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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王室公告出现在帝国主流媒体上,october珠宝公司将负责季雅公主预示成年的第一个王冠,这笔费用由王室承担。

消息一出october线上的商品就抢疯了,许多时尚杂志纷纷邀约要给宋朝做一个专访。做为一名珠宝设计师,能为王室成员设计珠宝,那是一件名利双收的好事。

当年范氏珠宝,还是一个业界的二流企业,就是因为给长公主设计的了成年王冠,才在业界大展拳脚,一路高歌猛进,成为业界的翘首。

这次对于october是绝佳的机会,王冠不但代表着王权,也是一国最高珠宝技艺的体现,被打上了御用的标签,也就是变相肯定了october的实力,员工知道这个消息后一片沸腾。

做珠宝的和那些酒香不怕苍深的企业不一样,它需要持续的高曝光率,越是名人佩戴过品牌的珠宝,越能增加品牌的影响力,

所有人都磨刀霍霍,准备大干一场,全用毕生所学,设计出一件足以震惊世人的王冠。

宋朝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她的心中有一个猜测,王室此举是在变相的向权少顷示好。权少顷为她做的许多事情太过明目张胆,稍微留意就会发现她与权少顷的关系不寻常。

权少顷就是要一点点侵蚀,在她的身上烙上自己的标签,由外而内的步步同化,溶化她的反抗,从而接管她的一切。

october的员工不知道宋朝的忧虑,为这个天大的喜讯乐疯了,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咋呼,很快就谈论去哪里庆祝,有人提到了安德海的夜店,所有人一致同意。

安德海收买人心是把好手,他给宋朝当助理的那几个月,不停的跟october员工套近乎,时不时就送一些自家夜店的畅玩卡给他们。

白吃白玩谁不爱,october的员工除了潘姐和宋朝,都到他的夜店玩过,对那里满意不得了。

吃过庆功宴后,宋朝稀里糊涂就被拉到夜店门口,安德海开的夜店和赌场虽然相通,却各自有自己的大门,宋朝没来过这里,进去后都不知道她进的是安德海的店。

宋朝这张脸在帝都各大夜店,辨识度实在太高了,大堂经理一见她二话不说就开了间顶级vip包房给她。

包房内所有人都玩得很嗨,酒又是一茬接茬的喝,只有宋朝的面前始终放着果汁。夜店牛奶事件之后,宋朝表示她已经看开了,不过果汁喝多了,就想上厕所。

包房门口站着两名服务生,宋朝向他们打听卫生间在哪里,并让她给里面的人再上一打啤酒。piv这一层客人很少,一路来到卫生间,一个人也没见到。

解决完三急问题,宋朝走出卫生间,看着幽暗的走廊有些不知往哪里走,正好有名服务生端着一打啤酒经过。这不是自己点的酒么,宋朝悄然跟在他的身后向着包间走去。

服务生端着啤酒走到包房前,门口的服务生为他打开门,里面强烈的音乐就传了出来。门就那么开着,还只打开一条缝隙,宋朝除了看到服务生的后背就什么也看不到。

她也没多想迈步向里面走去,门口的服务生眼神微变,只是疑惑了片刻并不没有阻接她。包间外表面上没有什么人,其实暗中有着权家的人保护,他们对危险的感知更加的敏锐,宋朝走进包间时的表情那么自若,服务生把她也当成是这个房间的客人。

宋朝走进包房就发现氛围不对,也意识可能是自己走错了房间,她刚想开口道歉,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包房里面女多男少,几位颇有身份的男人如帝王般坐在沙发上,身旁美女环伺。这样的场景在夜店最是平常,宋朝面色一赧,她是打扰了人家的好事,转身就想离开,目光与沙发上的某个人对上,她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

男人坐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可他的身上却跨坐着一个女人,仅从背影只能看出那个女人很年轻,身材十分的纤细。

权少顷的手放在那女人的腰上,盈盈一握的腰枝,随时会被男人一用力折断。

包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骑在男人身上的女孩有些好奇的回过头去,见到站在门口的宋朝,惊叫一声从男人身上滚了下去。

女孩双腮腓红,像个犯错被老师捉到的小学生,跌坐在男人的脚边,胡乱的整理身上的衣服,一双眼睛连看宋朝的勇气都没有。

安德海心里叫了一声妈,宋朝这个活祖宗怎么闯了进来。今天这个局是他组织,为的就是a国矿产的事情,再三央求小叔,要将文家的女儿带过来,自从文家小子闹了那么一回,文兴业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女儿。

文晓这种乖女孩,家里面保护的太好,从来没有到过夜店这种场所。束手束脚的坐在权少顷身边,给东西就往嘴巴里塞,给酒就小口小口的喝着,像个木偶般毫无生气。

这几天权少顷的心情很不好,宋朝似乎有意躲着自己,电话信息全都不回,权少顷怀疑她将自己拉黑了。

权少顷心情不好,不怒自威的样子,是个人类见到都发怵,文晓在他身边更是大气都不敢喘。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特别在床上的时候,就像出笼的猛兽,文晓每次都怀疑自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好在他好像很忙,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权少顷并不喜欢女孩的懦弱,玩起来一点征服乐趣都没有。要不是a国的矿产事宜还没办妥,早就将这个女孩赶走了。

小叔那边死气沉沉,安德海眼球一转,拉过旁边身着暴露的女人,低头说了几句。身着暴露的女人一阵低骂,推了一下他肥胖的身体,起身坐到了文晓的身边。

“小妹妹,你这样喝酒很容易醉,别看这酒酸酸甜甜后劲大着呢。”

文晓曾经喝醉过一回,整个人喝断片了,第二天起来头疼的厉害。她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一旁的水果吃了几块,驱散口中的酒味。

女人贴近几分,两颗大肉球贴上她的手臂“小妹妹,你喜欢身边的男人么?”

