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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没有想到文晓会找到自己,几天不见这个女孩明显瘦了许多。人瘦有很多种,减脂健身瘦下来的人,面色红润元气满满,生病的人病气缠身,面如黄纸双目无神,还有一种人为了追求骨感美,节食减肥面如菜色。

文晓就属于第三种,为了能最短的时间瘦下去,水都不敢多喝一口。舌尖舔了舔起皮的唇瓣,空气中香甜的蛋糕味道十分诱人,吞了吞口水,文晓压下口腹的欲望。

宋朝将点好的果茶推到她手边“减肥也不是这个减法,再说你不也不肥,女孩子还是有一点肉可爱一些。”

文晓接过那杯果茶,没有喝只用双手握着“我不是为了减肥。”

她这句话没有说谎,文晓不是一个过度注重外表的人,所有的改变缘于安德海送喝醉了的文兴业回家那一夜。

母亲早亡,文晓很小的时候就担起了文家女主人的责任,外出的父亲迟迟没有回来,她也无心睡眠。午夜过后,一道车灯照进了文家的花园,文晓立刻叫上管家开门。

安德海由自己的奔驰车中走出来,烂醉如泥的文兴业躺在坐椅上,文家人七手八脚将人抬了进去。

点燃一根香烟,安德海一边抽着一边看着文家人忙活,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文晓的身上。十八岁,女人最好的时光,花姑朵一般娇嫩。

“我说老文,你生了一个好姑娘呀!”

当时安德海只是感叹了一句,说这话的时候他没有邪念,只是单纯的欣赏,没想到起了连锁反应。酒醉状态的文兴业,醉意立刻醒了一半,然后就是整夜的无法入睡。

第二天文兴业约安德海到自家喝茶,文晓一旁默默的泡茶服侍,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我家有女初长成,你这姑娘要是放到古代,妥妥的大家闺秀。”

这是第二次听到安德海夸自家女儿了,文兴业心里突突的跳,自家女儿当成宝似的呵护了十八年,任安德海这个酒色泡透身子的人渣,毫无忌惮的看着,换做以往他早就发火了。

文兴业这可是冤枉了人家,安德海这个人喜爱偏成熟的女人,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能用钱摆平的事,他何必弄得自己一身骚。

会关注文晓,是这个女孩身上那股劲,让他联想到另一个女人。文晓幼时丧母,家中还有幼弟,父亲又常年忙于生意,她就扮演起这个家中女主人的角色,既是姐姐又是母亲。

她的这个经历与宋朝有些相似,由内而外散发的坚韧气质也很接近,只是可惜有些了过于健康,再瘦上那么十斤,脸色再苍白一些,就有五成接近宋朝。

为了那五成的接近,文晓几天来不敢吃饭,就连水每天都控制只能喝一杯。

“公司上的事情,自有你长辈会处理,你不要太过担心。”宋朝猜她暴瘦下来,大概是心事过重所致。

文晓搅动着手指,那日,她听父亲和那位叫海爷的人议事,公司遇到了生死存亡的大事。这事牵连到a国的政局,根本是钱不能解决的事情。

她也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她那些小首饰平日里面戴戴还可以,真若遇到大事情,就像她的人一般是毫无用处。

海爷口中提到了一个大人物,只要他肯帮忙,文家遇到的困难就可以迎刃而解。这个大人物常人很难见到,也不在乎文家那蝇头小利,有可能敲开天家之门的希望,或许就在自己的身上。

安德海没有明说,只是眼神在她的身上意有所指,又说那个人最近喜欢上一个像林妹妹一般的女人,若是能投其所好,文家的事情还有转机。

卖女求荣,文兴合内心是拒绝的,女儿只有十八岁,马上面临着高考,人生即将迎来一片光明。

文晓却主动找上父亲,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会对未来有什么影响,此刻父亲不能倒,文家更不能倒。

“宋小姐,上次的事情谢谢你,我调了一款精油,对改善睡眠有好处。”

