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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已经拒绝了,宋朝回到公司还是见到了安德海比正午阳光还要热情的脸,他可是真会做人,进来就展开礼物攻势,高级餐厅的甜点和进口水果,每人手里一份,成功获得公司绝大数员工的好感。

“安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以后大家都是同事,搞好同事关系,为了以后工作打好基础。”

安德海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自己的团队,七八个形形色色的男女,听他一一介绍,宋朝有种误入皮包公司的感觉。

说安德海的公司是皮包公司也不是完全不对,他的公司机动灵活,每个人都可以身兼数职,说哪里有项目拿起皮包就走。只不过他的公司与那些无资质,无背景,无资金的三无空壳公司相比,背景强大,资金雄厚,手握第一手的资讯,想不赚钱都难。

不大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一个女人由皮包内拿出整理出的资料侃侃而谈,宋朝越听越心惊,最后提到要上市问题坐不住了。

宋朝记的这个女人,她第一次去安德海的公司,就是她用奶茶招待了自己。

“那个我的公司很小,也很年轻,现阶段最需要的是稳步发展。财务潘姐身体原因暂时不能来上班,我急需一位财务业务很熟悉,又能兼职人事和秘书这样的一个人。”

宋朝终于能理解,安德海这样一个人,如何能在人才济济的帝都闯出一片天,他手下的人太强了。就刚才那位一番话,把octobe分析的十分透彻,对未来的把握辛辣准确。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决定安德海和一位新手秘书留下,别看人家是新手,业务能力强,让宋朝头疼的事情,人家一个下午轻松的解决了。

安德海留下来,一是迫于权少顷的淫威,二是觉得宋朝现在势头正猛,好好操作一番,整合上市不是什么空话。

只清闲了一天,安德海就给她安排了一场慈善晚宴,宋朝只觉得她现在的脸如愁云惨淡的股市一样绿,难怪他看不出来自己就连走路都要睡着了,哪有精神头参加什么宴会。

“我是真要谢谢你了”宋朝咬牙切齿的说道

安德海似乎没有听懂她话中的嘲讽,嘻嘻的说道“那你可真要谢我了,知道这晚宴的邀请涵多难弄到么?这就是我海爷面子广。”

宋朝不想理她,安德海不依不饶的跟在她身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双眼睛在关注的一举一动么?”

宋朝停下脚步看他,安德海继续说道“就是因为你太少出入在公众面前,一切都太过神秘,人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能激起好奇心,不妨你就大大方方出现在他面前,看够了腻了,也就会去找下一个目标。”

总觉得他的话里有逻辑性问题,一时也想不到反驳的话,安德海打蛇顺杆爬的特性,拿她的沉默就当答应了。

慈善晚宴在一家高级酒店举行,宋朝穿着得体的礼服和安德海,俩个帝都话题最高的人一同出现,立刻成了所有人目光的聚焦点。

宋朝不是初入社会的小白,在安德海抛砖引玉的帮衬之下,与宴会的主要几位重要人物聊了起来。看她完全能应付,安德海一双小眼睛在会场里乱瞄,寻找着狩猎的目标。

一道挺拔坚毅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之中,一米七二的身高,齐耳短发,虽然身材高挑却不见枯瘦之感,有着当兵人独有的力量感。

见到这道身影全身复仇的血就在烧,燕妮儿当了十几年的兵,讲究的是军姿要挺,喊口号嗓门要大,还未如此低眉顺眼的伺候过人。

一切都要从叫海爷的流氓讲起,看他肥头大耳目光轻浮不像个好人,没想到竟是帝都里的大人物,大人物身娇体贵,而且不能得罪。

不但得罪了,还打了他一顿,男人小气起来比泼妇都可怕,百般刁难她都忍下了,没想到工作还是没了。如果不是为了保全老营长,她也不会委屈求全,工作丢了也就丢了,正好去看看牺牲战友的家属。

关于那段记忆她是模糊的,特战队九成以上人牺牲,只活了她一个,具体的过程是听老营长说的。特战队全员英勇无比,没有一个是怂包软蛋,与边境上的汗匪殊死战斗,极其惨烈的方式同归。

