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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漫芝脸色变了变,阮紫茉和老首长一家认识?

刚才宋漫芝听了政委夫人的解释后,她反而放下了心,认定阮紫茉并不会钢琴,那首钢琴曲是阮紫茉死记硬背,背下来的,阮紫茉只是硬背下了一首钢琴。

阮紫茉还是那个没文化的粗鄙乡下婆娘。

宋漫芝心中那股优越感又长了出来。

现在这股优越感即将破碎。

“谢谢。”

阮紫茉淡定地接过糖,没有太大的反应。

众人:难道他们并不熟?老首长孙子的糖果只是随意给的人?

宋漫芝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个意外,阮紫茉并不认识老首长的家人。

也是,阮紫茉只是个没文化的粗鄙之人,老首长的家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柳蔚走了过来,抱起了闹腾的儿子,朝阮紫茉笑了笑,跟着丈夫离开了。

傅宏毅还不太想离开,扭动着小身体朝阮紫茉的方向看,但他人太小,最终还是被抱走了。

刚才的钢琴演奏,阮紫茉是出尽了风头,这会走到哪,都被一众人围观。

当初那一批同情厉营长娶了那么一个媳妇的兵嘎子,现在同一批人疯狂羡慕嫉妒恨厉营长有那么一个天仙一样的媳妇,嫂子不仅人美,还会弹钢琴,这是十里八乡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女人。

厉擎烈才走开一会,去抱回小宝,不打算看演出了。

一个愣头青就跑到了阮紫茉面前,愣头青摸了摸自己的寸头,红着脸对阮紫茉说,“嫂子你长得真好看,我以后也找像你这样媳妇。”

厉擎烈回来看到一个兵嘎子红着脸,仰慕地盯着他媳妇,他脸沉了沉,几个大步上前,大手落在了阮紫茉不盈一握的柳腰上,将她霸道地揽入怀中。

愣头青咧着一口大白牙,朝厉擎烈笑了笑,遇到厉营长的死亡凝视后,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厉擎烈望向怀中娇媚动人的阮紫茉,有些后悔让她今晚过来了,现在这些盯唐僧肉一样盯他媳妇。

阮紫茉没注意到厉擎烈眼底浓浓的占有欲,她伸手摸了摸厉擎烈怀中的小宝头。

这小家伙吃饱喝足了,也玩累了,现在躺在厉擎烈的怀中呼呼大睡,小肚肚一吸一呼,打起了小鼾。

脑袋被一只柔软的手触碰,睡着的小宝下意识地往阮紫茉的手心蹭了蹭,这让阮紫茉不自觉的笑了笑。

厉擎烈幽深的目光注视着她嘴角的笑容,声音低哑了几分,“回家吧。”

“好。”

阮紫茉转头望向厉擎烈,她眼里带着笑。

她眼里璨若星河,似乎要灼了人的眼,厉擎烈的眸子微微动了动。

阮紫茉刚才只顾着看睡觉的小宝,现在她才反应过来,她待在厉擎烈的怀里,感觉腰间那只大手很烫,脸浮现一抹绯红,低声提醒了一句,“手可以松开了。”

“嗯。”

厉擎烈应了一声,收回了大手,她的腰柔软得似乎轻轻一用力,就断了。

阮紫茉的手臂受伤了,不能抱孩子,厉擎烈打开后座的车门,将睡着的小宝平躺放进去。

阮紫茉担心路面颠簸,小宝睡在上面会被震下座位,她坐在了后座,让小宝枕在她双腿上睡,护着他,不让他掉下来。

通往家属大院的路都是黄泥路,路面凹凸不平,可厉擎烈的车技很好,一直开得很稳,没怎么颠簸。

阮紫茉护着小宝,眼睛偷偷往厉擎烈身上瞄,刚才他那样义无反顾地来到她面前,站在她面前,如参天大树般为她撑起一片天地,挡住了外面的攻击,她是感动的。

厉擎烈通过后视镜看向车后座,两人的视线对上。

阮紫茉心猛地一跳,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率先避开了他的视线。

这个男人的目光太有侵略性了,和他对视,仿佛要被他生吞进肚子一样。

那一个无意中的对视,让整个车厢中多出了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家属大院。

厉擎烈抱着孩子走在阮紫茉身旁,其实他跨步很大,现在为了迁就阮紫茉的脚步,迈出的步子很小。

两人肩并肩走在月光下,他们回来得早,整条路都很安静。

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下,身边这个人的存在感在无限放大,阮紫茉有些不自然,心跳有些乱,特别是鼻间总传来他身上那股冷杉香,让她怎么都平复不了心情。

厉擎烈推开了家里的院门,侧过身。

绅士让她先进去

阮紫茉抬起脚,越过了厉擎烈,往家里走去。

阮紫茉路走到一半,想起她为厉擎烈求的平安符,停下了脚步,转过身,见厉擎烈还站在门口,眸光深沉,她愣怔了一下。

都到家了,他怎么不进门。

厉擎烈看到她脸上的不解,迈开大长腿,朝她走去。

看着这一双逆天大长腿,阮紫茉想到激情四射的那一晚,身体里多出了一股渴望,女人也是有需求的。

阮紫茉有些懊恼,把人睡了也就睡了,可她不是清醒的状态,脑海里有一些片段,但那感觉很不真实,像是做了一场梦。

“我给你求了平安符,你戴着,保平安。”

阮紫茉从装水的布袋里拿出了一道黄色的平安符,递到了厉擎烈面前。

他只说有一些危险,可从他那一身触目惊心的疤痕看,他口中的一些,那危险程度已经超过了一般人的想象。

厉擎烈看着那只白皙小手上的平安符,冷硬的心多出了一些缠柔软的感情。

他伸出手,接过平安符时,指尖触碰到她葱白的手指,想起这双手弹出动人的钢琴,厉擎烈呼吸一紧。

“以后家里的衣服我洗。”

厉擎烈喉结滚了两圈,低声对阮紫茉说。

以前习以为常的家务,再落在她身上,他觉得这是糟蹋作践,这双柔软白皙的手就如同领导常说的,是搞艺术的手,这怎么能用在洗衣服,做家务这种事上。

“为什么?”

阮紫茉惊诧地看向厉擎烈。

就算她送了他护身符,他也不用感动到天天从部队回来给她洗衣服吧。

他就算愿意,她也不原因,一想到她的内衣和内裤落在这个男人的大手中,她就羞耻到不行。

“我喜欢洗衣服。”

厉擎烈有些别扭,说不出为她想的话,笨拙又硬邦邦地说了一句。

阮紫茉想了各种可能性,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复。

呃……

还有人喜欢洗衣服的?

这是什么奇怪癖好!

厉擎烈被阮紫茉盯得不自在,正要离开,一只柔软的手抓住他的大手,厉擎烈的视线先是落在他大手上的那只小手,接着才看向她漂亮的小脸。

“不用了。”

阮紫茉柔声拒绝了他的提议。

一部分原因是女人的羞耻心。

另一部分是厉擎烈在部队已经那么辛苦了,他回来还要洗衣服,他是好男人,但她也不能欺负人啊。

“紫茉……”

厉擎烈眸光灼灼地盯着阮紫茉,眼里凝聚着一团浓烈炙热的黑雾,里面似乎有一只凶残的猛兽,随时要挣破牢笼,扑向面前娇媚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