。

氤氲水气之中,男人肌肉结实,线条完美,两条手臂架在池子的边缘,双眼微闭不见任何表情,你确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着气吞山河的气势。

这样一个男人放在哪里都是最瞩目的存在,他却纠缠自己不放,宋朝可以否定权少顷的人品,不赞同他做事的风格,却无法否认他对自己的好。

伸手拿过另一个杯子为自己倒了些酒,背对背坐在池子的边缘,几个月没有碰酒,琥珀色的液体一入喉,立刻呛得她咳了几声。

勉强压下喉间的火辣,宋朝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幽幽开口“第一次喝酒的时候,是在外公的葬礼上,乡下的土酒烈得很,一口下去,差点直接送我去见了外公。”

“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我以为已经不在乎了,没想到一直是自己在逃避。”即使‘人生重来’了一回,宋朝依然耿耿于怀,不是她不在乎,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无能为力。

轻轻碰了一下旁边的酒杯,宋朝轻呷了一口“谢谢你,帮我外公找到当年逃逸的司机。”

权少顷睁开双眼,杯子里面的酒只剩下一个底儿,他拿起杯子小口喝着里面的酒,却一直没有开口。

他可领教过宋朝感谢人的方式,立一块长生牌,一日三柱香,正值壮年权少顷可不想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木牌牌上面,这不是咒自己早死么。

杯中的酒很烈,酒这个东西很奇怪,高兴的时候能助兴,失落的时候能解忧,胆气不足的时候还能酒壮怂人胆。

宋朝用后背对着权少顷,讲完上面的一番话,她的心里很虚。权少顷为她做过的种种,哪一条都可以说是无以为谢,这里的无以为谢真是字面意思,她既不想舍去什么,还想尽快结束两人错乱的关系。

权少顷只能送给她两个字——做梦,放下手中的杯子,他不在意宋朝送出的好人卡,因为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谢谢两个字过于苍白,爷素来喜欢投入和收支成正比,短期的投资,主打一个快速迅猛,长期的投资么……”挑眉了一眼旁边的女人“长期持有,回报稳定。”

宋朝微微一个苦笑,果然不要对权少顷抱什么希望,她是一个人,不是什么股票、黄金。情不情什么的,权少顷没有放到为人处事的第一位,他要宋朝明白,自己对她不是短暂的拥有,想要长久持有下去。

“爵爷,你真是会……”煞风景

口中的话未说完,权少顷长臂一伸,扯住她背脊上的衣服,稍一用力往怀中一带,宋朝毫无防备拖入水中,手中的杯子也落在了地上,翻滚出去好远。

温泉池里的水并不深,宋朝还是害怕呛到水,双手本能的做出划水的动作,一条结实的手臂接住了她,如每个落水之人一般,双手紧紧攀住眼前的事物。

宋朝可爱的动作,逗得权少顷胸口一阵起伏“爷还不知道你如此怕水。”

宋朝用一双气鼓鼓的眼睛看他,权少顷开怀的大笑“你不是怕水,是害怕想起那天在露天温泉发生的事情。”

闻言,她的双腮一红,那段经历是人生的黑历史,舍身喂狼,还傻傻以为是守护爱情。权少顷这个人只有欲望,哪有真情,每当想起都不忍回首。

她在害羞,连看自己的眼神都在躲闪,以前宋朝可不会这个样子,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出现最多的情绪是厌恶和惊恐。

害羞是一种心情反应,而不是生理反应,是表达内心情感的一种方式,当一个人见到另一个人脸红羞涩,暗示着她对那个人有一定的情感吸引。

权少顷嘴角微微翘起,低头气息更加凑近了一些,宋朝缩着脖子,脸上的红晕越加红艳。

“你在脸红了,是不是……”

宋朝猜想到他接下来会是什么虎狼之词,一抻脖子,来个死不认账。权少顷看到她不服的小眼神,心中有了别样的想法。

不久之前他还想着,宋朝如果不听话,自己就上强硬的手段,见到她那个神情后,权少顷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别忘了当初你答应了什么,爷不反对自己的女人有一番事业,不过一切都要按照爷的规矩来。”

宋朝最听不得谁是谁的人的女人这一说法,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男女之间应该是平等的,动不动在女人的面前冠上所有人的名字,这与宠物有什么区别。

“权少顷你混蛋……”

话还没说完,权少顷就松了手,身体失重向下坠去,温热的泉水立刻包裹住她的身体。宋朝吓得大叫, 一番狼狈的挣扎之后,才发现池水只没过了胸口,知道自己被耍了,气愤的爬起来,向着池子的边缘走近。

