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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狼王的娇软小兔(三十一)

直到半夜,花月朗迷迷糊糊醒来,看见门口有个人跪在那里,属实被吓了一跳,一个不注意摔下床。

“扑通”的声音传进冷砚白的耳朵,瞌睡的头脑立马惊醒,跑过去查看花月朗的伤势。

小心翼翼地扶起花月朗,把人抱到床上,用妖术打开灯查看有没有伤口,“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

花月朗拍拍身上的灰尘,“不碍事,被你吓了一跳。”

冷砚白:“我才又被你吓到,睡得好好的都能掉下床来,承儿都不掉床。”

花月朗连忙转移话题,“你说你过几天要娶妖后?你什么意思,我当初娶你的时候虽说有后宫,但也是真心对你好,现在你竟然要娶别人,那我算什么。”

花月朗委屈极了,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掉,“你还说……你还要婚礼比我们的都要盛大。那我到底算什么啊,我们的婚礼也是我精心布置的啊。”

冷砚白顿时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似乎没把他当成一只狼,反而当成一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小软兔,明明自己才是一只兔子。

自己似乎也低估了花月朗对他的爱。月亮早就娶了他,他是不是也应该征询一下月亮的意见。

【黑化值减10。冷砚白重新审视对你的态度。】

哭声吵醒了在隔壁睡觉的冷承志,他飞扑过来跌进花月朗怀里面,为他擦掉眼泪,对冷砚白指指点点,“坏男人。”

随后他撑起身子,努力够到花月朗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早就忘记与冷砚白的承诺。

听完冷承志的话,花月朗不再哭泣,眼睛像星星一样亮起,“你说真的?”

冷承志点点头,又指着冷砚白的鼻子骂,“坏人,整天欺负父帝,昨天晚上还让父帝哭。”

小豆丁前一句话让冷砚白无所适从,后一句话更让他无所适从。

抱着孩子的花月朗更是羞红了脸,白里透红。

冷承志不解地摸上他的额头,“父帝你发烧了吗?脸好红啊。”

“没事没事,承儿先去睡觉,父帝跟父亲还有话要说。”花月朗放下冷承志,推了推他。

冷承志乖乖离开,离开之前还冲冷砚白做了一个手势,意思为:别作妖,我时时刻刻盯着你。

冷砚白无奈地笑笑,人小鬼大,不知为何,冷承志从刚学会走路开始,就有着普通小孩难以超越的智力,他懂得东西很多,魅术掌握的很快,而且他特别维护月亮,看不得月亮受一点委屈。

他举起手向冷承志发誓,“我保证不会欺负你父帝,这下可以吧。”

冷承志:“这还差不多。”

冷承志走后,花月朗开口问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我不是菟丝花,我不需要依附谁,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但同样我也不想你受到伤害。一段感情里面是双向奔赴,而不是一个人的单向付出,你明白吗?”

“我……”冷砚白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得到花月朗的原谅。

他很偏执,自小的经历以及魅族的天性让他会不择手段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不容自己的决定得到质疑。

从小没人教过他如何去爱人,只有无尽的虐待。

他只觉得花月朗应该依附自己,只能待在自己的羽翼下,可是忘了,他们是爱人,而不是敌对。

想到这里,冷砚白跪在地下,拉住花月朗的手,“我错了,这次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这样做,应该跟你商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冷砚白落下泪水,这是他第一次落泪,从前不管怎么打怎么骂他都不会落泪,可这一次,他是真心的忏悔。

【黑化值消失,黑化值消失,完成终极任务,解除冷砚白体内的毒素并保护好妖王宫即可获得灵魂碎片。】花兔高兴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

短暂的诧异过后,房间中陷入空有的寂静,只有浅浅地抽泣声。

花月朗叹了一口气,松开冷砚白的手,翻个身面对墙,“上来睡觉,以后再这样我不会原谅你。”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冷砚白马不停蹄上床,抱着花月朗替他暖身子。

余音靠在门框上,里面的一切听的一清二楚,不禁感慨终于有人能治的住主人,也让他解开了一个心结。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主人,她还是一只未化形的蝶妖。

那天,主人因为一只兔子而哭泣,那只小兔没有开灵智,是一只宠物兔,也是主人最喜欢的动物。

可却被他的哥哥无情地杀害,可主人只能默默地埋葬他,哭泣着却没有任何法子。

从那以后,凡是主人喜欢的东西,都会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囚禁起来。

主人做的这些事情,或许是小兔死亡的后遗症吧。花月朗,正是带他走出阴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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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g捏碎手中的光球,“凭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把黑化值调的那么高,为什么两人还是会走到一起。花月朗到底有什么魔力,一次又一次攻破难关,解决Npc最沉重的故事。

到底为什么,两人为什么难以拆开。黑化值消失,凭什么。既然这个世界不能左右你们,那我们下个世界再见,我不会放过你们,我要让你们,哦,不,乔蓝承,失去一切。”

bug的笑声回荡在空中,久久不能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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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五狐:“冷砚白对花月朗一向偏执,这次怎么会娶一个手下为后,婚礼还要大办,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切,他连自己最爱的人都能杀掉,其实也是个渣男。他只是想夺得妖王这个位置。就连我父王,也被他那一副无辜的嘴脸给害死了。”兔一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冷砚白碎尸万段。

“在这吵有什么用,去婚礼上一探究竟不就行了?没看我们主上正烦着?”蛇女悠闲地喝着水,几颗头埋在水杯中,呼哧呼哧地喝着。

上位人闭眼沉思,另一只手不断在椅子上敲打着,像是在酝酿什么大计。

良久,他再睁开眼,心中已经想好如何对他们,“依旧监督他们,兔一你继续潜藏在朝堂上,白五狐探查婚礼那天的真是消息,蛇女去把尸体夺回来。”

哪怕花月朗这个人死了,他的尸体也是一个不错的材料,或许可以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