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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嫔妃暗暗翻了个白眼,又见下方的王公席位之上果然有人朝这边看过来了。

她们连忙收敛神色,端正仪态,佯装一副威严的样子。

显然,她们全都不愿失了天子嫔御的体面。

几名妃嫔争执之时,靠后一些的闲散宗亲的席位之上,原本坐在末尾默默无闻的李母却突然成了全场的焦点。

直接便有太监将她从女眷席位的末尾引到了最前方,只稍稍落后于几个康熙的姐妹和姑母。

许多和硕郡主与多罗县主全都围了上来,不停地向李母敬酒。

同时嘴上还攀着关系,不是叫姐姐就是叫妹妹,不是叫姑母就是叫姨母。

至于那些公侯伯的夫人与一品大臣带来的夫人,还有县主以下的宗室女子,则只能站在外围,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李母一生大起大落,也是见过世面的,却也难免有些手忙脚乱。

毕竟从前她只是一个被贬了爵位的贝勒庶女,身为宗室贵女的底层,丈夫又早逝,儿子还体弱多病,一看就是个没盼头的,那些能挨着边儿的亲戚也没有一个愿意与她亲近。

如今倒好,只因俪珠被封为了俪妃,再加上康熙又展现了他对俪珠分外宠爱的态度,这些从前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就像嗅到了腥味的鱼一般全都围了上来。

这让她内心欢喜的同时,也不禁有些酸楚,难免五味杂陈。

另一边,勋贵大臣的席位上,原本只是一个男爵的俪珠侄子竟被请了进来,坐在了大殿之内。

而俪珠的哥哥和堂兄同样被一群勋贵大臣围在了一起。

“恭喜李伯爷!”

“娘娘深受陛下宠爱,伯爷荣获恩爵,李家怕是要再续百年荣光了。”

“伯爷真是一表人才,老夫的女儿年芳十六,不知伯爷可有兴趣?”

“本侯有个妹妹,虽然年纪大了些,还曾嫁过人,不过她不挑的,可以给伯爷做侧夫人。”

“伯爷……”

俪珠哥哥一时间同样手忙脚乱,他身体又弱,向来不习惯这些应酬。

幸好俪珠的堂兄长袖善舞,左右逢源,与一众勋贵打成了一片,一时间真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好一番热闹。

……

御花园。

俪珠与康熙吹了一会儿凉风,康熙的醉意全消,二人耳鬓厮磨了一番,又去钦安殿换了一身内衫。

他们外面穿的大红朝服与吉服是不能换的,这是礼服,万寿节大宴还没有真正结束。

康熙突然问道:“你宫里的小厨房如何?他们的手艺可还能入你法眼?”

俪珠毫不吝啬的赞叹了一番:“挺不错的,杨公公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无论是川菜粤菜还是淮扬菜,竟然都特别擅长,而且不时还有各种新花样,真是难得。”

“当然了,他可不是普通的太监,以前是在乾清宫小厨房当职的。”

康熙解释道:“不过这只是他明面上的身份,他根本不是太监,他其实是训练有素的暗卫,而且在暗卫之中级别也很高。”

俪珠颇为惊讶:“这么厉害?”

“何止呢!他本身也有爱新觉罗家族的血脉,只不过和皇室嫡脉隔得太远。”

康熙如实相告:“若是他能在一众暗卫之中活过三十五岁,来日至少会赏赐一个四品官位,福荫后人。”

俪珠檀口微张:“原来他不是太监,身份竟又如此特殊!那陈旭和吴凡呢?”

她的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康熙居然也放心杨坤一直待在内宫之中?

康熙解答道:“他们也是暗卫,不过级别很低,属于货真价实的太监,是从年幼入宫的小太监之中选拔出来的,将来没有出宫荣封的机会。”

俪珠问出了心中的疑虑:“你为什么对杨坤那么放心?”

康熙哑然失笑:“你身为主子,出入都有一大堆人跟着,有什么可担心的?”

俪珠愣了一下,而后不由连连颔首。

因为康熙说得非常在理。

前世的那些电视剧里面演的许多情节都是假的,嫔妃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瞒着皇帝和男人私通。

别的不说,想要把身边一大堆的宫人彻底的拿捏住,保证他们的绝对忠心,简直比登天还难。

因为一宫之中少则数十名宫人,多则数百名宫人。

人多眼杂的,表面上虽然看着全都忠心不二,可谁又知道哪一个是别的嫔妃安插的细作?

俪珠再次好奇道:“白玉呢?难道她也是暗卫?可我记得她怎么是我姐姐身边曾经伺候过的宫女?”

康熙点头:“她也算是暗卫,不过只能算是最边缘化的那种,因为并非从小培养。”

俪珠直言不讳:“是你当年专门安插在姐姐身边的?”

康熙轻轻摇头:“不是,她是后来才投靠的,经过一番训练,又通过测试,发现她十分忠心可靠,才会专门送到爱妻身边,让她保护爱妻。”

俪珠啧啧称叹:“照这么说来,宫里所有嫔妃身边都有你的眼线,对吧?”

康熙得意一笑:“自然。”

俪珠也不扭捏,拨了拨康熙拇指上面的翠玉扳指,直接开口道:“那我身边除了他们还有谁?”

康熙并未隐瞒,显得坦诚无比:“小金子、春果、夏叶、秋叶、冬叶和小布子。”

俪珠挑眉:“只有这几个?”

康熙淡然无比:“他们主要是保护你的,贵精不贵多。”

俪珠经过分析,忍不住开口感慨、“除了秋果、夏果和小铁子以外,其余人不一定绝对忠心于我,再算上你的这些人,看来我宫里还有许多别人安插的钉子。”

康熙对此满不在乎:“莫说是你了,便是乾清宫里也多得是旁人安插的钉子。”

俪珠大为诧异:“夫君为什么不把他们拔了呢?”

谁能想到皇帝身边都有这么多细作。

康熙的眼中满是沧桑之色:“这世间,人心是最难测的,所以旁人安插的钉子永远都拔不干净,只要保证最贴身的那几个人是忠心的,已然足够了。”

俪珠半真半假的开口试探道:“夫君把安排在我身边的人全都说了出来,不怕我以后对夫君的人有了防备,悄悄地做出一些脱离夫君掌控的事情吗?”

康熙一把握住俪珠的如玉柔荑,反问道:“爱妻可知道为何形容夫妻恩爱要用伉俪情深这个词?”