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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学许久未见,吃过饭,找个地方深度交流一下感情,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权朔这个大辈儿杵在那里,也不知与宋朝是什么关系。

宋朝再一次成为焦点,从小到大,外公和母亲的教育,都是教导她不要在人前锋芒外露。

不管其它人想什么,宁宁绝对不会放宋朝离开,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宋朝正处于某种困境之中。当白纱提议到夜店喝酒,宁宁拉着宋朝同意了。

宋朝的身体还处恢复期,每天绝大数时间都在卧床休息,今天活动量已经超出身体的承受。可她并不想回如同牢笼的离园,强支撑着身体到了夜海的包厢。

夜海是华小天接手华焰门生意,开的第一家店,他摒弃了夜店俗气奢靡的装修,一楼重金属黑暗风,更加适合年轻人的口味。楼上的包厢,每一间都有独立的风格,宋朝所处的包厢有着浓厚海盗风,墙边挂满各色的服装和道具。

权朔亦步亦趋的跟在宋朝身后,宁宁连跟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伸手拿起一柄长刀杵到权塑的眼前。

“你不是护卫么,站好你的岗。”手一松,长刀向权朔倒去,虽然是玩闹性质的装饰,出于多年的应变能力,权朔本能的出手接住砸向自己的长刀。

宁宁趁机一把扯过宋朝,喊了句去上厕所,拉着宋朝向门外走去。

权朔职责所在,一秒都不能让宋朝离开自己的视线,丢掉手中的长刀,举步去追,权敬业见缝插针凑了上来。

“五叔,不用担心,阿文和阿彪会保护她们,您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权朔斜睨了他一眼,他那两个保镖,充其量是用来充当门面,真若遇到高手,只有送命的份。

“这个世界上,让我听命的只有一个人。”

权敬业一愣,权朔的话很冷硬,同时也在传达一个信息,宋朝是家主想要护着的人。

“结束你这可笑的聚会,若真出了什么事情,谁也保不住你。”

权敬业放下阻挡的手臂,他若再不明白权朔话中的意思,家族多年的教育就算白费。权敬业连连点着头,还想往前凑。

权朔一个眼神将他定在那里,同枝血脉,他言尽于此,余下就靠这个晚辈的命了。

宁宁拉着宋朝在嘈杂的走廊疾行,明显能感觉到宋朝的速度越来越慢,脚步也越来越乱。转过身看了一眼她,这一眼吓得她连忙收住自己的步子。

只见宋朝眼神迷离,步子虚伏,随时一副都会晕倒的模样。

“七月,你怎么了。”

宁宁伸手想去扶她,一副消瘦的身体倒在她的怀里。

“七月……”宁宁声音拔高了几度

“我有些累了,让我靠一下。”

宋朝的头枕在她的肩头,宁宁明显能感觉好友的体力不支。宋朝外表娇弱,内心十分坚韧,相识十年,第一次在人前表现如此软弱的模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老公呢?你病成这个样子,他为什么不在你的身边?”

宁宁的灵魂三拷问,宋朝哪一个都不想回答。

“你好吵呀!”

宁宁能感觉到怀中的好友气力又少了几分,就连吐出的话语都后劲不足,说到最后只有浅浅的气音。瘪了瘪嘴,宁宁将所有的话咽了回去。

“你就惯着他吧。”

宋朝虽瘦,却也是百十斤的大活人,大半体重压在她的身上,宁宁明显有些吃不消。她不敢动,想让疲惫脱力的好友多休息一会。

夜店的走廊人来人往,宁宁动也不敢动,走也不敢走,双手尽量护住怀中的人,免得被哪个不开眼的人冲撞。

海子就是去卫生间放个水的时间,回来就看到了这有趣的一幕,这个世道,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如此明目张胆的搞拉拉很少见。

海子是个直男,帝都里混天混地没人敢管的小爷,今天那兰承放假回国,平日里玩得好的一群世家子弟,聚在一起为他洗尘。

宁宁的屁股猛地被人捏了一下,自从跟了陆忱,很久没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戏她。小米辣的脾气一下被点燃,转过头,对上海子那一双久浸风月场浪荡的眼神。

第一眼,海子只觉宁宁身材不错,特别是那翘臀,看到她的脸,没想到是个又辣又靓的野妹子。

“女人有什么好玩的,哥们在前面开了个贵宾房,一起去玩玩。”

“酒都喝到狗肚子里去了,睁开你的狗眼,也不看看老娘是你能泡的。”宁宁这脾气绝对受陆忱传染,不服咱就刚,谁软谁趴下。

海子哪受过这种气,他背后的家族,让他在哪里都是横着走。

“小娘皮,够野的,不过小爷就喜欢你这种小辣椒,够味。”伸手去捏宁宁的脸

宁宁不敢太大的动作,怕摔到宋朝,只是侧脸躲过,暴出宋朝的脸。宋朝并没有失去知觉,她只是体力透支。

宋朝睁开眼,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只这一眼,海子下腹一紧。他十几岁便开始玩大人的游戏,经手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浓艳的女人易厌,乖巧的女人无趣,火辣的女人初尝很可口,吃久了也会寡然无味。世间只有一种女人,可以让男人欲罢不能,那就是眼前这个娇弱无力,双目含水的女人。

