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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还能想什么办法啊?手里没有钱不说,又没有存款,家里值钱的一些物件儿,为了生活也早就被当的差不多了。

家徒四壁,苟延残喘,对现在的我来说,可谓是形容的再形象不过了。

唉!既然天命运如此的安排,那我只能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了。”

傻柱就好像没有听明白,闫埠贵话里的额外之意一样,灰心丧气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叹!

这就把闫埠贵给整的不会了。他尼玛专门的跑出来,给事情结了个尾,又特别的提醒了傻柱,接下去正确的操作方式。

可这尼玛傻柱不光是无动于衷,还像个傻子一样在这儿装傻充愣。

到底是真的傻了,还是故意在这儿耍人玩儿,目前还看不出来。

难道是说的话意思不够明显?

那也不对啊!这个话里的意思都直白的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了,以傻柱现在的智商来说,他是不可能听不明白的。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傻柱他一直在伪装着,他想对王家人打感情牌,好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要是傻柱真的在打这个主意,那这就是纯粹的在想屁吃,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

他也不想想自身的这一切因果都是怎么来的。要不是为了攫取利益,尼玛谁愿意在这儿听你长吁短叹的。

还特么的整出了个运命的安排,一切都听天由命。尼玛怎么你以为是很高尚的呀,值得上天对你特别的照顾,然后给你开绿灯呗。

年轻人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一切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要建立在有着充足且强大的实力的基础上。

有这个来做抵押和支撑,你才能保证在装完逼之后,能够全身而退。

当然啦,这里也不是说提倡去这样做,做人嘛一切还是要以低调为主。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一个你惹不起的人,打脸不成反被抽呢!

真特么的操蛋!

“傻柱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在这儿给我玩儿里格楞呢?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纯纯的来给人添堵,真特么的扫兴。”

王海洋不想看到他这个鬼样子,再次的轰他走人。

这一回没人再帮他说话了,所有人都看着他在那儿表演着独角戏,场面一时就冷了下来。

傻柱尴尬了!

“行吧,海洋你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里面的意思不是我不明白,是我实在拿不出东西来了。

你不肯帮我说话我没有意见,我自己想办法来摆脱这个困境。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认真的考虑一下,只当是可怜我和老太太,不要接受易中海用老太太的房子来当治疗费。。”

“你特么的在教我做事?你算个什么东西。”

王海洋的言语非常的不善。

“让我可怜你们,那当初怎么不见你们可怜可怜我?

事到如今你们走投无路了,就想要反过来道德绑架我,你不觉得这事儿很可笑吗?

再说了,易中海想拿什么东西来付治疗费,那是他的自由。我收什么,怎么收那是我的事儿,和你也说不着。我只要结果,至于过程中你们怎么有矛盾,我不关心也没有兴趣去过问。”

傻柱走了,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他当然知道王海洋有办法解决这一切的问题,只要他把房子拿出来,不光能够解决自己调岗的问题,也许还会有很大的富余,可是他做不到。

说到底,他虽然说话做事儿操蛋,做人的良心他还是有的,不多但是有底线。他不能为了这个让老太太无家可归,死都死的不安心。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王海洋想起了之前遭遇过的种种,抽着闷烟不说话。

经历过这一切的秦淮茹,知道他曾经受过的罪,也只能是在一旁轻声的劝慰他。

秦京茹不知道从何说起,看着他的模样,很是为他心疼。

闫埠贵没有帮上忙,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捧哏工作没有做好,对傻柱的不识时务很是有些郁闷。

“海洋,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按兵不动还是把水搅浑?用不用我去和易中海谈谈,把刚才傻柱的意思传达给他,让他也着急着急。

那样可以拉快一下进程,他们狗咬狗激烈一些,也可以给你出出气。”

“不用了,这种事儿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为好,不然搞得像是我在巧取豪夺一样,一切顺其自然,反正着急的又不是我们。特么的真是让人心烦。”

王海洋抽完手里的烟,在秦氏姐妹的劝慰下,心情才算是好了一些,随即回答了闫埠贵的问题。

“我也觉得这样最好,咱们可不能背上这个名誉。唉,接下来一段时间老太婆可得受罪喽!

那海洋你就早点休息,没事儿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径直离去了。

闫埠贵一走,秦淮茹待着也没有什么事儿,就带上孩子招呼着秦铁一起走了。

秦京茹去关上大门,拉着王海洋起身到了洗漱间,伺候着他洗漱。完了之后二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看着没什么精神的王海洋,秦京茹开口说道:

“海洋哥,我是不是很没用,一点儿都帮不上你的忙不说,还不不知道怎么样让你开心起来。”

“谁说的?傻丫头即使你什么都不会,有你在就是我最开心快乐的事情。我这是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儿,没来由的生着气,那时候你又不在,你不知道内情和你也没关系。”

王海洋心情不好归不好,可手里却没有闲着,搂着秦京茹凹凸有致的躯体,一如既往地把玩儿着她胸前的丰满。

作怪的双手很有节奏,也很会照顾重点,这就让秦京茹的鼻息越来越重,眼睛里是充满着欲望。

“哥,我从表姐和于莉姐那儿学了一些新东西,我知道这些肯定会让你的心情变好一点,你好好的躺着,我来伺候你。”

说完不待王海洋做出反应,整个人就从被子里钻了下去。

接着就是......

