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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濯这货反正是趁着柳书梵,去上晚自习,他已经睡过一觉了。

这会儿,他也不困。话说,这货不困,就开始折腾人,他先是往外面挤了挤。

奈何,柳书梵性情温和,人家就往外面靠了靠。

他又往外挤了挤,柳书梵闭着眼蹙眉不理他。

“你穿什么睡衣,脱了,跟我一样穿大裤衩。”

“闭嘴!”

“要我帮你脱,大舅哥。”这货说着就开始伸狼爪,却被柳书梵给打了回来,“别碰我,睡觉!”

“草,跟你妹一个德行!摸摸都不行,还打我手!

你妹以前都是掐我的手的,你不知道,掐的可疼了。”

“不睡滚下去!”

沈濯立马 不高兴了,“柳老师,柳校长,你刚刚说我【滚!】”

柳书梵烦躁的一扯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上,他真是脑子进水了,抽了。才会管这货,还把他带到自己的宿舍来睡觉。这简直就是找折磨的!下次,让他醉死了算!

“你身为老师,你为人师表,你怎么能说我滚呢?【滚】这个字,你是怎么说出口的?请问你,柳老师!”

“你好!我作为八卦小记者。

来采访一下咱们棠川市高级中学的副校长柳老师,请问您在什么情况下,说你的妹夫【滚】这个字的,请文明作答!”

柳书梵猛然来了个侧身,他盯着躺的四仰八叉的沈濯这货,那个眼神巴不得把他给吃了!

沈濯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的,哪成想,摘了眼镜的柳书梵,竟然对着他发狠。

奈何,人家这货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关键时候自然不会怯场,“你干什么你?眼睛瞪这么大,搞的谁不会吹胡子瞪眼一样!”

下一秒,沈濯就被来了一个咸鱼翻身,在他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的前提下。

屁股就被【啪啪啪】的打了起来。

“我草!柳书梵你特么的,竟然敢打老子屁股!!!”

然而,柳书梵手下却不停,还在继续【啪啪啪】的打着。

沈濯瞬间来了一个鲤鱼翻身,他单手扣住了柳书梵的脖子,“我日你祖宗……”

“柳书梵老师,柳书梵老师请马上到教务处接电话,您的朋友从国外打来的长途电话。

柳书梵老师,柳书梵老师,请听到广播后,速速到教务处接电话,您的朋友从国外打来的长途电话,未挂断,未挂断,请马上来教务处接电话。柳书梵老师……”

这个广播一出,让沈濯和柳书梵瞬间,在黑暗中对上了眼。

柳书梵也不打他屁股了,沈濯单手压着他脖子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谁打来的?还国外?”

柳书梵推开沈濯的手,“我去看看。”

他说着就开始换衣服,沈濯拧眉嘶了一声,“是不是蓝强?他找你干嘛?”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么晚有人电话,并且未挂断,肯定有大事。”

“如果要是蓝家的事,你直接挂断。不管,人家都退婚了,你别去找麻烦。要是你国外别的朋友就算了,借钱就说没有!你一高中老师,就是一穷人!”

柳书梵没理他,穿好鞋子径直的往外走。

沈濯伸着脖子的喊:“唉,听到没?你个傻帽!借钱就说没有啊!”

‘砰’宿舍的门,被柳书梵直接关上,“睡你的觉!”

沈濯:“!!!”

他满脸黑线的盯着宿舍的门,“他奶奶的!管他还管错了!”

柳书梵快步赶到教务处之后,果然,不出沈濯所料。是蓝家人,但不是蓝强!是蓝光尧。

“书梵,是我。”

柳书梵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蓝光尧了,“叔叔,您现在在国外?”

“田田出事了,从勃垦地的二楼玻璃窗摔下来了。”

柳书梵的心骤然一紧,“那她现在……怎么样?”

“已经做过一次手术了,刚刚苏醒过来。可是,她一直在找你,饭也不吃。还说自己19岁。”

“啊?”柳书梵听闻一惊,然后,不由得抿了抿唇。

“田田,她现在脑子里还存留者一片玻璃没有取出来。要等后天二次手术,希望能取干净。书梵啊,你看看你最近能出国一趟吗?我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你。”

“……”

柳书梵挂断电话之后,走路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感觉。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蓝田怎么会好端端从二楼玻璃窗下,摔下来?她以前就算是再顽皮,也不会这么不小心?

有一种感情一旦被封印,想要再次打开。或许是需要一个理由,更或许只需要寻找那一处缺口。

沈濯看到他失魂落魄的走了回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柳书梵单手把沈濯推到一旁,他开始收拾东西。

“你干啥?”

“收拾东西,明天出国!”

“咋地啦?”

“田田出事了,她从勃垦地学校的二楼玻璃窗处摔下来了,我……”

“管你鸟事!人家都退婚了,你去干啥?”

柳书梵不听,直接绕过沈濯,快速收拾他的东西。“我明天就去学校请假,我要出国。”

“妈的!我妹还有几个月,就要去高考了,你在这个时候出国?你有没有良心?”

“田田,她摔下来了。”

“她摔下来,管你鸟事!人家不要你啦,死赶着上贴!”

柳书梵不理他,精致的收拾东西。

“我妹要高考,你听到没?高考对她很重要!她一定能考上大学,这是她的前途!”

“田田,对我很重要!”

“重要个屁,人家不理你了,不要你了。再说,她那种长不大的女孩子,天天都要人哄着,多累!不是喝奶昔,就是吃棒棒糖。

娶了她,跟生个孩子差不多。你哄她干啥?她脾气有多差,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女人味儿吗?她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不理解男人,说话不经过脑子。

整天就知道胡搅蛮缠,你咋喜欢这样的?什么破眼光!”

柳书梵不理他,而是,只顾着自己收拾东西。

“得了,你跟她吹就吹了。这回,你只要是不去,就算吹的彻底!”

沈濯看到柳书梵还在那边收拾东西,他一屁股就坐在了柳书梵的行李袋子上,“老子说不让你去,你就别去!”

“你起开……”

“我妹要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