天生弱小是她的原罪,激起男人心底最深层的恶更是她的错,海子上前走了一步,眼神贪婪的盯着宋朝,她完全不知这般虚软的模样,像一只猫爪狠狠在男人的心上挠了一把。

“你想干什么?”宁宁护住好友,若在平时她根本不怵,陆忱教她一些格斗术,打架从来没输过,保证让眼前的人蛋碎一地。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们”海子嘴角噙着坏笑,目光一阵游走,最后落在宋朝的身上,不知这般娇弱的人,被自己玩哭是什么模样。

宁宁爆了句粗口“痛快给老娘滚,要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走当然会走,只是要带你们一起走。”

海子看透了宁宁强装的镇定,在帝都还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大手快速向二人伸去,目标直指宋朝。

宁宁暗叫一声不好,有些左右为难,将宋朝推开又怕伤到她本就病弱的身体,不推开男人的咸猪手已经伸了过来。

“宁宁,不要管我,去找权朔。”宋朝体力不支,头脑还算清醒,双手将宁宁推向一旁。

这一推,宋朝用了全力,身体晃了晃,倚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海子的目标本就不是宁宁,见碍眼的人被推离,嘴角的邪笑更慎,五指向着宋朝抓去。

一阵拳风,带动宋朝耳边的长发飞扬,只听得筋骨错位的嘎嘣脆响,海子的手掌用一个诡异的姿态扭向一侧。

这个手法宋朝太熟悉了,当初权一用了同样的手法,差一点废了杜学智的手,海子犹如杀猪的叫声响起,震得她耳中嗡嗡作响。

权朔扭着男人的手,脚下发力直踢他的膝盖,骨头碎裂的声音异常清晰。权朔这一脚用了全力,海子身体向后滑行数米才停了下来。

突发状况,走廊内顿时安静下来,权朔走到宋朝面前。

“宋小姐,你没事吧。”

宋朝摇了摇头,勉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见她这般模样,权朔几次想出手扶她,都强按下念头。在他的心中宋朝是家主的女人,是他半个主子,以下犯上的事情他不敢做。

“这里不太干净,还是早些离开吧。”不干净当然指这里乌烟瘴气的环境,还有那些酒后乱性的男人。

这个时候,宋朝也没有其它选择,她刚想开口,不远处却传来男人暴怒的叫骂声。

“伤了小爷还想走,你们一个也别想离开。”

海子的包间距此不远,他的叫骂声很快吸引来同行的伙伴,都是帝都内的二世祖,平素只有欺霸别人的份,见到好兄弟被人打得如此惨,个个急红了眼,扯着嗓子嚷着要报仇。

一群二世祖加上他们的保镖,足有二、三十人,呼啦一群人将走廊堵了个水泄不通。

权朔将宋朝二人护在身后,一群二世祖,他还没放在眼里。就怕拳脚无眼,误伤了宋朝,目光流转注意到不远处空着的房间。

护着她们二人一步步后退,他们的退缩,助长了二世祖的气焰,叫骂着就要冲上来。

推开房间的门,大手一推将二人推进包间,叮嘱宁宁照看宋朝,便一个健步冲了去。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权家三卫的字典里没有退缩。

权朔的战场只有包间门外半径数米的地方,谁敢靠近一步,都会被无情的击倒。打架靠人数取胜的二世祖,第一次见到了什么叫做高手,权朔就是一把出鞘的利刃,出手干净利落,每一招都是杀招,力求最直接的方法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

这里的骚动,将同一层的权敬业一群人引了过来,见到自己的五叔与人动了手,权敬业立刻命令自己的保镖帮忙。

突然加入战局的几名保镖,身手太弱了,没有帮到权朔什么忙,反而制肘了他的行动,最后都他被扯着后衣领一个个扔了回去。

权敬业体会到那个词,能力悬殊,权朔虽被围攻,不过他才是这场杀戮的主导者,每一次出手都有人倒下,每一次躲避都是下一次进攻的蓄力。

宋朝趴在门上的玻璃上,因为视线的关系,她只能看到权朔被一群人围在中央,无数的拳脚在眼前晃动。明知道权朔身手非凡,可双拳难敌四手,保不齐就遭了人家的暗算。

过于紧张权朔的安危,宋朝全身紧绷,身子几乎贴在了门上。

“这里是华小天的地盘,他们不敢闹出太出格的事情。”宁宁不知在心里骂了自己多少次,自己这火爆脾气一上来,怎么就控制不做自己的嘴。

宁宁不是个怕事的主儿,背后还有陆忱那个活土匪撑腰,吃了亏自会有人给她找回场子。现在最后悔是把宋朝牵扯进来,看着好友那强撑的身体,不住的骂自己没脑子。

以那道门辐射,一米之外遍地伤残,权朔收住双手,与对面的数个男人对质着。那兰承是这里面最沉稳的一个,全程冷眼旁观,老爷子配给他的贴身保镖站在他的身侧,也没有出手的打算。

