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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与权少顷的事情,是今年话题榜的第一,费夫人没有认出宋朝,是因为宋朝的变化太大,她也没想到一个好好的女人,会得电视剧里面才会出现的失忆症。

权朔和燕妮儿并没有为难她,只是带着昏睡的宋朝和江玉姗离开了,这让她心里更加的不安。回家之后惴惴不安,费玉良还不了解自家老婆的个性,蔫头耷脑的回家,一定是在外惹了什么祸。

没想到地上的祸不闯,她将祸闯到了天上去,连权少顷的女人都敢得罪。费夫人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一个劲的哭,都这个时候了,即使要杀了这个女人谢罪,也应该在权少顷的面前。

打听到权少顷的住处,夫妻二人拿着厚礼,想要拜访道歉,双子星酒店的整个一层都被权少顷包了下来,翊卫守在出入口,根本不给他们接近的机会。

费育良不想放弃这次接触权少顷的机会,费家岌岌可危,本着危机也是转机的想法,想要借此事搭上权少顷的关系。

x省虽大,在帝国的地图不过是个弹丸小地,男儿志在四方,费育良向往更广阔的天地。这次与王家联姻,其中一个原因就看中了王家在帝都的人脉。

他有钱,也有手段,更有一颗不甘永居下位的雄心,但凡老天爷给他一次机会,他会不遗余力的往上爬,直到超过白家、权家,成为帝都第一大家族。

费氏夫妇见不到权少顷,却也不肯放弃,就守在电梯旁,期盼可以见上权少顷一面。酒店的经理有些为难,他们夫妻在x省有头有脸的人,守在电梯门口当门童,要是以后追究起来,他这个酒店经理可担待不起。

“家主,酒店方面送来了一篮子水果。”

果篮一般是用来看望病人的,酒店方面这是借着关心的由头,含蓄的想问他的意思,可不可以见上费氏夫妇一面。

“人心浮躁呀!”

权一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嫌酒店多管闲事,想换一个清静的地方住。两人至始至终都未提那对夫妇一嘴,权少顷此行是为了转生泪,费家阴宅上的龙气一断,他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将会迎来一场血腥的大清洗。

费家人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群死人,原本可以任他们尘归尘、土归土,可他们偏偏想扒宋朝的衣服,还惹她再次陷入昏迷。

地狱的第十一层是剥皮地狱,多是人间生前造孽深重的人,死后受剥皮之苦。权少顷不知道传说中的拔皮地狱是否存在,人间的活地狱费家人必是要好好体会一番。

权少顷转身看向好友,江御涛皮子一紧,这位妹妹绝对是老天爷看他日子过得太舒坦,派来这个小魔女来折磨他的。

人家的妹妹……,哎,就不要提人家软软糯糯可可爱爱的妹妹,汪玉姗绝对是钢筋水泥浇筑的女人。闯了天大的祸,一点也不自知,临来前还缠着自己要见权朔。

“……”江御涛开口还未吐出一个字

权少顷如刀的眼神就飞了过来,这已经不是江玉姗第一次,拐带宋朝出事情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坏破力,抵得上一支恐怖小分队了。

“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妹妹出现在宋朝的身边。”

一句话将江御涛还未出口的求情,堵了个严严实实,双肩一垮叹了口气,妹妹的命算是保住了。他这个牢头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以后的几天希望自己那位妹妹能消停一些。

权少顷没有理他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自顾自的去了宋朝的房间,宋朝还在沉睡。她被困在一间古怪的镜子屋里,镜子间不断折射的影像,仿若有无数个自己。

十八岁时的自己,还有十年后的模样,宋朝身在其中,分不清哪个影像是真实的,哪个影像是虚幻的。

镜子这个东西,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老百姓不知道文人那套调调,他们更相信镜子具有邪性,可以吸附人的灵魂。

看着镜子屋重重叠叠的影像,一直延伸没有尽头一般,宋朝的心随着那无限延伸的影像,坠入了无妄之中。遇到危险逃离人是的本能,宋朝一动,镜像中的身影也随之移动,十年前的自己,十后的自己,不停在眼前晃动,她的双眼被迫接受纷至沓来的乱像,脑中本就混乱的神经接受着超出承受能力的冲击。

床上的宋朝身体未动,眼球却一直在转个不停,因为恐惧汗珠一颗接着颗冒了出来。权少顷坐到床边,伸手去擦她额头的汗珠。

那一颗颗汗珠,由宋朝的身体冒出为是热的,接触到权少顷的手指却冷寒刺骨,径而他的脸色也冷寒上几分。

没有深爱过的人不会懂,伤在被爱之人的身上,要比自己的身上痛上百倍、千倍。昏暗的房间里面没有开灯,权少顷一双透骨寒气的双眼,在黑暗中泛着寒光。

若不是转生泪还没有到手,楼下的那对夫妇早就承受了他滔天的怒火。被梦魇折磨的宋朝,突然一阵寒冷,身体一颤,低吼一声从梦魇中的挣脱。

刚刚醒来,视力未完全恢复,敏锐的第六感,让她知道眼前的人可以信赖,几乎没有半秒的迟疑,投进令她无比安心的怀抱。

宋朝的身体还在颤抖,湿凉的头发擦过他下巴上的皮肤,权少顷心头一紧,对费家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别怕,那只是个噩梦,醒过来就好了。”

“鬼,这里有个女鬼。”

宋朝的大脑已经不够用了,分析不出镜中的那个影像,正是现实中的自己。人在脆弱无助的时候,很容易接受某些设定,费夫人那句女鬼,让她相信梦中所见就是一只可怕的女鬼。

“不用怕,爷现在就让人打包行李,离开这里,去泡温泉好不好。”权少顷轻声安慰,这里没有女鬼,他也是打算离开的,正好名去解释的口舌。

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今天有一个小小的彩排,最后确定一下明天的妆容和仪式过程。

