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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佛掀开自己的衣服,向同伴们展现疗愈术的神奇之处,原本被匕首捅伤的腹部现在已经变得非常光滑,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哇哦,同样都是属于魔法,我如果现在去学,还来得及吗?”阿尼亚觉得这种疗愈术可以用到自己的脸上。

即便奥薇是一个外行人,她也知道魔法天赋是分种类的:“你没有这种学习的天赋。”

第1次见阿尼亚的眼神是如此的专注在自己的身上,奥利弗忍不住开心,他自得地说:“像疗愈术这种魔法,如果施加在别人身上,可能效果并没有那么显着,但是如果施加对象是自己的话,那么效果会翻倍。”

这也就是上次大盗格罗杰将奥薇险些从中间横切成两半时,即便奥利弗用尽全力,却也只能勉强维持奥威的生机,除了奥薇的伤口过于严重之外,也有疗愈术本身的原因。

弗朗索瓦凑了过来,小声地提出了一个请求,说:“能不能救一下那个叫做歌洛尔的小女孩,让她尽快恢复过来。”

奥利弗竟然是不情愿的,因为这无论是对他的精力还是力量,都是一种极大的消耗,但他没有直接拒绝:“为什么?”

阿尼亚捋了一下黑色的卷发,斜了弗朗索瓦一眼:“不是已经有医生治疗过了吗?那个女孩醒过来只是早晚的问题,况且她的家人都不管她,你又何必为她操心呢?”

弗朗索瓦感觉到了一丝残酷,残酷的地方并不在于这帮冷酷的佣兵,而是在于冷漠无闻的家人。

“那个叫做……应该是亚特曼的人可能真的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人谋杀,那个叫做歌洛尔的女孩可能知道谁是真凶。”弗朗索瓦给出了原因。

弗朗索瓦的话就像是一颗石头丢进了原本平静的湖里,荡起了阵阵涟漪。

阿尼亚很感兴趣,问弗朗索瓦:“为什么这么说?”

“你们难道一直不好奇为什么这个叫做歌洛尔的女孩明明不是凶手,却站出来承担的凶手这个罪责。”弗朗索瓦说。

奥薇脑子反应很快:“所以你觉得,她知道凶手是谁,她担心我们真的找出了凶手会对凶手不利,所以她想袒护那个凶手?”

弗朗索瓦说:“也不全是这样,但她一定是知道什么,才会选择这样做。”

阿尼亚觉得可以试一试,她转头去看奥利弗,后者只需要阿尼亚一个眼神,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他才刚刚伤愈,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苦笑了一下:“今天不行了,明天我可以对她施加疗愈术。”

有这个答案,阿尼亚就已经很满意了,她难得亲吻了一下奥利弗的脸颊,让奥利弗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那种六级。停留在脸颊上不到两秒钟的柔软触感,是阿尼亚的嘴唇?

奥利弗后知后觉地傻笑起来,大脑的那种兴奋叫着。影响了他目前这具虚弱的身体,让他有了一种健康的假象。

奥薇贴到阿尼亚的耳边:“他好像要高兴疯了!”

阿尼亚根本无所谓:“他做得不错,只是给他一个奖励而已。”

奥利弗也算是阿尼亚的追求者,只要追求者能让阿尼亚满意的地方,她是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奖励,如果让阿尼亚满意到极致,那同对方一夜欢愉也是可以的。

奥薇和阿尼亚离开房间后,奥利佛对旁边的弗朗索瓦说:“你看到没有,刚才阿尼亚亲了我一口。”

弗朗索瓦十分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看见了,刚才我就站在这里,一步没动。”

和弗朗索瓦还不够,奥利佛走到了房间外面,在走廊上遇见了居里安,他要和所有同伴都说一声:“刚才阿尼亚亲了我一口。”

居里安听了奥利弗这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他这么兴奋的样子,居里安更关切的是奥利弗的身体,那个叫做玛雅的女人不久前才用利刃伤害了奥利弗的腹部,他问:“怎么样,伤好点了吗?”