文晓由包内取出一只小巧的玻璃瓶,教她调香的老师曾说过,一个人的心境不同,调出的香也会有些微小的变化。她即将面对不可知的人生,她怕自己再也调不出以往的香,来感谢宋朝的仗义勇为。

宋朝明显能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几天前文晓是坚毅的,面对抢匪手中明晃晃的尖刀,紧紧护住怀里的皮包,虽然害怕却没有一丝退缩。

现在的文晓,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身上的精气神被抽走了一般,她的消瘦不只是身体,还有精神上的萎靡不振。

“是不是有人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文晓摇了摇头,一切都出自她的心甘情愿,自愿去迎合那位大人物的口味,自愿去学如何讨好男人。

古时有一种女人,她们很小的时候就被有钱人买去,为了追求变态的赏美,没吃过一口饱饭,被人称做瘦马。

抬手看了眼手表“宋小姐,我该走了,再一次谢谢你。”

曾经那个虽然胆小却十分坚韧的女孩,现在就像吹来一阵风,就会随时飘散,宋朝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一个十八岁女孩子的手臂,还没有一个孩童粗,宋朝心里升起了一丝心疼。

“留好我的电话,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话语不饱暖人心,文晓抬起湿润的大眼睛“宋小姐,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这个称谓自己当得起么?宋朝扪心自问,站在落地窗前,目睹着那道小小的身影被一辆乔治巴顿接走。虽不知小姑娘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总归是件不好的事情。

文晓被车子载进一间别墅,身上的衣物和随身物品全都被搜走,又经过一些检查之后,孤身一人留在那间别墅。

别墅里面只有几个佣人负责她的起居,因为怕长肥文晓根本不敢多吃东西,更不敢与生人接触。整天窝在房间里,这一窝就过去了好几天。

这一天傍晚,佣人通知她家主可能要来,文晓梳洗一番,穿着一件浴袍静静的等待。夜越来越深,文晓提起的心稍稍放下,那位大人物似乎非常的忙,这样的事情她来之后发生了两回,每次都是让她独守空房到天亮。

文晓的内心是矛盾的,每个女人对人生第一次十分憧憬,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和自己心仪的男生来一场心灵与肉体的结合。

那位大人物并不是文晓心仪的男孩,甚至一听到他的到来,都会吓道手脚抖个不停。文晓既害怕他的到来,又怕他不来,文家的生死存亡全系在他一念之间。

午夜,一行车队驶进别墅大门,别墅里面的佣人全都动了起来,文晓得到消息,身体抖的更厉害,勉强扶着家具,才没有腿软的瘫坐在地上。

权少顷由车子走来,摆手挥退候在一旁的佣人,一步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二楼是别墅的主人区域,除了打扫佣人很少会来此,静寂的夜晚,一连串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每一步都踏在了文晓的命门之上。

权少顷一推开房门,就感觉到屋子里有人,伸出的脚刚想撤回,那人就如一块无骨的破布,跪在了自己的脚边。

文晓未见其人,就被吓得手脚发软,全身抖个不停,头更是连抬起的勇气都没有。

权少顷英气的眉毛拧起,自己的产业很多,但也不是哪个女人用些手段就能住进来的。思索着女孩的身份,她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叫什么名字?”

头顶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却如惊雷在文晓的心头炸开。

“我叫,叫文……晓”