只有她被队员护在身下,用血肉之躯为特战队留了一个火种,牺牲的队员得到应有的嘉奖,而她负伤过重丧失了那段记忆,无法在部队里服役转业到了地方。

一切似乎都很合理,每次半夜噩梦中惊醒,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狞笑,总觉得有些疑问没解开。

医生说那是创伤后遗症,让她多出去走走,接触新的人新的事物,有助于忘记创伤。一个月内她拜访许多牺牲战友的家属,治愈内心的伤口,也让心中的疑虑渐渐淡化。

直到那位军嫂,将手中半块血染透的帕子交到她的手中。

“常听老郑说,你是队中年纪最小,也是唯一的女孩子,其它人都很照顾你,这块帕子应该是你的吧,老郑临死前手中紧紧捏着它,你就留个念相吧。”

燕妮儿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姐姐,是父母第一个孩子,下面还有个弟弟,是家中唯一男丁。她这个老二就显得很多余,常常被父母忽视。

书只读到三年级,就被迫回家帮父母干活,按照正常的剧本,她应该一直在家干农活,直到年纪到了嫁人。那年村里来人招兵,燕妮儿年纪小又是女孩子,招兵办的人没看上,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一路追着招兵办的人汽车跑。

足足跑了三个多小时,打动了开车的老营长,破例特招她入伍。在部队里吃得饱穿着暖,学了文华还考上了军校。部队里就是她的一切,从此她再没有回过山沟沟里的那个家。

燕妮儿找人看过那条帕子,都说这帕子材料十分的特殊叫做云锦,莫说现在传统手艺出现断层,就是在一百年前皇权极盛之时,此物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用,只有帝都里的大贵族才可以使用。

一块皇族权贵才能使用的云锦,怎么会出现在边镜汗匪的老窝里,老郑到死都没有松手,疑问像狂长的野草,折磨的她无一刻安宁。

最终决定去帝都寻求一个答案,也给自己的心灵寻一分安宁。来到帝都才知什么叫门阀巨富,别说打听内幕消息,守大门的人都是特种兵出身。

燕妮儿一直以军人的身份为荣,曾经引以为傲的事情,在帝都只能给人看大门,受到的打击让她几天没吃下东西。

一个消息让她几天萎靡的精神振奋起来,有一块云锦物品要在今晚的慈善拍卖会出现,她就想办法化身服务员混了进来。

一米七二的身高,加上她又冷又飒的气质,晚会的男人都会多看她一眼,燕妮儿不喜欢他们探究的眼神,仿佛她是猎物一般。端着手中的盘子转身欲走,一个肥胖的身形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用看,提鼻子一闻燕妮儿就知道来人是谁,一肚坏水都快溢出来了,又矮又圆从里到外散发着腐朽的气息,燕妮儿给他起了个外号垃圾筒。

“这是谁呀,不是我们正义感爆表的女警官么,海爷离开了晋城,你舍不得,特意来帝都找我。”

燕妮儿翻了个白眼,用鞋尖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对不起,没看到你。”

那一脚踢在麻筋之上,安德海只觉得整条腿都不是自己的,蹲下身子揉搓着小腿“敢踢海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燕妮儿已经听惯了他的威胁,在晋城顾忌的事太多,才多有忍让,在帝都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好惧怕。挺直腰板,无视脚边谩骂的男人,向着员工通道走去。

在他的地界还敢打他,就知道在晋城的驯服是假的,安德海拖着那条还麻的腿追了上去。燕妮儿不急不缓的走着,始终两个人差着几个身位。

安德海紧赶慢赶,只能看到那女人的一个背影,见她在员工通道的拐角处消失,脚下的速度快了一些。

拐角处有一间杂物间,是清洁工用来放多余的打扫工具,安德海的身子刚刚探出拐角的视野盲区,一人提着他的后颈,抓住他的右手反剪在身后按在了墙上。

“你谁呀,想把我怎么样?我告诉你,想要钱老子有的是,你要是敢伤老子一根毫毛,我找人废了你。”

背后的人没有说话,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腰间,去解卡在肥肉里面的皮带。这番操作安德海慌了,他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直男,因为好奇玩过个男人,半途过于恶心就放弃了。