驯服人和驯服动物一样,都要讲究方式方法,所谓一个猴子一个拴法,对付宋朝这头犟驴,硬的不行,软的更不行,需要软硬兼施,这个时候动手要比嘴更有效。

一只大手再次扯住她的衣服,宋朝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湿。被权少顷那么一扯,收紧的衣服领子勒住她的颈部。

宋朝身体一顿,她不敢过大的动作,就怕身上的衣服被权少顷给扯破了,这他x的真是勒住了生命的咽喉。

“爵爷,有什么话等你泡完药浴我们再谈。”

权少顷确实人生大事要跟她谈,确不是用言语。女人这种生物真的很奇怪,有时候你不能用理智去分析,吵架的时候,你是吵也吵不过,道歉也哄不好,还要反问一句‘你错哪呢?’。

吵架不过是一种沟通的方式,诱因不过是件小事,真正宣泄是心中积压的情绪,一个女人不需要男人跟他讲在道理,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坚实的怀抱。

“爷就喜欢在这里谈。”

用上一用力,宋朝再次回到他的怀中,男人没给她再次说话的机会,低头就吻上因惊谔半启的朱唇,这一吻霸道且强势,唇舌攻城掠地,刚喝下的酒味在两人的口中融合,经过别样的发酵,激发醇厚的酒香。

权少顷有些醉了,捧着宋朝的脸,声音中带着酒的香气说道:“以后你的眼睛只准看着爷,不准看其它男人,上下班有专车接送,下班后乖乖的回离园,没有爷的允许不准外出。”

还以后,现在宋朝就想弹出尖爪,挠开他异想天开的大脑,看看里面的陈年老垢。

“……”

打头的字眼还没有说出口,权少顷再次吻了下来,拖着她的两只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宋朝浸泡在水里,衣服漂浮在水面,男人很容易就将手伸到衣服下面。

带着薄茧的手掌摩擦过皮肤,仿佛电流刺激着宋朝的神经,让她不禁想起两人在露天温泉发生的事情。宋朝时常会想起那件事,往往只想起个念头,就会被她硬生生的掐断。

她不承认那是自己能干出的傻事,是头脑不清醒的一时糊涂,那段记忆为什么不随着自己的清醒,跟随那个犯傻的自己一同消失。

身下的女人在颤抖,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权少顷分得很清楚,这个女人在害怕!宋朝是他见过最大胆的女人,面对自己从来都是不怂,能令害怕是她内心真正的想法,权少顷像发现新大陆般异常兴奋。

“爷立的规矩,你听到了没有?”

宋朝这头小毛驴犯起倔来,直想尥蹶子,这可给了权少顷上下其手的机会,宋朝是挡得住上面,挡不住下面,一番拉扯宋朝的身上破破烂烂。

经过步步生香的洗礼,她的肤色好像更白了一些,独有的体香因为挣扎越发浓郁,一个劲的往权少顷的鼻子里钻。

“权少顷,你快住手。”

住手是不可能的,权少顷倒很愿意再插上一脚,宋朝抱着破碎的衣服,不认命的想外爬。脚下被纠缠的裤子绊倒,人再次跌进了水里。

权少顷也沉进水里,推开的水浪拍打在宋朝的心头,也伴随着男人恶狼的目光步步逼近。

“爷的女人,就要守爷的规矩。”

宋朝可不承认是他的女人,权少顷爱死她不服的小眼神,倔强中带着不甘,真他妈x的撩人。

一小股水波滚动,权少顷水下的那只手牢牢抓住她的脚踝,宋朝挣扎着,却无法阻止命运之手将她扯向男人。

她的挣扎还在继续,就像以往无数次命运的抗争,激起满池子的水花,很快便会归于平静。

“爷定下的规矩,就是你以后脚走的路,你若是走偏了,或者想着逃走,爷会自己的方法狠狠的惩罚你,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个世界制定规矩的人。”

她也很快明白男人口中的惩罚是什么,这哪是惩罚,就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自己白日宣淫找的借口。

“我了解你的诚意,有话好好说,我们聊一聊你的规矩。”

“好啊,爷的规矩中还有一条,那就是你永远不准拒绝爷。”

男人语气霸道,行动更加的不拖泥带水,以往两人在一起,宋朝的大脑不算清明,处于一种浑浑噩噩之中。这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的强势。

宋朝后背绷直,她已经失去了语言和思考的能力,权少顷吻上她的耳朵,沉声在她耳边说道。

“听好了,你以后是爷的人,脚下走的是爷定下的道儿,你的眼里只能有爷,耳朵只能听到爷的声音,心里除了爷不准再装下任何人。”

宋朝抬起水中的一只手,很想给他比一个国际通用手势,权少顷一把抓住她颤巍巍的手指,扯到背后。

事后权少顷很享受在床上给宋朝立规矩的过程,宋朝是逃不出他手掌心的孙猴子,一切的反抗不过是给生活增添了一丝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