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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权顷朝野之爵爷危情 > 第109章 携人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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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五楼,权少顷身着简单样式的白色衬衫,身体前倾,手中握着台球杆,目光灼灼地盯着开球线上的白球。

那兰清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以他的视角看去,白色的衬衫包裹住权少顷健硕的身躯,双臂正在蓄力,脊背的线条绷得笔直。太他妈有男人味了,连他这个百分百的纯爷们,都有些心动,世间不知有哪个女人可以抵挡他的魅力。

权少顷手臂发力,球杆撞向白球的击打点,白球旋转着飞出,撞向心中早就计算好的目标球,目标球毫无悬念的落袋。挺直腰板,他走到球桌的一边,拿起巧克粉擦拭着杆间的皮头,目光又锁定下一个目标球。

“眼睛在那里瞎瞄什么?”权少顷虽然没有回头,可狩猎者的直觉还在。

那兰清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酒杯喝了起来“我在为世间那些女人惋惜,一见爵爷误终身呀,误终身”讲到最后,他竟甩起戏腔。

权少顷再次前倾挥杆,目标球再次落袋“那兰老爷子知道你要去变性的事情么?”

那兰清喝到一半的酒,差点吐出来,不上不下卡在那里,呛得他好一阵咳嗽。

“我这嗓子要是废了,我就缠你一辈子”

“那兰家如果不反对,我也不在乎多养一个闲人”良辰那个吞金兽他都养得起,不在乎多一个那兰清。

“那个老古董乐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回去。我住在你哪里好呢,祖宅太远,市区的房子太闹,我看离园就不错,环境清幽,最适合我这样的人。”

提到离园,权少顷就想起那个女人,手下的力道发生的偏颇,白球击打目标球的力道不对,目标球在袋口前旋转数圈停了下来。

那兰清见此,立刻拿起手球杆,两人球技差不多,猜硬币的时候失了先机,以权少顷的德行,球球落袋,根本不会给他上场的机会。

权少顷拿起自己的酒杯,没有想到宋朝这个女人魔力这么大,开始扰乱了他的内心。

那兰清乘胜追击,连续进了八个球,轻松拿下一局。服务生很快摆好球,做为上局的胜利者,那兰清首先开球,权少顷拿着酒杯退到一边,没有重大的失误情况下,这一局结果已定。

“旧王府那里准备的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那兰清就生气,权少顷会选择那里做为拍摄地,一是旧王府完整保留了上个世纪的建筑风格,二是府内有几间效仿宫中建造的暖阁。暖阁内墙壁中空,地下挖有火道,室外有烧炭的火口,只要炭火不灭,暖阁就温暖如春。

要说这暖阁,在古时候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使用,到了现代就完全被集体供暖比下去了。经过战火的洗礼,这旧王府是帝都为数不多,完整保留下来的古代建筑群,里面的一草一木都被那些老学究死死的盯着,谁要敢动里面的一块墙皮,他们随时会跳出来跟你拼命。

保护的太好也有一鄙,府内没有现代的取暖设施,权少顷就将主意打到了暖阁上,命人打扫了几十年没有用过的火道。

那些老学究一看,要在暖阁内生火立刻就不干,各种理论说了一大堆。没想到权少顷只有三个字就将他打发了,‘红萝碳’那玩意半个世纪没人用过了,先不说烧炭多么的不环保,就那烧炭的木材现在都已经是保护植物了。

本国不产了,外国不还是有的,爵爷高价进口了一批原木,那质地那花纹做成家具,妥妥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不想却被劈成烧火棍,烧成了黑炭。

经营多年木材生意的老板,看着都心疼,也许不心疼的只有爵爷,和那些一心想复活古老手艺的老学究了。

“红萝炭准备的差不多了,试烧了一炉,效果非常好。”

红萝炭火热耐烧,灰白不爆,无毒无烟,就是以前的宫中,也只有一定品位的贵人才能用。

权少顷甚是满意的点点头,那兰清忽然想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球杆。

“现在帝都地界可不太平,我劝你还是将拍摄的工作延后些时日吧。”

权少顷森然一笑“不用,那件事情很快会平息下来。”

几天过去了,被关的那些人到了生命的极限,而他的鱼饵已经抛了出去,能不能找到东西就看那些家族的手段了。

那兰清眼球一转“也不知道那兰承那个小子死了没有?”

