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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前妻撩人,容总他超爱 > 第478章 你对我也不是毫无波澜,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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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你对我也不是毫无波澜,是不是?

他再次俯下身去,往安檀颈侧上落下个凶猛的吻。

她被烫到似的挣扎起来,想要抬腿去把他踢开,奈何力气不够,反倒被他把被子掀开了一半。

用自己的身体代替了被子,覆盖在她身上。

“容氏刚刚收回了一个项目的尾款,不算太多,五六千万,我短期内也不打算投资新项目,这笔钱可以灵活安排。”他说。

“你说这个做什么?”

“h市的投行这段时间应该都不会再给段艾晴他们家投资了,银行贷款都险些还不上,这在投行眼里根本就是大忌。”

容宴西居高临下的望着安檀,瞳中燃烧着无名火焰,连呼吸都带上了烫人的温度。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光线照在他们身上,平白增添了一抹暧昧气息。

安檀挣扎的动作跟容宴西一起停住,她难以置信道:“所以这是你帮我的条件?”

容宴西自嘲的笑了笑:“不是条件,是我的诚意。”

安檀愣了好一会儿才问:“诚意我能只要一半吗?”

钱她要,人就算了。

容宴西听懂了,挑眉看她。

安檀急急说道:“你刚刚自己说的,缺钱可以找你。”

“可以,”容宴西说:“但我的诚意不止这些,暂时不要我的人可以,但其他的你得接受。”

安檀狐疑:“还有什么?”

“我的心。”

“……”

“钱和人,或者,钱和心,你选一个要。”

“……钱你先打给艾晴,心的话……你等我这次回去,我让林乔给我顺出来一把外科手术刀。”

“别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

他的目光像是滚烫的刀,锐利的剑,她移开眼睛。

“我说了,我不爱你。”她说:“这个我没骗你。”

“嗯。”

“所以你的心我就不……”

“我爱你。”

安檀怔住。

“我也没骗你。”

“……”

怔忪间,白色浴袍跟腰带一起落到了地上。

混乱中,床头灯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关上了。

整个房间瞬间沉入无边的黑暗。

眼睛看不到,触感就更加敏锐。

身上的重压离开了,只过了两三秒就重新覆盖了下来。

原本还是衬衫布料的触感,这次换成了滚烫的体温。

男人的气息瞬间将她全部包裹。

铺天盖地,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给她留。

她也不知道容宴西是怎么在黑暗中能这么精准的找到她的唇,还能在完全看不到的情况下洞察到她微弱反抗的手臂,提前握住她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刚开始只是温柔的浅尝辄止,可后来就变成了强势的攻城略池。

“容宴西,”她好不容易挣开他炙热的吻,像一个困兽,在他给予的牢笼里争取最后的自由:“你要强迫我吗?”

容宴西的动作微微停了一瞬。

他沉沉呼出一口气:“你不爱我。”

“是,我不爱你。”

“先别把话说的那么死。”

一句话,宣告了她今夜的徒刑。

容宴西并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极尽温柔得缠绵。

好几次安檀都被他的手和唇逼得快要发疯,他仍旧是慢条斯理,不疾不徐,似乎是一边做正事,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

但安檀不得不承认,容宴西在床上确实算是很有服务精神的那种男人。

说是强迫,其实是强迫她接受他的服务。

最后安檀眼泪都出来了,容宴西才终于放过她,终于开始进入正题。

他一边进攻,一边用手指轻轻抚了抚她颤抖的睫毛,还有她眼角的泪,然后在指尖研磨。

他的声音在黑暗里沙哑的可以:“其实,在特定的场合,你对我也不是毫无波澜,是不是?”

“不是!”

安檀拒绝承认,把脸别过去。

可下一秒下巴就被他捏住,强硬的扭过来,然后狠狠堵住。

“不爱我?那就做到爱为止。”

安檀已经很久没做过这样的事了,起初根本无法适应,容宴西忍了一头汗,汗珠滴在她胸前,四散分流。

到底是老夫老妻,不过容宴西很快就找回了曾经的记忆,熟门熟路地撬开了她坚硬的壳。

城防一旦攻破,之后便是沃野千里,鱼米之乡,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任他驰骋。

安檀难以抗拒的放空脑海中的思绪,脑子里乱的像是一团浆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一会儿感受清晰,一会儿又是无边的混沌,像是溺水的人,抱着唯一的一段浮木,死不了,也上不了岸,只能随着他浮浮沉沉。

……

她的闹铃上的是早上六点。

手机里响起系统自带的铃音时,安檀有一瞬间的清醒。

天亮了?

昨晚为了好好睡觉,她把窗帘拉的紧紧的,一点光都透不进来,根本判断不了现在的时间。

“你上的是几点的闹钟?”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不是侧面。

是正上方。

她的腰下面还垫着一个柔软的枕头,安檀甚至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把枕头塞进来的。

不过也多亏枕头能缓冲卸力,不然这么长时间……

“嗯?”

没得到她的答案,他用行动催促。

安檀吃痛,嘶嘶抽气:“容宴西,你昨天嗑药了吗?”

容宴西嗤嗤地笑:“吃了几片。”

安檀震惊:“啊?!”

她就是随口一问,还真被她猜中了?

“胃药。”他戏谑地回答:“昨晚胃镜,医生开了一周的药让我按时吃。”

安檀气得用力捶他:“你真有病。”

容宴西握住她的两个拳头放在自己颈后,交握:“我听人家说,感冒这种病,只要传染给其他人,自己就能好,是不是真的?”

安檀想抽回手,却被他偏头在肘弯内最细腻的皮肤上又亲了一口。

她啐他:“破处封建迷信。”

“如果是真的也好,你传染给我吧。”

“……都说了是封建迷信。”

容宴西轻笑,伸手去摸她的额头:“体温降下来了,鼻子通气了么?”

安檀:“……”

还真通气了。

嗓子有些干,但是也不像昨天一样,疼到像是刀片在划。

“我想喝水。”

容宴西又用行动提醒了她一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