其实看奥利弗这幅活蹦乱跳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没事了,所以奥利弗只说一句话:“刚才阿尼亚亲了我一口。”

奥利弗就像一个复读机一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居里安不理解为什么奥利弗会变成这幅样子,他要不要告诉奥利弗,其实阿尼亚以前也亲过居里安,那个时候他才刚来到坦尼亚不久。

不过看见奥利弗这么开心的样子,居里安还是没有说,只是亲了一下脸颊而已,这并没有什么,他自从成年以来,受到过不计其数的女士青睐,当然也收到过不少女士的亲吻。

兴奋的奥利弗又来到了二楼,尤金在二楼看守,他跑到尤金面前嘚瑟,说:“刚才阿尼亚亲了我一口!”

面前奥利弗这副傻里傻气的样子,简直没眼去看,尤金敷衍地点了点头,就把奥利弗赶下了2楼。

刚才奥利弗突然上2楼,打断了尤金的思考,他在回想昨天晚上守夜的时候,为什么奥薇突然间就把头扭了过去,一直用后脑勺对着他,是他昨天晚上说错什么话了吗?

此时布尔墨忽然悄悄把房门推开了一条缝,探头探脑的,不知道想干些什么,然而不知怎么回事,有什么东西忽然插在了布尔默旁边的门框里,他转过头一看,是一把折刀,吓得他立刻把头缩了进去。

尤金站起身来,将折刀从门框上拔了下来,烦躁的情绪让他整个人现在看起来充满了压迫感:“真是一群不安分的家伙。”

午间,阿尼亚将人齐聚到了餐厅里,然而餐桌上面并没有摆上精美可口的食物,除了一张用蕾丝钩织而成的桌布之外,上面仅仅放了一个装饰用的花瓶,里面插了几支半枯萎的马蹄莲和香水百合。

马蹄莲和香水百合还是众人第1天来的时候,插在花瓶里面的,鲜切花没有人照顾,才不到两天就已经出现了枯萎的迹象。

不过枯萎的几朵花,并不足以让人多看几眼,但是放在花瓶旁边一瓶单独的班菲勒红酒,就有些耐人寻味。

这瓶班菲勒红酒的市场价格在2000金币左右,在所有红酒品类当中算得上是上等,用这样的一瓶红酒来招待贵客是相当体面的。

只见一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轻松地打开了班菲勒的红酒的瓶塞,那“啵”的一声,让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她一个人身上,是阿尼亚,她坐在了餐桌的首座上,正对面则是他的不足,詹姆斯爵士,而詹姆斯爵士的家人则分别坐在餐桌的左右两边。

“经过了一天的休息,看来大家的状态都非常不错,当然中间也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当然这样的意外,我不希望再看到第2次。”阿尼亚将手中的红酒倒入到一个玻璃做的醒酒器当中,说到意外的时候,她可以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玛雅,她的状态并没有慌张,恐惧,反而相当的放松。

阿尼亚将一整瓶班菲勒红酒全部都倒进玻璃制作的醒酒器当中:“所以我们现在来接着聊一聊,上一次没有说完的话题,希望大家能够坦诚相对,帮助我找到那个真正的凶手。”

“哦,抱歉,忘记了拿杯子了。”阿尼亚似乎才反应过来,她低头抱歉地笑了一下,转过头对奥薇投递了一个眼神。

在场一共有8个人,奥薇却拿了9个透明的玻璃杯来,而这第9个玻璃杯则摆在了餐桌的最中央,当着所有人的面,奥薇在这个酒杯当中放入了一粒黑色的看起来像是老鼠屎一样的东西。

接着奥薇给每个人的玻璃杯当中都倒入了红酒,包括阿尼亚,也包括餐桌中间那一支玻璃杯里。

不用阿尼亚解释,所有人都知道,中间那一杯是留给那个所谓的真正凶手。

阿尼亚拿起了面前的红酒杯在手中轻轻摇晃:“经过昨天,我相信大家都已经发现了,真正的凶手非常的狡猾,他隐藏在你们中间,一直不肯露面,所以我希望大家都毫无保留的坦诚相待,让那个狡猾的凶手无所遁形。”

“大家一起聊一聊,不要再像昨天那样一直保持沉默,否则就只有我一个人在不停地说话,只会显得我非常聒噪。”

“那么就从你开始吧。”阿尼亚举起红酒杯,碰了一下坐在右手边的塞西莉,“说一说在场所有人当中,你觉得谁会是那个杀死亚特曼的真凶呢?”