宁宁做为新娘和伴娘所有礼服的设计师,她是亲自督促这场彩排,新娘子这几天明显没有睡好,眼下的黑眼圈很重,腰围也瘦了一些。掐着多出来的衣料,宁宁考虑要不要连夜改一下礼服。

结婚真是一件劳累的事情,特别是这种大家族的联姻,看新娘子明显没有多少欣喜的表情,这场婚姻又是利益的结合。宁宁摇摇头,自己一个平头老百姓,刚吃几天饱饭,还有心情管有钱人的事情。

“这件衣服的腰围有些不合适,我让人拿下去改一下。”

“麻烦你了,是我最近没有什么食欲,瘦了一些。”人家新娘子婚礼前不敢吃东西,是怕自己塞不进婚纱之中,这位王小姐明显是思虑成疾,这场联姻她多少是有些不太情愿。

宁宁换下她身上的礼服,助理说王家大少已经换好衣服,在会场指定的位置等着。这次王家来送亲的只有王家大少一人,他要代表新娘的父亲,将新娘亲手交到新郎的手中。

听到王东泽的名字,王小姐径直走到婚纱前面,洁白的面料,镶满水晶的裙摆,这大概就是女人一生都梦想穿上一次的婚纱。婚纱的白色代表纯洁,两人之间纯洁无瑕的爱情,王小姐面露苦涩,爱情这种东西是她这种人一生都无法奢求。

王东泽站在巨大的会场门前,明天当这道门徐徐打开的时候,他就要牵着小妹的手,亲自将她交到另一个男人的手上。他这辈子可能都不想生女儿,养了二十年的小公主,转眼就要属于别的男人,哪个当父亲的都受不了。

电梯叮的一声响,王小姐穿着一袭白纱,在打扮靓丽的伴娘簇拥下走来。犹记得第一次见她时样子,是个瘦瘦黑黑的小女孩,被母亲领回来胆怯的扣着手指,连抬头喊人的勇气都没有。

成长之路两个人走上不同方向,她送进高兰女校,自己则在各种补习班中流转。第一次正视她的容颜,已经是披上婚纱的新娘。

“你今天很美?”

王小姐羞赧的低垂头,那年她低着头是因为胆小,此时却是因为他的一句夸赞。王东泽伸出自己的手臂,摄像师傅手中拿着手机,最后确定新娘想要的拍摄角度。

会所的门缓缓打开,王东泽挽着妹妹的手,走进布置好的会场内,两边是鲜花和汽球,脚下是整块led屏幕绘制的花海。王小姐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她也曾梦想过自己的婚礼,身边的男人挽着自己的手,不同的是这次要将她交给别的男人。

望着会场中心空荡荡的位置,她知道一但走过这段花桥,王东泽就会松开的手,她希望那一刻晚一点到来,哪怕只有一秒钟。快到中心会场的时候,她脚下的高跟鞋突然一扭,身旁的王东泽立刻接住她的身体。

“你怎么了?”

“我好像脚扭到了。”

拉高裙摆,高跟鞋中的脚以一个古怪的角度扭着,王东泽立刻将她抱了起来,向着临时休息室跑去。王小姐羞涩的将头枕在他的怀中,耳边是怦怦的心跳声。

将人放到沙发上,王东泽脱掉她脚上的鞋子,脚踝有些红并没有肿起来。

“你在这里坐着,不要动,我去叫医生过来。”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并没有出声阻拦,受伤的脚踩在地上,钻心的疼痛,而她却想这伤要是再重一些,明天的婚礼会不会取消。

“你很喜欢他。”一个声音,道出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

王小姐将脚缩回裙摆下,一双眼睛四处寻找,休息室的暗处走出一个略显猥琐的男人。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哪个女人见到燕三突然冒出来,尖叫应该是正常反应,他的样子太像坏蛋,而且是最下流的那一种。王小姐却没有尖叫,只是警惕的看着他。

无论什么时候,新娘的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男人,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这可能就是高兰女校培养出来女生不同,审时度势处事不惊。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一点我是来帮你的。”听听这话多像一个人贩子说的话。

“我为什么相信你?”

燕三报出了王小姐的八字,并简单概括了她前二十多年的人生。她的履历很简单,只要在网上多做一些功课就可以查到,可她春雷雨命的奇特命格,却很少有人知道。

“你这辈子可以说荣因为这个命格,亡也因为这个命格。不要不相信我的话,你身上这套婚纱可能就是你最后的丧衣。”

二十多岁的年纪,正是人生最有活力的时候,王小姐听到她可能因为这桩婚事,丢掉自己的命,眼中出现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淡然。

“想不想改命,然后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听到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她的眼中出现一丝波动,更多还是警觉,并没有完全相信眼前的油腻大叔。

门外传来脚步声,燕三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伸手将一个小小的玉挂件塞进她手中。

“记住这东西能保你的命,挂在身上千万不要摘下来,还有嫁入费家之后,夜里无论梦到谁向你借东西,你都不要借给他。”

王小姐明显感觉手中玉件虽小,玉质却是非常的不错,上面雕刻着张牙舞爪的小怪兽。

“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费家气数已尽,不出三个月你就可以恢复自由身。”

王东泽和医生推开休息室的门进来,屋子里只剩下王小姐一个人,就在刚刚她亲眼看见那个‘高人’从窗子跳了出去,这里可是六楼呀。

王东泽见妹妹表情怪异,就问她哪里不舒服,王小姐指了指打开的窗户,以为她可能是有些冷,就走过去关上了窗子。那么个大活人跳了下去,哥哥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相信那位高人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