姓文,权少顷的脑中某些事情串在一起。要说这个文家有些倒霉,a国弹丸小国,夹在数个大国之中,国家的gdp也完全不够看,用贫瘠来形容都不为过。

国内最大的经济来源是一种名为蓝石的矿产,谁知在最新的一次勘探中发现了储量丰富的稀有金属,那可是制作高精芯片不可缺少的原材料。

战争的本质是掠夺,不管a国内战的原因是什么,无外乎是对资源的掠夺。权少顷自然也看上了稀有金属,可他不能明面上去操作,文家手中的股份是很好的切入点。

权少顷唯一要做的就是冷眼旁观,等着事态不断发酵,然后找到一个有利的时机出手。文兴来明显耐性不好,不到一个月就坐不住,还将自己的女儿献了出来。

女人权少顷并不缺,也没有对处女特殊癖好。文兴业要把女儿送过来,权少顷表现的兴致缺缺,安德海却在一旁极力推荐。

当时的原话是‘此女纤便轻细,举止翩然,像是古书中的能在掌上起舞的赵飞燕’,安德海这个半文盲,出校门的时候,全将那点墨水还给了老师。

他能讲出这句话,一定是背后练了很好,权少顷对他口中的美人不感兴趣,倒是对他心中的鬼胎有了兴致。

安德海嘿嘿一笑“文兴业这回可是下了血本,小叔要不是收他的女儿,给他一颗定心丸吃,他非活活急死不可。”

权少顷看中了他在A国的开采权,在事情没有落实之前,他还不能出任何意外。只是想让他出手文家总要拿出诚意,文兴业将自己的女儿送过来,可谓诚意满满。

“把头抬起来”

闻言,文晓肩头一抖,小拳头捏成一块,用了极大的勇气慢慢抬起来。

在古代要说谁了解帝王,当然是帝王身边服侍多年的阉奴。安德海这个人文化不高,揣磨人心这一块十分到位。

文晓抬起的小脸写满不安,少女独有的青涩面庞,未经过任何的雕琢。她就像一只误闯进珠网的蝴蝶,煽动着美丽的翅膀,却越粘越紧。

“文家倒是很会挑礼物。”

眼前的少女,让他想起与宋朝初见的时候,宋朝也是这般惧怕着。

世上有两种女人最能让男人发狂,一种是林妹妹般的女人,那会激起男人心中的恶。另一种就是女王,只要一个眼神就让男人肾腺素飙升,忍不住想去征服。

宋朝的娇弱,是先天不足,骨子里自带,文晓的弱不禁风,明显是后天形成。

权少顷伸出大手抚上女孩瘦消的脸庞,因为长期不敢吃东西,她的脸很小,眼睛显得十分的大。清澈的眼中泛着水光,不敢直视权少顷的眼,短暂的眼神轻触后,眼眸轻垂,在眼底罩下一片阴影。

她不是宋朝,虽然身形已经很接近,却完全没有她的神韵。宋朝只是外表上的柔弱,那是她坎坷的人生造成的,可她内心却住着一个勇士。

为了杜学智,只身去找自己,拿起酒瓶的那一刻,她的浑身有一团火在烧,就像从地狱中跑出来的复仇恶魔。

权少顷不喜欢她的一根筋,认准了杜学智那个男人,十头牛都拉不回。也不禁佩服她的勇气,在她用碎酒划向自己喉咙,眼中的决绝不可能装出来,她是真的想跟自己拼命。

“文家让你来,是在爷的面前瑟瑟发抖的么?”

“不,我会服侍人。”

哦!权少顷拉了一个长音,手抄到口袋里,一脸高深莫测的注视着她。文晓直起上半身,双腿跪行来到他的近前,小手颤巍巍的去解权少顷腰间的皮带。

因为太过紧张,也因为没有经验,小手在他的下腹一阵乱摸,没有找到皮带的扣子。权少顷心的火被勾了起来,大手抓住文晓丢掉在不远处的大床上。

文晓身上浴袍散开,露出下面白花花的身体,少女还未完全蜕变成年的躯体,纤细羸弱。权少顷扯开领间的扣子,一时半会儿宋朝吃不到嘴里,拿这个少女打打牙祭也不错。

没错,在权少顷的眼中,这个少女就是一份祭品,古时两国交好多会送公主和亲。文兴业将女儿送过来,只不过是这场交易的定金,他若不下口,文兴业会整夜的睡不着吧。

可怜的文晓,她只有十八岁,不得不向恶魔献祭自己的身体,换来家人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