哪个人口味这么重,相中了他不为人知的绝世好屁股,真要是被人捅了,那他哪还有脸回家见父母。

安德海嘴里骂骂咧咧,身体像条肥虫扭来扭去,就是不给背后的人得逞的机会。

“别动”背后一声怒喝,安德海一听忘记挣扎,这个声音他熟啊。

燕妮趁机解下他的腰带,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安德海就不怕了,地痞的心性就暴了出来,用肥大的屁股顶了顶身后的女人。

“原来你喜欢玩这一套,难怪第一次见面对我下死手,我身娇肉贵你下手可不要太重。”

燕妮儿第一次出任务就遇到了安德海,不知道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也不在意,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皮带到手,一扭门锁,安德海一身肥肉就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燕妮儿单膝抵在他的腰心,伸手扯过他的右手从下巴处穿过,与反剪的左手绑在一起,再解开他的鞋带,穿过绑着双手中的皮带,形成了一个反向搭桥。

这个动作让安德海很难受,他是翻不了身,也动不了,微微一挣扎绕过脖子的手辟就勒紧,让他气都喘不上来。

“你放开我,这里是帝都,敢绑海爷的人还没出生呢”

燕妮儿嫌他太吵,拿来一块清洁布堵上了他的嘴,然后关上杂物间的门离开了。

慈善宴会都结束,安德海也没有出现,像他这样的男人喜欢在宴会这种场合猎艳,此时正在某个女人的床上。可是想想又不对,安德海虽然人混,做起事来却很周密,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就算遇到什么事情脱不开身,也会派人通知她,思索再三还是决定给他个电话。

电话通了许久却没有人接,宋朝刚想挂断,那头传来了男人口齿不清的呜呜声。

“安先生?”

呜呜呜……

“你要是遇到危险就敲击两声”

不久之后,电话那头果然发出两声沉闷敲击地面的声音,听四周很是拢音,安德海应该身处密闭的空间里。

宴会的人基本都走了,不知安德海身处什么样的危险之中,宋朝唤来了权塑。手中的电话也不敢挂,通过一声肯定,二声否定的联系暗语,很快将范围锁定在空无一人的员工通道。

权塑首先走了进去,宋朝拿着手机与安德海联系“我们已经进来了,如果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就发出一些声音指引我们。”

安德海现在可是相当难受,双手双腿捆在身后,一动缠住脖子的手臂就收紧,他只能动几下就停下来喘口气。

透过手机微弱的光,看到四周有几个拖把,身体前后摇动了几下,猛吸一口空气,身体如翘动的跷跷板,踢倒墙边放着的拖布。

巨大的声响,立刻吸引二人的注意,俩人向着最里面走去,突然一道身影拦住她们的去路,权朔护在宋朝身前。

权塑早就发现四周还有一个人,听对方的呼吸,应该是一个练家子。两个人两双眼在空气间对接,只有短短几秒,仿佛已过了无数招。

“你们还不能放了他,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燕妮儿一双在黑暗中闪闪放光的眼,此时正注视着宋朝。宋朝并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想问些什么。

“你在宴会拍的东西是要做什么?”

宋朝想起那块云锦的补子,只觉的做工很精美,价格也不贵,就想拍下来送给宁宁。她认为不贵的价格,在燕妮儿眼里简直不可思议,一块还没有孩子尿垫子大小的破布,就要几万块,她料定宋朝一定与云锦有关联。

“送朋友”宋朝如实回答

“你朋友对云锦很了解?”

宋朝思考了下“她大学的专业就是与纺织有关,对古今织品都有一些研究。”

“那我想见见她”

“这个我要先问一下我的朋友。”

燕妮儿略做沉思“我知道你是谁,我还会去找你。”

说完燕妮儿就举步离开了,宋朝有些疑惑权塑为什么没有去拦她,权塑说这个女人身上有军人的气息。

杂物间的门打开,里面的情景宋朝只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安德海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只穿了内裤的屁股,随着挣扎的身体抖动着。

他的嘴里塞着百洁布,鼻子上有几道黑印,手机就放在身体的一侧,还处于通话状态,大概是他用鼻子划开手机屏幕,向她发出的求救。

权塑解开他手脚上的绳子,安德海提着裤子就向外跑去,里里外外找着什么人。

“人呢,明明我刚才听到她在说话,人跑哪去了。”

“你要是想找那位英姿挺拔的服务员美女,她已经走了。”

自打他进了帝都,成为了人人恭敬的海爷,还没受过如此侮辱,燕妮儿,我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