习武之人,有一种同命相惜的吸引力,权朔能感觉到这个瘦弱男孩身旁的中年男人,才是这群之中最强的人。

同样袖手旁观的还有玺子和他的朋友,这个年纪的男孩最爱面子,他的朋友本想冲上去助战,却被玺子拦了下来。

他虽不认识权朔,可宋朝让他印象太深刻了,留下深刻记忆不是宋朝的模样,而是她那辆披着迷你外衣的军车。能让龙盾如此特别待遇,又怎么会是毫无背景的小白。

他的家族虽然世代为商,自古商政不分家,现在又是换界的敏感时期,家中叮嘱让他收敛行为,即使装纯良,也要无风无浪的渡过这个时段。

权家男儿好勇善战,碰上好的对手会让他们更加的兴奋,权朔目光灼灼注视着对面的中年男人,挑战意味深厚。

对面的中年男人显然并不想和他动手,脚步向那兰承的方向靠近一些,意味很明显,他只是想保护这个男孩。

俩人对质的时候,权朔脚边的男人,痛苦的由怀中掏出一只手枪。权家的错骨分筋手十分霸道,男人身上多处关节脱节,仅剩下一只手,颤巍巍举高手中的枪,直指权朔的后脑勺。

“小心……”虽然权朔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不影响玺子对他的好感,冷枪指向他的时候,不禁出声提醒。

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人伸手拿枪的时候,已经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玺子发声的同时,权朔旋身飞脚,那人太阳穴遭受爆击,整个人横飞出去撞到墙上,估计是救不回来了。

手枪也易了主,落到权朔的手里。帝国是禁枪的,权家却是一个例外,权家不但可以配枪,还有先斩后凑之权。即使他在这里开了枪,也不会受到惩治,因为话是留给活人说的。

权朔目光如炬,枪口在一张张面也前扫过,只要他想,谁时可以取这里任何人的命。

“权五先生,手下留情。”走廊的尽头走来一行人,打头的是有万年古佛之称的华小天。

听到权五这个名字,响起一阵抽气声,权姓名字只有数字,那是权家极为神密的亲卫才有的特征。

夜店是华焰门的产业,华小天曾下令严禁带枪入内。人多是非就多,特别在酒精作用下的年轻人,热血一上来打架那是很平常的事情。

一方如果动了枪,那性质就变了,严重影响夜店的生意。

权朔冷眼斜睨,手中的枪并未放下。

权家的三卫和他的主人一样,又拽又横,眼中除权少顷这个主子,其它人跟本不放在眼里。

华小天眼角掩不住的抽动,不是因为权朔在他的地盘动手打了人,打的还是帝都世家中的小辈。那些人真若闹起来,自有爵爷这尊大佛压着,他顶多耳根子不清静一段时间。

让他真正头痛的是,权朔奉命保护的那个女人,犹记得夜店经理承报时,死了亲妈一样的表情。

“少主,有人在包房的走廊打起来了。”

华小天低头埋在成堆的文件中,夜店里打架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不闹出人命,他平常都不会过问。

经理见他不理睬,声音提高了一些“动手一方,是权家的人。”

听到权家,华小天耳朵动了动,权家枝繁叶茂,养得闲人也多,夜店里打架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见到他还是不为所动,经理真地急了“事情的由头是一个女人,我见那女人面熟,好似你前不久交待过的那一位,手上还带着老帮主的手镯。”

闻言华小天猛地站了起来“我不是把照片纷发下去,你也见过,怎么还好似?”

经理面色一赧“那位小姐面带病态,又有一位小姐护着,进来时未看清她的脸,可她手上的镯子我却认得,世间上只有那么一只。”

如果华小天还有那么一丝侥幸,见到权朔的那一刻,彻底碎成渣渣。权家亲卫拼死保护,又戴着父亲珍爱之物,包间里被保护之人的身份,除了宋朝不做第二它想。

爵爷曾放过话,她在谁地盘出事,就找谁的麻烦。前有豹哥因她一败涂地,差一点连命都保不住。

现在满地躺着帝都世家子弟伤得伤,残得残,不知后面因这件事情,发酵出什么的后果。

看到华小天来,倒地之中的人有认识他的,立刻发声质问。在他们的里面,华小天虽有华焰帮少帮主的头衔,也不过是一群地痞的头头,是那种抬不上面的下等人。

华小天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权五先生,不知那位小姐,有没有受到惊吓。”

提到宋朝,权塑的眼神有些变化,他的任务是保护宋朝周全,不是在这里耍勇斗狠,他扭头向那条紧闭的门望去。

只听到一声女人的惊叫声,按理说像这种场所,包间内的隔音非常的好,权朔和华小天都是习武之人,耳力要比常人好上许多。

两个人身影齐动,房门大开,宋朝的身影棉软下滑,宁宁不知所措的大叫,手臂怎么也撑不住她的体重。

权朔向前一步,想将人扶住,却碍于身份迟了一步。一旁的华小天脱下身上外套,将宋朝的上身罩住,双手一操将毫无知觉的人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