日子一如既往地平平淡淡的过着,转眼就来到了周末。

这天一大早,吃过了早饭过后,王海洋就让刘光天和秦铁带着他出门了,这破烂侯也该见见了。

走了一路,到了一个大杂院里,破烂侯的家也就到了。

屋子前堆着一些物品,看着有些杂乱,但是从半开的门往里看,却还算得上是整齐干净。

刘光天正准备像之前那样,直接就推门而入,却被身旁的王海洋给拦住了。让刘光天正式的去叫门。

这些旧社会风光过,现在落魄了的人,别的什么没留下,这规矩和面子,那是看的比什么都重。

他首次上门,又是来让别人帮忙办事儿的,肯定是要讲些规矩。哪里能够不管不顾的就往里面闯,那不是显得自己没有一点儿教养。

只有把面子给足了,才好接着往下谈。

“侯叔,我是光天,我带着我一个大哥过来看您,你看我们方便进来不?”

刘光天很客气的叫着门,里面也很快的就有了回应。

只听得一声有些慵懒的声音从屋里传出道:

“你个小兔崽子,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之前也没见你和我客气,哪次来不都是直接推门就进的,现在和我到讲起礼数来了。”

话音落人出现,只见来人穿着简单陈旧,一股子落魄的感觉。但是举手投足之间,神态平和,自有一番气度。

这都不算什么,最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和闫埠贵的长相有些八九分的相似。

饶是王海洋有着心理准备,乍一看下还是差点以为就是同一个人,二者之间唯一的区别,也就是戴眼镜和不戴眼镜了。

走到门口的他,看到刘光天和秦铁手里提着一些礼物,身边还站着一个陌生的人。心下不由得好奇问道:

“光天这位是?”

刘光天连忙上前回到:

“侯叔,这是我一个大哥,叫王海洋。有点事儿想来和您谈谈。”

“侯叔你好,我叫王海洋,早就听光天说他有个叔,是有真本事的高人,今儿前来是特意的来拜访您的。”

王海洋也上前拱手介绍着自己。

破烂侯听着王海洋的恭维,带着自嘲的回答道:

“哪里,哪里,你可别听那个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什么高人不高人的,只不过是一个落魄的人罢了。”

“您就别谦虚了,我把您的情况都和我海洋哥说了。要不先让我们进去,然后你们再继续谈?”

刘光天提醒着破烂侯。

“哦哦哦,进进进,你看我这里平时也没个人来,一时也失了礼数。”

破烂侯忙把大门打开,走到旁边,把三人给迎了进去。

三人进屋落座,破烂侯就去倒水泡茶去了,而王海洋的视线就到处巡视了起来。

按理说这样是很不礼貌的,进了别人家,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到处打量,很容易引起主人的反感。

可破烂侯家里摆出来的有些东西,还真的是让人眼前一亮,因此王海洋也就忽视了这方面。

破烂侯倒茶出来,见王海洋在看他的一些个收藏,并没有立刻就打断他。

这年头喜欢这类东西的年轻人可不多见,王海洋的这副样子,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未几,王海洋结束了观看,此时他的心里也有了数了。客厅里摆出来的这些,大都是清晚期和民国的一些物件,大部分是常见的,想必好东西都被他给收了起来。

见王海洋结束了观看,破烂侯开口道:

“怎么着,海洋也对这些个老物件感兴趣?这在你们这些年轻人里面可不多见。”

王海洋回道:

“嗨,这就是纯属个人的爱好,我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喜欢看各种各样的杂书,看得多了,也就对这些感兴趣了。”

听着王海洋的回答,破烂侯笑着说道:

“哈哈,没想到光天这小子这算是靠谱了一回,也认识一个喜欢读书的人。

这读书好啊,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读的书多了胸中自有沟壑!

海洋你既然喜欢又看了一会儿,那就随便的说说我这客厅里的东西。”

王海洋知道这是他在考教自己,于是胸有成竹的开口道:

“侯叔好兴致,好眼力,收藏了这么多的好物件儿,这里面就没有一件东西不对,果真是个高人。

这件儿是清晚期的,这几件儿是民国的,虽然年代不久远不是很稀有,但是胜在品相好,寓意好,挂在客厅里也能增添几分雅趣。”

“哈哈,海洋的眼力真是不错。不光人长得精神,这看东西本事也不差。

喝茶喝茶!”

破烂侯很高兴,难得的有个人能和自己探讨这方面的事情。

看见破烂侯的心情不错,王海洋也轻松了下来,这开头还不错,有了继续谈下去的基础。于是当下也不客气,端起茶就喝了起来。

喝了一会儿茶,又聊了一会儿各自对古玩的看法,破烂侯也正式询问起王海洋来找他的原因。

“海洋,你说你有正经事儿,要来找我谈,咱们一见如故,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能帮忙的我不会推辞,做不到的你也不要怪我拒绝。”

“侯叔,既然您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和您客气了。

您之前的事儿我听光天和我说过,说您不遗余力的收藏一些个老物件,宁肯收破烂儿也不卖一些来改善生活,对这点儿我对您是很佩服的。

可是我不客气的说,您自身的条件摆在这里,有些东西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只能是干看着着急,没有一点儿办法。

而我呢不瞒您说,在上面有一些关系,可以知道一些新的政策。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对我们喜欢的这些东西可能会不太友好。

那样对您和我这样的人来说,真的不是一个好消息。

所以我就想尽自己的最大力量,来做一些事儿,能够保护一些就保护一些。可是我平时非常的忙,无暇他顾,所以就想请您出马,带着光天和秦铁一起做这件事儿。

这就是我来找您的目的,您觉得怎么样?”

王海洋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炸响在破烂侯的耳边,这可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一时让他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