文晓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每次权少顷来的时候,她害怕都来不及,哪里会想到其它的。

一个还不知情滋味的少女,明明非常惧怕一个男人,还要留在他的身边小心伺候,如果不是因为爱情,那只有一种可能。

“那你想讨好他么?”女人又问到

讨好,前几天父亲联系自己,就要她讨好这个男人,文家的生死存亡全在这个男人的喜怒之间。

文晓没有说话,低得更向下的头颅,出卖了她的内心。衣着暴露的女人了然一笑,同为女人,她知道身不由己的苦处,如果无法反抗,何不让自己活得快活一些,拉起她的小手向卫生间走去。

回来后文晓的小脸更红了,低垂着脑袋,拿起权少顷面前的酒杯,吸了一口气慢慢举了起来。

“爵爷,我敬你一杯。”

权少顷转动眼睛,两个女人的小动作他看在眼里,也有些好奇这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学到几分。

“你就学了这些?”权少顷并不没有接酒杯,目光越过文晓落到了一旁文兴业的身上。

文家这对父女很有意思,父亲是别人口中的好爸爸,却将女儿送到他的床上。女儿明明怕的要死,每次见到自己身体抖个不停,还要努力的迎合自己。

文晓放下酒杯,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爬到权少顷的身上,然后拿起一旁的酒杯,文晓很少喝酒,也不知道怀子里面的酒十分的烈。

“爵爷,我给您暖酒”

抬手将一大口酒含到口中,权少顷喝的酒是有生命之水称号的伏特加,酒精浓度超过百分之七十,不会喝酒的人,一口就能当地去世。

纯净如水的酒液进入口腔,紧接着像一团火嘴巴里面爆开,很冲的酒精味道呛得文晓想将嘴巴里面的酒吐出来。

可她想起那位小姐姐的话,脊背一阵抖动,才压下吐出去的欲望,权少顷全程用漠然的眼神看向她。

女孩的身体颤抖着,还是第一次用嘴巴喂男人喝酒,为了爸爸和弟弟她选择忍耐,压低身体一点点向权少顷的嘴巴接近。

权少顷爱极了女孩因害怕而颤抖的身体,就像他第一次猎到的兔子,全身的毛发抖动着,瞪着血红的眼睛注视着散发着硝烟的枪口,因为上一秒这只枪杀死了它的同伴。

大手抚上女孩瘦弱的腰姿,轻轻一用力,她就扑在了自己的身上,包房内响起惊呼声。因为突然的惊吓,文晓一不小心咽了下去嘴巴里含着的酒,一条火线直通胃部,她因酒气上涌咳了起来。

女孩笨拙的动作,惹得权少顷在今晚第一次展露笑容,抚着女孩因咳嗽颤抖的后背,似在跟她说话,又似在低喃自语。

“她要是有你这么乖,该多好。”

文晓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男人的话像耳边低语,爵爷口中的她是谁。

还没有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文晓就知道他很可怕,两个人身体零距离接触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情爱,更像一场单方面的征伐,自己不过是一个摆在贡桌上的祭品。

刚刚他在自己耳边低语的时候,语气中尽是宠溺,就像在说自己家淘气的猫咪。

宋朝就在这时闯进来,她的目光只在权少顷的脸上看了一眼,就落在他脚边瑟瑟发抖的女孩身上。包间里她还见到另外两个熟人,一个是帝都第一狗腿子,另一个则是这女孩的父亲。

从文兴业出现在咖啡厅里,对自家儿子的态度,她就预见了这个结果,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文晓头低进衣服里面,眼神躲闪,宋朝想起那个初次见面青春勇敢的女孩,想起她那个求着自己帮忙的弟弟。

她想看清楚文晓此时的表情,有没有一丝反抗求生的欲望。只要文晓眼中闪过一丝求救的信息,宋朝都会挺身而出帮她。

不仔细打量还没发现,文晓不只比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还要瘦,身上的身着和妆容也发生了变化。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到取悦男人的金丝雀,为迎合男人的口味,调整自我本身,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宋朝却对她的妆容有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轻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文晓头埋的更深。

“你弟弟很担心你。”

文晓可以牺牲自我,就是为了保全文家和弟弟,自从跟了权少顷,她就是养在宅子里面的鸟儿,对外界的信息一点也不知情。

听到宋朝提起弟弟,文晓猛的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宋朝险些没站稳,向后退了一大步。

在街上遇到一个与你撞衫的人,也许会莞尔一笑,道一声真巧。可在一个对你心怀鬼胎的男人脚边,看到一个无论身形,穿着,妆容都与自己极其相似的女人,估计你就笑不出来。

宋朝何止笑不出来,心里像同时吃了一万只苍蝇那般恶心。自己的瘦是因为从小先天不足,是一种虚症,文晓的瘦那就是一种病态。

有病的人不止一个,宋朝环伺包房里面的人,阿谀奉承做人毫无底线的安德海,卖女求荣的文兴业,心性扭曲的权少顷,他们全都有病,有大病。

目光再次落到文晓的身上,宋朝没有在她眼中看到一丝想逃的意思,她的慌乱是因为丑事被撞破的羞涩。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宋朝也不会救一个连反抗思维都没有的女孩。

“对不起,我走错了房间”一个干净利落的转身,只留下一句道歉就离开了。

权少顷望着全程只看过自己一眼的女人离开,手中的酒杯啪一声丢在地上,眼神死死的盯着安德海。

安德海心里那个苦呀,这个活祖宗怎么就这般走了,哪怕她把这里砸了,或者和小叔大吵一架,小叔现在都不会如此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