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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海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就回家了,临走前医生叮嘱他这伤要静养,不能做激烈的运动,也少去人多的地方,以免被人撞到可要遭二茬罪。

一个到了晚上就蠢蠢欲动的淫虫,哪能忍受漫漫长夜的寂寥,做为身残志坚的代表,他开始搞事情。受害的不外乎两个方面,燕妮儿和杨氏。

燕妮儿是块硬骨头,一时半会儿啃不下来,杨氏就要好操作了许多,几个项目叫停,银行停止发放贷款,杨氏就失去了回血的能力,被蚕食只是时间的问题。

安德海坐在车里吹着空调,看着外面数百名农民工讨要工钱,正洋洋得意欣赏着自编自导的好戏,心里另提有多爽了。

他这个人从来没有标榜自己是个好人,自己不痛快,别人的日子也别想好过,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身体放松的平躺在汽车真皮坐椅上,就差手中摇光的红酒杯了。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眼号码,是一个平时玩得很好的富二代。听说他老婆最近怀孕了,出来玩的时候很少能见到他,估计在家里被迫正在陪怀孕的妻子呢,接通电话他还没来得及恭喜对方,对方就先恭喜自己。

“我这一天霉运缠身,不知道喜从何来呀?”安德海挑着粗重的眉毛说道

“海爷你只是暂时的沉寂,帝都大把的失心少女等着你和我来拯救呢?”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呼痛的声音,大概是他老婆在揪他耳朵。

女人这事,安德海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每天被身体的淫虫折磨的想挠墙,小兄弟一睡不醒,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上次他去知名的私人医院,抓了一堆药回来,疗程还没吃完,就听说宋朝因为乱吃那家医院开的药,闹出一个大乌龙,他连夜将药和袋子都丢了了出去。

“不好好陪你老婆做产检,瞎贫什么?”

对方嘿嘿一笑“海爷你藏的够深的,什么时候吃你的喜酒。”

“什么喜酒,你要是愿意听,我想倒倒心里的苦酒。”

“海爷,你就别装了,我刚才看到杨小姐到妇产科做检查,不是肚子被你搞大了,你就要当爹了。”

“女人去医院,不去妇产科还能去哪里,这也不能说明她怀孕了。”

“接诊的医生,是那家医院有名的产科医生,刚好也是我老婆的医生,我都打听过了杨小姐确定是怀了你的种。”

对方在电话里猥琐的笑着,安德海脸上的表情却越加难看起来,他已经有快一个月没见到杨欣欣了。

“你在哪家医院见到了她?”

对方报出一个私人医院的名字,安德海再无心情看戏,命司机立刻调转车头,他与杨欣欣几个月没有同床,她若真的怀了孕,肚子里一定是和外面野男人的孽种。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杨欣欣终于体会了什么叫做人倒霉,喝杯凉水都塞牙。她和安德海在一起好几年了,都没有怀上,就和杜学智那么一次,事后她还服了药,就那么倒霉中了招。

老天要不要这么玩她,杨家正值多事之秋,这个孩子就是他们父女的催命符。和安德海在一起那么久,她不是没想过借孕逼宫,可安德海防她跟防什么似的,每一次安全措施都十分的到位。

再说两人已经几个月没有同床了,这个孩子怎么也赖不到他的头上,想一想安德海知道自己被绿了恨不得杀人的眼神,杨欣欣不禁抖了一下身体。

当产科医生久了,什么样的孕妇都见过,知道自己怀孕了呆若木鸡的,喜极而泣的,抱着医生大吼大叫的,像杨欣欣这般全身发抖的还是第一次见。

“孩子着床很好,要不要建档”

鬼才想要这个孩子,要是安德海知道她怀了别人的野种,岌岌可危的杨氏集团保不住,他们父女小命都要交待在当场。

杨欣欣预定了人流手术,怕被人认出来,约在了人比较少的下午,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杨欣欣还是觉的不放心,又给自己了一架墨镜,七、八月份的帝都老天爷一个不开心,温度就能飙升到三十八、九度。女人为了美,尽量能少穿就不会多穿一件衣服,像她这样裹成个球,反而在人群里面十分的扎眼。

她也不敢走正门,从侧门走安全通道,楼道里面可没有空调,她全身又裹的那么严实,爬了几节台阶身体就受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从身体各个地方冒出来,头上裹着的丝巾也勒得她喘不过所气来。

好不容易到了要去的楼层,推开门见走廊里面没人,扯下头上的丝巾好好的喘了几口粗气,她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刚想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就听到了有人唤她的名字。

“欣欣,好巧呀!”

同一个圈子的贵妇认出了她,女人挺着孕肚,身边还有老公相陪。杨欣欣知道那女人的老公,与安德海关系不错,连忙扯起丝巾罩在脸上了。

“你们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说完疾步离开

“怎么会呢,那个人就是杨欣欣。”女人看着杨欣欣匆忙离开的背影不解的说道

男人捡起地上掉落的纸片,在老婆眼前晃了晃“问问她的接诊医生不就知道了。”

杨欣欣躲到卫生间里,直到手术的时间到了,才从隔间里面走出来,换好衣服就躺在手术台上。

一名麻醉师进来给她打了麻药,一边跟她聊天一边问她感觉怎么样,很快杨欣欣腰部以下就没有了知觉。

人流只是一个小手术,一般半个小时内就可以结束,杨欣欣赤着下半身,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等着医生的到来。

过去了十多分钟没人来,杨欣欣就有些担心,麻药都是有时效的,医生拖这么长时间做手术,万一中途麻药药效过了,她不得活活疼死。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最怕疼,视线被双腿上架起的无菌布遮挡,看不到外面的情景。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杨欣欣心提了起来。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手术,听说医生会用一个长长的铁钳子,将肚子里的孩子搅碎了拿出来。