“你很希望他死么?”

闹事的那群人里有那兰承,这一点权少顷也很意外。那兰家这个小辈,在那兰家曾经引起过一场地震,原因无他,这个孩子的母亲只是那兰家的旁支,身份又是可耻的私生子,在那般守旧的家族本该过得十分艰辛。

那兰老爷子却给予他过于常人的关心,不但将他收到身边扶养,衣食用度,学习教养一点也不比谪子差。各种传闻甚嚣尘上,还惊动了那兰清的那几位舅舅。

那兰清母样的娘家背景十分强大,要不然也不会被守旧的那兰老爷看中,娶回家成为正妻。嫡出的孩子在老牌家族中地位非常,在于天下是天子,在于一国是王子,是主,是未来的君。

突然冒出来一个孩子,威胁了那兰清的地位,做为利益相息的母家舅舅,怎会坐视不理。

老爷子为平众口,做了一份亲子鉴定,否定了两人父子关系,才让风波平息下来。

“我爸精心养了他二十多年,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

大世族家的孩子,无论表面上多么谦恭无害,内心存有狼性,那兰清这个人比较懒,属于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刨他祖坟。

他也是那兰家活得最为通透的人,不想参与到各种利益之争,只想做一个富贵闲人。

“那兰老爷那么宝贝他,总该舍得拿东西来换吧。”

以物换人,这不是携人勒索么,权少顷讲的如此明目张胆,这事情一定是他做的没跑。

“苦于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东西?”

权少顷还未开口回答,私人电话响了起来,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是安德海打过来的。权少顷接通电话,还未出声,那头就响起安德海急切的声音。

“小叔,我就在门外,被那根木头拦下来。”

“有事么?”

“有,有,有,我带了一件您感兴趣的东西。”

安德海进来的时候,就像个偷地雷的二鬼子,哈着腰,双手抱于胸前。难怪权一不会让他进,就他这个造型,到哪里都像个贼。

权少顷抬抬下巴,示意他在距离自己三米的地方站住。

“怀里抱着什么?”

不能怪安德海这般模样,怀里的东西可是关系一大笔钱。

“小叔”瞄了眼一旁的那兰清,眼神询问要不要清场。

那兰清登时就火了“什么宝贝是我没有见过,瞧你贼眉鼠眼样子,莫不是去做了贼。”

被骂了安德海不敢回嘴,只能可怜兮兮的望着权少顷。

“什么东西拿出来吧,你那兰叔嘴巴严着呢。”

一旁的那兰清越琢磨这话,越觉得别扭,看了眼安德海未老先衰的样子,他可没这般丑的侄子。

安德海闻言,将怀中的一个方方正正的漆盒放了桌子上。

漆盒呈暗红色,表面呈现粗糙的犀皮纹络,盒子的正上面用金粉绘制一只展翅的凤凰。

“犀皮漆盒,好东西呀!”

犀牛皮防水性能十分的好,又是一味药材,原本在帝都手土地上是有犀牛这个物种,因为它全身都是宝,被贪心的人大量捕捕,早在千年前就在帝国的土地上绝迹。

漆器表面的漆不是现代那种油漆,而是用漆木枝干上产出的汁液所制,具有耐潮,耐高温,耐腐蚀的特性。

这种东西都不是普通人家如果用的,特别是犀牛皮,早在古代就价格刚刚昂贵,非达官贵人不可使用。

听到那兰清的称赞,安德海连连点头“没错,没错。”

权家的珍宝库,什么样的稀世珍宝没有,权少顷又怎么会看重一个漆盒。安德海见他脸色转阴,立刻将盒底的刻有五个字‘静阳仪宾造’。

那兰清看了又看,确定的点点头“嗯,看上面的泥还是湿的,应该刚挖出来不久。”