塞西莉握着红酒杯的底座,指尖无意识地抓着桌面上铺着的蕾丝桌布,她看着阿尼亚,眼睛当中全是不安和恐惧,她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尼亚轻抿了一口自己杯中红酒,对她说,也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看到餐桌中间的那杯红酒,那杯红酒除了留给凶手的,还留给一直保持沉默的人。”

塞西莉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不停地颤抖,她求助的眼神望向了自己的丈夫。

布尔默也非常惶恐不安,因为尤金就站在他身后,那种无形的压力使得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忽然,玛雅举着红酒杯站了起来说:“可以先从我这里开始吗?”

“当然可以。”阿尼亚记着她呢,她同样用红酒杯回敬示意,想看看这个女人会怎么说。

玛雅首先说:“在亚特曼发生意外的前一天,凯文和卡尔一起去了郊外的猎场,因为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有和他们一起去选择了留在家里,而凯文在猎场碰到了他的老朋友,在朋友的盛情邀请之下,凯文和卡尔就多逗留了两天,直到亚特曼死后一天才回到家里。”

阿尼亚好看的眉头蹙了一下,玛雅现在说的这些都是废话,她当然知道凯文没有问题,因为凯文根本就不在雇主提供的那5个名单之上,他只是拉出来凑数的而已,阿尼亚说:“所以你现在说的这些都是在为你的丈夫开脱吗?”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玛雅看着阿尼亚说。

阿尼亚连连摇头说:“你说的这些都是没用的,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而已,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只能先请你品尝餐桌中间的那杯葡萄酒了。”

“这些没有用,那什么才是有用的?”玛雅问。

阿尼亚摇晃着手中的葡萄酒:“当然是有关于凶手的,而不是与凶手无关的。”

玛雅的眼睛一一看向了坐在餐桌上的所有人,最后她把视线锁定在了布尔墨的身上。

“看着我干什么?”布尔墨下意识地松了一下领口。

“意外发生的当天,亚特曼在画室里喝的所有酒,都是布尔墨安排仆人送过去的。”玛雅说。

布尔默立刻像一只蚂蚱一样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玛雅,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玛雅又重复了一遍,之前说过的话。

布尔墨指着玛雅的鼻子,向所有人解释“什么事实,她在胡说八道!”

旁边的塞西莉不停地扯着丈夫的衣服,让他赶紧坐下来,但是这根本没有用,直到尤金的一只手,将激动的布尔墨摁到了座位上。

阿尼亚对布尔莫笑了一下,美丽得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冷静一点!坐下来,玛雅应该还没有说完吧。”

“喝这么多酒,最好喝死他。”玛雅不慌不忙地陈述最后一句事实,“这是你的原话吧,布尔墨。”

坐在末位上的詹姆斯爵士闭上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亚特曼酗酒严重,他已经按吩咐了家里的仆人不要再给了亚特曼送任何的酒,但亚特曼的手边总是没有离开过酒瓶子,他一度以为是亚特曼自己找了酒类供应商。

玛雅的话就是一颗重磅炸弹,在这间餐厅炸响了。

阿尼亚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也没有那么碍眼了,她满意地笑了一下,拿起自己的酒杯与玛雅碰了一下:“非常棒!”

面对这种不合时宜的夸奖,玛雅一改往日的傲慢,罕见地主动地拿起酒杯,与阿尼亚碰了一下。

阿尼亚抿了一口红酒之后,眼睛看向了下一个人:“轮到你了,夏尔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