想到那血淋淋的场景,杨欣欣就一阵阵害怕,心里也将杜学智骂了个千百遍。进来的医生明显是个胖子,脚步很沉重。

杨欣欣早就怕得冷汗直流,声音颤巍巍的说道:“医生,你手术的时候千万不要弄痛我,术后我给包一个大红包。”

来人显然对钱不感兴趣,大手就伸向医用托盘上的工具,拿起第一个太小摇摇头不满意,然后拿起一个扩张器,抓住把手捏了几下,满意的点点头。

回头看向手术台上的女人,豆大的眼睛中凶光毕露,人对危险有本能的感知,扬欣欣听到来人粗重的喘气声,像极了愤怒的野兽。

“你不是王医生,你是谁?”她抬起上半身,想看清来人是谁。

绿豆大的眼睛中凶光大盛,来人操起手中的扩张器,毫不手软的就塞进杨欣欣的身体。

杨欣欣感觉不到疼,却能感觉医生手上用了蛮力,有东西粗暴想将自己的身体撑开。她害怕的大叫,想叫医生停止,下半身根本动不了。

“你是谁,我要投诉你,让你在帝都混不下去。”

“是么?那要看你能不能下了手术台。”

杨欣欣停止喊叫,她听出了来了人的声音,朝夕相处了几年,她对那个人的声音再熟悉不过。此时听来,就像从地狱中吹来的号角,声声催收着她的生命力。

一张肥胖而狰狞的面孔,一点点露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把长长的手术钳,杨欣欣吓得背后汗毛都炸开了,双手抓着手术台的扶手,就想从上面坐起来。

“贱人,敢给海爷我戴绿帽子,海爷就用这个东西将那小杂种,从你的身体里扯出来。”安德海脸上的肥肉狰狞的挤在一起,手中的手术钳咔咔作响,无比阴森的向着她步步逼近。

女人的子宫内有丰富的血管,专业的医生做手术的时候,都要分外小心。安德海这个莽夫哪懂什么医术,杨欣欣看着那二十多厘米的手术钳,要是捅进自己的身体,她的肚子非被捅破不可。

“海爷,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被人家强迫的。”杨欣欣下半身不能动,身体在手术台疯狂的扭动。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头顶的颜色,安德海可以容忍杨欣欣爱慕虚荣,花起钱来如流水,却不能容忍她在自己的头上种一片青青草原。

抬手就给了她两巴掌,这两把巴掌用了全力,杨欣欣头被打歪向着一侧。

“爷跟你说过什么,敢让海爷我当王八,我他x妈扒了你的皮。”

杨欣欣双耳贯进强风,头发遮住她的双眼,脸立刻肿了起来,双手一阵在手术台上划拉,一个侧翻,就从手术台上滚了下来。她的下半身打了麻药,没有任何知觉,双手支撑着身体往手术室外爬。

安德海见她手术服下赤裸的身体,丰满的臀部在眼前晃人眼,就想起在某个男人的床上,她浪荡享受的样子。

心中的怒火更炽,抬脚就对着她的屁股踢了几脚“我让你浪,我让你去偷人,爷现在就把它踩烂,让你下辈子都只能穿成人尿不湿。”

人的脊椎骨上布满神经,一但遭到重创,这个人下辈子就算废了。杨欣欣双手抱住安德海的脚,死命的抓住不放。

“海爷,我真的是被强迫的,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的脾气,什么时候做过出格的事情。”

安德海看抽不出自己的腿,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当你家海爷是傻子,在帝都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谁敢强迫你。”

这话一点不假,杨欣欣一直高调以安德海的正牌女友自居,这个名牌给她与杨家带来了许久好外。安德海名声在外,虽然有许多人不看不起他的行事风格,说他是权少顷身边的一条狗,可这狗腿子也不是什么人想当就能当上的。

看不上他行事风格的人,拿他没有办法,求着他事的人,是敢怒不敢言。杨欣欣跟着他的那几年,可以说是风光无限,在帝都没有认识她这张脸的。

“我当时喝多了酒,他就突然扑过来,我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去死,海爷还能念着你是贞洁烈妇,放过你们杨氏一条活路。”

杨欣欣睁大不可置信的双眼望着他,原来杨氏现在的危机,全都是安德海背后下的黑手。

安德海拍了拍她挂满泪水的脸,杨欣欣跟着他的时候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两个人也有过蜜里调油的一段时光。随着蜜恋期过去,杨家父女的野心也暴露出来,海德海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做人底线的人,与他们父女搅在一起,渐渐变成了利益主导的合作关系。

“不要怪爷下手狠,只能怪你们杨氏倒霉,跟着杜家母子吃瓜落”

整件事的源头还是回到宋朝的身上,即使自己没有被杜学智强迫,她与杨氏集团都逃不过被抛弃的命运。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学会自救。跟着安德海那么久,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杨欣欣太过清楚。

安德海动不动就在权少顷面前下跪,哭鼻子,什么男人的脸面和尊严,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屁儿,早就将世俗的眼光丢在了老家的山沟沟里。

他是帝都地界上八面威风的海爷,也是权少顷身旁一脸奴才样的海公公,这种人只有一样东西可以打动他。

趁着她走神的功夫,安德海抽回自己的腿,并连带着将杨欣欣甩到一边。伸手拿起另一件手术器械,语带冰碴再次开口。

“说那个男人是谁?爷好送你们三口地下相聚。”

安德海头上青筋暴起,已经起了杀心。杨欣欣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自信满满的说道。

“海爷,你不能杀我,也不能杀我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孩子可以让你重获圣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