电视里可报道了,济府有一座明朝的番王家族墓地被盗了,仪宾是明朝郡主老公的称号,安德海手中的漆盒定是那里被盗的文物。

见权少顷脸色如墨,安德海立刻解释“这静阳郡主是济府第四代德王的小女儿,从小体弱多病,御医断言活不过豆蔻年华。可明史中记载万历十二年下嫁千户候于氏,薨于万历二十九年。”

权少顷又瞄了眼那漆盒,心中的疑惑更深,安德海立刻又解释道“前阵子有伙盗幕贼,挖通这朝阳郡主的墓穴,棺材盖一撬开,浓厚的香气弥散了整个墓室,里面躺着的静阳郡主宛如活人一般。”

怎么听都像盗墓小说的情节,彭家主说这番话的时候,安德海和此时权少顷的表情差不多。随后彭家主拿出一份佐证,在静阳郡主墓道内拍摄的壁画。一般墓道里面的壁画,会记录墓主人的生平,静阳郡主墓中的壁画有一块,绘制了她从小缠绵病榻,一位外来的商人送来仙物。

静阳郡主使用后,果然身体恢复了健康。之所以用使用这个词,学者对那块壁画的解读个不同,有人说这幅画是羽化生仙图,因为图中有大片的云朵图案,恢复健康的静阳郡主正在云朵中翩翩起舞。

也有人抱着不同的看法,羽化生仙大多是在人死才会发生,静阳郡主不但久病初愈,此后还嫁了人。

彭家主第一见到那张照片,便确信那不是什么羽化生仙,是静阳郡主在使用贲齐香。提到贲齐香,彭家主一把心酸泪,好好的儿子参加聚会莫名失踪了,搭上半数家产才弄得那么一条信息。

竟然让他寻找绝迹已久的贲齐,当安德海将那方子交给自己,彭家主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若不是安德海独有气质,无人能模仿。

他真怀疑这是一个恶作剧,手中的方子就是一张打印纸,上面的排版也不规范,怎么看怎么像闹着玩。

彭家主真想哭出来,这可关系到他宝贝儿子,人命关不关天他不知道,可要是玺子找不回,他们彭定的天就塌了。安德海懒得理他,想救儿子就找齐这张方子里药材,主要是那位主药--贲齐。

找人看过这张方子,彭家主才知道这张方子的出处非凡。可贲齐已绝迹数百年,想找到谈何易,只能托古玩界的朋友打听。

一位做古董商的朋友手中正好收了一物,是土夫子从静阳郡主墓中盗出的漆盒,里面有四粒香丸,香气经久不散,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贲齐香丸。

他不敢耽搁,马上将东西交给了安德海,不敢奢望爵爷能放人,自家儿子少遭一些罪也是好的。

权少顷打开盒子,一股香味飘了出来,贲齐香丸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千日香,这种香燃过一次香气可以停留很久。

那兰清也对这贲齐香来了兴趣,伸手欲取出一颗研究一番,权少顷抬手躲了过去,若这四颗黑色的香丸是贲齐丸,极有可能是世间仅有的四颗。他需要将东西送到谭老那里好好研究一番,化验一下里面的成份。

那兰清右手捞了个空,脸上的颜色不好看起来“至于么,你这也太小气了。”

权少顷盖好漆盒的盖子,出奇好心情的夸了安德海几句。安德海心里那个美呀,却也没有忘了正事。

“小叔,这次我可不敢居功,是那彭家的家主费力寻来此物。你看彭家那个不懂事的小少爷,是不是能……”

权少顷回想起他口中的彭家小少爷是何人,夜店的事情他全程只是一个旁观者,听说在里面被人欺负的很惨,几乎丢了半条命。

“通知下去,把人放了吧。”

“哎,谢谢小叔,你真是宽宏大量,宅心人厚……”

巴啦,巴啦……安德海说了一堆,那兰清听得直撇嘴,不过他是听明白了,权少爷放人的条件是以物换人,想要的东西是绝迹已久的贲齐。

他对贲齐产生了好奇之心,这贲齐是何物?有何功效?能让大名鼎鼎的爵爷费心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