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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向晚沉默了,收回手,默默地察看宋祈安的伤口。

副本出产,必定良品。

原先止不住的血已经凝固住,嫩肉渐长出,没过多久,狰狞的伤口已经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留下道了较淡的疤痕。

除了人因为先前流血量多,还些苍白的模样,问题不是大。

宋祈安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要不你收下我?”

苏向晚:“现在是大白天的,就开始做梦了吗?”

宋祈安:“懂了,那我晚上再和你说。”

苏向晚:“……”很好,沟通无效。

苏向晚见宋祈安的情况好了些,原先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一起身就看见吃瓜模样的六人。

江蕴初:“苏姐,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陈晓钰:“加一加一,你们继续。”

范梅琳:“继续继续,要不我给你们提供笔纸,你们现在开始写卖身契。”

其他人:“……”

苏向晚:“……”

而且也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带来的后遗症,苏向晚一看宋祈安就莫名的心慌,她扭过头不去看宋祈安,尽量自己冷静下来。

而宋祈安的目光落在苏向晚微红的耳尖上,他舔了舔牙尖,好想咬一口看看她什么反应,但他怕逼急了,某人又缩回龟壳里。

算了算了,来日方长。

现在医务室是进不去了,再看看时间,离原先集合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左右,商量了会决定先去集合点等着。

而徐笙则一直跟着他们,低着头不怎么讲话。

在路上苏向晚得知了林啾依她们为什么被困在医务室的原因。

起初林啾依两人进去,因为一直在提防着对方,没有喝对方端来的水。

在翻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被捆在那里的徐笙,紧接着那个女老师就发生变异,成了褐色的大螳螂,她们两人不敌对方,就被打晕了。

“她没有杀掉我们的原因,是想今天晚上用我们的身体给她肚子里的孩子作为孵化的温床。”林啾依道。

“要不、我们不要去这个怪谈了吧?”江悦小声嗫嚅道,“太危险了,而且不是还有其他怪谈么,我们可以去其他的怪谈……”

林啾依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起初江悦主动找她提出组队邀请的时候,林啾依没多想就答应了,因为她在这里需要一个暂时的伙伴来凑怪谈人数。

她得到的线索里,其中一句话就是关于怪谈人数。

超一不多五。

现在看起来她当时应该再会考虑会的,江悦确实是个温顺的队友,但就是太过于谨慎了。

只要在这里,哪一个怪谈会遇不上鬼怪的,哪一条路是不用冒风险的。

林啾依怕又和上次一样给自己找了个隐形的拖油瓶。

“螳螂女刚产完卵会处于短暂的虚弱期,如果要动手的话最好是晚上。”徐笙突然抬头出声道。

见众人的目光看过来,徐笙又低下了头,小声道:“螳螂女的怪谈。”

医务室有一个很漂亮的女校医,她很喜欢小孩子,但因为身体的缘故,她没有办法生小孩子。

她对生孩子的执念越来越深,甚至开始不断地找各种稀奇古怪的偏方想要治好身体,丈夫劝不动她,夫妻俩不断地爆发争吵。

直到有一天女人看见了雌螳螂为了更好的孕育后代而吃掉雄螳螂的记录片,她想她找到了办法。

女人在亲热的时候把男人杀了,一点点生吃掉对方,然后她怀上了孩子,只是她的孩子需要一个温床来孵化。

学校里很多学生,他们都是很好的温床,而且她想要更多的孩子,就需要吃掉更多的雄性来补充营养。

“这个怪谈很难,所以一直没有被破解出来,教务处里也没有登记到。”徐笙道。

苏向晚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笙面露犹豫,过了片刻,道:“之前有一点我骗了你们,在教务处里是看不到被登记的怪谈内容的。”

“之前我之所以知道那些怪谈,是因为我先前死在那个怪谈里,我可以看见产生怪谈的原因,但是解决的办法还是要从原因里面找。”

听到这苏向晚瞄了徐笙一眼。如果在产生的原因里找不到解决的方法,那么就得再死一次,复活再来,反反复复的死亡且还没有疯掉,这种坚持莫名让人佩服。

宋祈安:“螳螂女的产卵时间是什么时候?”

徐笙:“今天晚上九点。”

走到集合点等了一会后,谢涵一伙人灰头土脸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苏向晚大概数了一下人数,少了两个人。

苏向晚:“你们队怎么少了两个。”

谢涵:“还能怎么样,被留下来了呗。”

她将遇见的事情来龙去脉说了出来,他们去到操场时,正好有一帮人在踢球,看到他们后二话不说就上前来拉他们进去踢球。

他们试过挣扎,根本就比不过对方的力气,大家像是待宰的鸡,一样被提进提足球的场地。

一旦进去,他们只能按照要求踢足球。

第一场,他们输了,对方拿走了一个脑袋。

第二场的时候,踢着踢着,地上的足球换了个模样,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人头,再回头一看,有个人没了脑袋。

“他们说自由活动的时间快结束了,然后让我们晚上八点之后继续到操场上踢球。”谢涵道。

“我们根本不可能踢不过他们!我们今天晚上会死在那里的!”谢涵旁边的个男人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崩溃的喊道。

“闭嘴!能不能有点出息!”有人不耐烦道。

谢涵瞥了一眼,在路里这种突然疯掉的情况并不少,道:“刚才他离死的那个人最近,也是最先踢到人头球的,估计受不了刺激疯了 。”

“会死的哈哈哈,都会死的呜呜。”男人一会哭一会笑,紧接着摇摇晃晃的往一个方向走去。

操场就在那个方向。

没有人拦住他,男人已经疯了,留下来对所有人来说都会是个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